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按照这个米花町的犯罪率,为了筹钱,他们也许会直接去抢银行欸,呐呐,我们打个赌吧,如果我猜中了他们的行动时间,那晚上就不带乱步吃饭了!”
檀真昼毫不犹豫地拒绝,“才不要,这种赌局你肯定会赢的。”
太宰更沉重地叹息,露在外边的左眼阴郁地半阖着,“为什么我们一定得带着那家伙吃饭呢?”
檀真昼思考了两秒,“大概是他能和小樱花玩到一起?”
太宰:“……”
“如果他不在的话,就得我们两个中的一个人去喂小樱花了。”
太宰一顿,语气变得深沉而凝重:“我宣布我认可了,从今往后乱步就是我们的一份子!”
檀真昼:“……”
倒也不至于,小樱花知道了会哭的。
同一天,晚间。
雨转阴,微风。
全市电视台统一插播一条新闻:米花町一家银行的运钞车被劫,劫匪在逃。
十一月六号,上午。
阴,微风。
东京市郊区,某废弃仓库内,全副武装的劫匪按照约定带来了崭新的钞票。
一个小时后,琴酒接到了太宰传来的关于失窃炸弹的相关信息,以琴酒为首的追击团体顷刻出动;同一时间,捧着炸弹回家的劫匪收到匿名的逃跑协助短信。
顷刻间,围绕东京都的炸弹防守保卫战正式打响。
某个出行方便的路口,靠在车后座的太宰懒洋洋地打着游戏,负责保护他的苏格兰端着电脑为前线的琴酒提供实时定位,报点声与掩盖在发丝之下的,窃听器传来的枪战声融为一体,而后一起被太宰忽略。
同一天,下午。
阴,微风。
警视厅爆处组,萩原研二收到炸弹邀请函。
全员警戒,信息组开始尝试破解邀请函发出地。
乱步蹲在忙成狗的萩原研二面前,不死心地发出不知道第几次询问,“看吧,我就说真的有炸弹,那么现在你有一百万了吗?”
捏着炸弹邀请函的萩原研二:“……”
谢邀,但是心情很复杂。
十一月七号,八点。
阴转晴,大风。
狭小但不会被警察偷袭的破旧旅馆里,其中某一个房间内,搁置在地板上的手机突兀地响起。
榻榻米中央摆着鼓起的三张床铺,却没有一个人肯蠕动一下捡起那只响动的手机,直到它因无人接听挂断。
一分钟后,远在半个城市外,刚刚结束晨练的苏格兰接到了琴酒的电话。
“那小子呢?”
苏格兰沉默了片刻,试探性回复:“在他妈妈家里吃饭?”
琴酒:“……”
苏格兰:“……”
“给你三个小时,”琴酒冷漠中带着咬牙切齿,“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他带到安全屋来。”
十一点,跟在苏格兰身后的太宰倦怠的打了个哈欠。
找人找了两个半小时,最后飞车卡点赶到的苏格兰累到不想说话,他疲惫地推开安全屋的门,下一瞬,一颗从伯-莱-塔射.出的子弹擦着太宰脖颈没入不远处的墙体。
高速旋转的风流带动发丝,没反应过来的苏格兰骤然缩紧蓝瞳,然而站在他面前的是面无表情的太宰。
“炸弹的地点已经确认,现在需要你去回收。”琴酒冷冷道。
太宰的声音平静无波:“这不是我们约定好的工作内容,而且从伏特加把工资打给我那一刻起,我们的雇佣关系已经结束了。”
琴酒没说话,手里的枪直指太宰。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毫无畏惧的太宰突兀地笑了一声,阴郁的鸢眸平淡地掀起,“行吧,就当做是售后服务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安全屋重新安静了下来,琴酒看着手里的枪,好久都没有动静。
伏特加期期艾艾地走近,“……大哥,我们也出发?”
琴酒侧目看着他,忽然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我刚刚瞄准的是他的肩膀。”
伏特加愣了一下,没明白过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