凉冰体中的基因是经过她自己改造的，但并不可能完全把天使的部分剔除掉，张权以天使的基因对她的神体进行重铸，是十分容易的。

凉冰纤细的眉毛轻轻地皱了起来，百分之十的失败率，对于她们这些活了数万年的生物来说，已经非常高了。

她看着张权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失败?”

重构神体，到时候张权很容易在她体中搞一些小动作，她的生死也有可能完全被他把握。

张权沉默了一下，他的确是希望凉冰回归到天使阵营之中，哪怕所有天使都无法接受她的回归，他和凯莎也将会把一切渔轮压力扛下来。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不，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自己回归到天使之中，而且恶魔基因并不是没有任何用处，即便你将来真的回归了，也没必要舍弃已经趋向成熟的恶魔基因。”

他心中也清楚，通过这种手段强迫凉冰回归，以她的性格，恐怕会反弹的更加厉害。

凉冰的脸色逐渐地缓和下来，笑容也愈加的甜美，她很满意地道:“你果然和她不同。”

张权微叹口气道:“宇宙需要新秩序，凯莎把事情推给了我。你的思想太过激进，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凉冰的嘴角微微向上翘了起来:“那就好好努力吧，加油，我看好你。”

张权翻了翻眸子，问道:“所以你还是要尝试吗?”

凉冰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

结果证明凉冰和张权的脸没有那么黑，她体中的次生物引擎没有遭遇什么波折便很成功的激活了。这也是张权初次接触到虚空粒子，原著中卡尔提起过，但并没有露过面的东西.......

它的体积很小，但却蕴含着十分强大的虚空能量，以它为核心制作的虚空弓|擎可以很容易地沟通虚空能量，在虚空引擎间的对抗上有着先天的优势。

但这也意味着反虚空能力便十分难以存在，凉冰体中的虚空引擎也变为了只能去破坏，而不能长久地凭空造物的存在。

新得到虚空引擎的凉冰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对着他问个不停，她和鹤熙体中都带着逗比兴致，也很喜欢新奇的玩意。

张权很耐心地为她解答了所有的疑问，凉冰可不是一般人，她问出的问题就比小天使们要尖锐许多。他也很期待她能够再次发挥强大的科研能力，在虚空引擎上有所进展。

他自然在引擎中加入了一些限制，至少不能对他动手，凉冰在引擎激活的那一刻就发现了，不过她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我靠，以前那群饕餮就是这样扫描我的?”

张权只是从她的视网膜上大概的知道了她是什么意思，他无语道:“巨狼是兽体，饕餮是半机械体，他们都对你的身体没什么兴趣的，而且.......”

他笑着道:“他们根本没有你的身体数据，是根据自己的大脑虚幻出来的，一万个人能虚幻出一万个，你根本不用担心的。”

凉冰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她一想着自己可能同时被一群丑陋的生物YY，就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可能为了宣扬恶魔纵欲的自由，她在外人面前是不会如此明显地表达对自己贞洁的在乎的。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笑吟吟地看着张权:“你有没有幻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