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秦非夜竟然笑眯眯的应下了。
叶挽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就这么咬牙切齿的搀扶着秦非夜一路走回了毓秀院。
期间,秦非夜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仿佛心情极好。
他心情越好,叶挽歌倒是越不高兴了。
叶挽歌将秦非夜扶回毓秀院的时候,一个脸黑得像锅底,一个笑得如沐春风。
然后那个笑得如沐春风的人身上血迹斑斑的,看着就十分吓人。
这十分惊悚的画面,很快传遍了整个永宁侯府。
而这一切,叶挽歌全然不知,径直将秦非夜带回毓秀院之后,便把人带进了药房之内。
秦非夜被叶挽歌略微粗暴的扔在了单人床上。
秦非夜疼得哼唧了一声。
“现在知道疼了?你找人捅自己的时候就那么下得去手?”叶挽歌冷笑一声。
秦非夜苍白着脸笑了笑,“是失误……但,挽歌却关心我了,不是吗?或许,这个失误应该更严重一点。”
叶挽歌十分无语,“……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那么不要脸?”
“要脸追不到老婆。”秦非夜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老婆二字,还是从前叶挽歌无意间跟秦非夜提起过的。
秦非夜反复追问老婆二字是何意,叶挽歌便说,是相伴到老的婆娘,所以叫老婆。
那之后,秦非夜便偶尔缠着叶挽歌叫上一声老婆,他似乎是十分喜欢这个叫法,大抵是觉得浪漫至极。
叶挽歌觉得自己无话可说,这秦非夜如今真的是越发不要脸了,这脸皮真厚啊!厚如城墙!
这头两人才刚进了药房没多久,香冬和随心便十分识相的主动的送来了热水毛巾和干净的衣裳一应用物,根本不需要叶挽歌提醒。
两人放下东西之后,立刻溜之大吉。
叶挽歌彻底没脾气了。
“没死就自己把衣服脱了。”叶挽歌一边戴上手套一边开始准备清理伤口和缝合伤口的东西。
“好。”这会子秦非夜无比的配合和乖巧。
其实他还没有伤重到无法走路的地步,他后腰处虽然看着伤口深了些,流血多了些,但这些伤对他来说,并算不得什么。
在战场上的时候,秦非夜受过比这严重许多的伤,都依然能面不改色的追击敌人数十里。
所以这会子秦非夜的姿态,大半是做出来给叶挽歌看的。
当然,这对于秦非夜来说不如何的伤口,在叶挽歌这个大夫看来,至少已经足够严重,严重到她舍不得丢下自己,还将自己带了回来。
就冲着,秦非夜觉得自己在叶挽歌心里还有分量,他满意极了。
叶挽歌准备好东西的时候,秦非夜已经脱光了上衣,还准备脱裤子。
她回头的时候,秦非夜已经脱下了一点点。
“你他妈干什么?快把裤子给我穿回去!”叶挽歌大声喝止秦非夜的动作。
“我以为要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