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之家有个小小的客房,被褥齐全,收拾得很干净,据傅锦之说是有些时候有些夜班的同事会过来休息。
“都是洗过干净的。”傅锦之正握着门把手帮潘维开着门,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哈欠,“早点睡吧。”
“得,晚安。”潘维两指在额头上点了点朝傅锦之痞痞地敬了个礼,走进去。
“我明天早上八点开会,估计十点就回来了,收拾一下我们就回A市。” 傅锦之帮潘维带上门,“晚安。”
潘维坐在床边,点点头朝他挥了挥手。
也不知道傅锦之用的是什么洗衣液,潘维刚躺进被我就觉得一股幽幽的冷香绕上了自己的鼻尖,淡淡的,让人很舒服。
半个小时前两个人洗漱的时候,傅锦之就进来开了电热毯,现在身子底下暖呼呼得倒是舒服得很。潘维裹紧了被子缩起双腿,满足地叹了口气,体会到了一种常年生活在恒温空调房里难以感受到的幸福感。
一夜好眠。
潘维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浑然忘记自己在哪儿了。
被窝被他捂得严实,暖和地不得了,在里头打了个滚,潘维的眼睛仍然闭着,勉强伸出了手臂去够自己床头的灯。
拍了老半天都没拍亮点什么,潘总生气了,抱负性的再用力狠狠敲了一下,才把自己给疼醒了。
睁开眼睛,潘维歪着嘴打了个巨大的哈欠,把下巴上那为数不多的一点肉全给挤成了双下巴才罢休。最后在被窝里蹬了两下腿,潘维恋恋不舍地掀开了被子,被冷得嘶了一声,抱紧了只穿了件衬衫的自己,抹黑套上裤子。
房间里的窗帘很厚实,硬是一点光都没漏出来。潘维揉了揉头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被外头的太阳照得眯了眯眼睛。看着太阳的强度,潘维估摸着现在估计也要快中午了。
瑟瑟发抖地走到门外找外套,潘维的眼睛还没适应过分明亮的空间,眼睛眯成了条缝在客厅里到处走着,好不容易等外套出现在了视线里,他才放下抱着的手臂伸手去够。
大概外套放的位置不大好,潘维刚塞进去一只手臂就感觉到一边的口袋一空,自己的长款钱包给掉在了地上。蹲下来随便往地上一抹,潘维把钱包重新揣到口袋里。
走到旁边的卫生间,傅锦之已经给他放上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具,潘维继续歪嘴打了份哈欠,扣上衬衫昨天被蹭开的几颗扣子,叼着牙刷哼歌。
“I don’t wanna know know know know ,who is taking u home home~~诶哟,傅医生你回来啦?”从镜子里,潘维刚好看见了正开门的傅锦之。
大概是今天开会,他穿了身正装,很普通的设计,一眼看不出牌子。只是架不住人好看,明明不是定制却还是撑出了宽肩和窄腰,一双长腿更是直而劲瘦,抢镜得很。
傅锦之拔出钥匙,朝呆毛乱翘的潘维举了举手里的袋子:“恩,小笼包,吃不吃?”
大概是预感到了潘维不会早起,傅锦之回来的路上绕去了医院对面的店里给他打包了小笼包,一路捧在怀里过来,现在都还冒着热气儿。
走到厨房里给潘维倒了杯牛奶放进微波炉里热了热,傅锦之抬头,招呼还在浴室里的潘维:“吃早饭了。”
“恩恩来啦!”潘维拍了拍脸对着镜子里帅惨了的自己比了个yeah,跑到厨房里接过傅锦之递过来的筷子,飞快夹了个小笼包放进嘴里,一咬破皮儿的时候里面的汤汁全部流了出来,不算烫,温热地溢了满嘴,鲜得要命。
潘维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好好吃啊!傅医生快,你也来一个来一个。”夹了一个在筷子中间,另一只手托在下面,潘维直接走到了傅锦之旁边要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