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双生花,我都没听说过。”骆清清喃喃道。
林烨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现在知道了。”
骆清清点头:“是啊,知道之后,我们是不是该离开妄墟崖了”
他这一句话,让周围顿时沉默下来。
晓乐闻言,心中突然好想压了一块大石,沉重起来,他愧疚道:“对不住。”
“你道什么歉啊,又
关你什么事”骆清清红了眼睛锤了他一下,“难道怪你不顾安危留在这里救二师兄的命还是怪你做了我们小师弟,替师尊夺回龙吟争口气明明是他们太自私,太贪婪而我们,太无能”
“三师兄”晓乐张了张嘴,眼睛也跟着产生酸意。
“你该怪我们,怎么就保护不了你”骆清清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哥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以前得过且过,连个元婴都没炼出来,白长岁数。”
晓乐简直气笑了,眼里飞着湿润水色,佯怒道:“胡说什么呢,到你这个年纪又几个碎丹成婴的”
骆清清的目光下意识地往沈逸之那里飘。
晓乐连忙伸手挡了挡道:“找个正常点的作比较行吗二师兄如今都到化神了,渡劫都敢拼一拼。”
不正常的沈逸之宠溺地笑笑,没说话。
骆清清于是往周围看,林烨嘿嘿一笑:“别看我,我就金丹初,这儿我修为最低。”
陆江河跟着凑热闹道:“止步元婴,可要比比”
骆清清噎了一下,这么算来,好像他也不算很弱。
“三师兄,你看,你已经很出色了。二师兄曾跟我说过,这五年你定然拼命了,否则这金丹后期是怎么来的假以时日,必然傲视群雄”
晓乐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真诚,甚至为了增加说服力,还回头看了身边一眼说:“是不是”
沈逸之颔首:“自然。”
这个场景似乎有点熟悉,骆清清回想了一下,突然发现这跟当初沈逸之与晓乐上生死峰前,两人一唱一和撺掇着他挑战凌剑宗金丹弟子时一模一样。
他顿时哭笑不得,伸出手揉了一把晓乐的脑袋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这种不把自己的事当回事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晓乐身体一歪,躲过那爪子,笑倒在沈逸之身上。
骆清清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对着沈逸之动手,他收起笑意,目光坚定起来,问:“我能做什么”
沈逸之神情一缓说:“活着。”
瞬间,骆清清的眼泪哗啦而下。
陆江河向来沉稳,不会两个师弟的科插打诨,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忍不住说:“没错
,只要我们都活着,那么妄墟崖就一直都在,所以,一个都不能少。逸之,你得保护好小师弟。”
在强者面前,不管是他还是骆清清都如蝼蚁一般,帮不上任何的忙,这让人泄气,却也无奈。
虽然这无需任何人嘱咐,然而沈逸之还是郑重道:“他命胜我命,大师兄放心。”
陆江河含笑点头:“你说过的话从来没有食言过,这次定然不会破例。”
“是,也请大师兄保重。”
林烨吸了吸鼻子:“好了,各大门派已经都准备差不多,不日就要前往射屏山,事情紧急,先听听接下来的安排吧。”
除了晓乐,这些明明对他来说这些都是书中的人物,甚至他都不属于妄墟崖,相处的时间也只有短短一月,却不知为什么见此就觉得特别伤感。
他轻轻一叹道:“乐乐的身份我们可以肯定孤昊仙尊一定已经知道,或许说他已经相信,然而以他的能力和贪婪,却按兵不动,必然是在等待最好的时机得以独吞。毕竟,阴阳双生花只有一朵,最多让一个魔和一个仙飞升,所以他一定跟玉阙联手,绝不会大肆宣扬,惹旁人再来争夺。而这个时机,便是这场射屏山伐魔之战。”
四个人都安安静静地都听着,脸色凝重。
“凌剑宗内,元婴以上的强者统统前往射屏山,内部空虚,若此刻有魔修入侵,必然难以抵挡。”
“可是宗门内有护宗大阵,若有强敌来,也能护上一阵子,这个时候足够宗主他们赶回来了。”
林烨笑着反问:“可要是有里应外合呢”
陆江河和骆清清齐齐一怔,忽然想到了留在此处的两位峰主。
“凭我对这两个散仙的了解,天下大义这东西在他们眼里根本是个笑话,重要程度远不及飞升,若是中途离开,杀回宗门,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不,他一定会来。”
“可太上长老真一意孤行,凌剑宗也无人能敌。”陆江河沉吟道。
“所以,得提前想好逃跑的路。”林烨看着沈逸之说,“我在妄墟崖看了又看,就温泉下面灵力最浓郁,可以设个阵而不引人注目。”
沈逸之没异议,只是问:“通往何处”
“射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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