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薄穆寒认识那个疯婆子,看来她或许没有编造。
傅景年对她隐瞒了一些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并不生气,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起码这就代表着傅景年不够坦诚,也有隐瞒,这让她拒绝的会没那么有负罪感。
场子一下子冷了下来,因为薄穆寒的到来好像一下子空气都凝固了。
院长眼看情况不对,生怕自己再次卷入战火,说自己有事情灰溜溜的就跑了。
赵艺格这边就剩下她一个人,怨怼的看着对面是两人。
这个林恩恩,明明已经有了薄穆寒还要跟傅景年纠缠不休,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真是恶心极了。
“我说薄穆寒,你什么时候混到这种地步了?”
赵艺格看不惯薄穆寒站在林恩恩旁边跟个守护神似的,出言讽刺。
薄穆寒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附在林恩恩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解释,“赵艺格,赵家独女,很宠她,和傅景年关系很好。从小到大骄纵惯了,前几年出了国,这才刚刚回来。”
林恩恩点了点头,这些事情,刚才这位赵小姐自报家门已经说的差不多了。【1】【6】【6】【小】【说】
“怎么样?我就说这个姓傅的不是良人吧?这还有个小青梅呢,这么彪悍。”
林恩恩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如果没理解错的话,薄穆寒这是在撬墙角是吗?
傅景年还在里面躺着,这就开始撬墙角,是不是不大合适。
林恩恩没说话,赵艺格见都不理她,顿时就不干了——
“喂,我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
薄穆寒正要开口的时候,手术室门被打开,一个医生满面愁容的走了出来。
林恩恩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连忙迎了上去。
“哪位是家属?”
赵艺格一听,连忙说:“我是,医生,我是。”说完,还得意的看了林恩恩一眼。
可对方完全没有要看她的意思。
显得她像个小丑一样。
“病人大出血,压迫了腿部神经,估计腿是保不住了。我们这边的意思是要进行截肢手术。”
“什么?!截肢手术!”赵艺格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尖叫了一声,动静挺大的。
甚至表情管理也没了,面部表情有些狰狞。
林恩恩厌恶的看了她一眼。
医生显然并不知道面前这人的身份,有些不悦的呵斥道:“这位女士不好意思,这里是医院,请您小声点。”
赵艺格难道没有计较这些,而是抓着医生的手,焦急地说:“我不管,傅哥哥绝对不可以被截肢,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够容忍自己残缺,下辈子只能在轮椅上面度过?不管你有任何方法,都要保住他的腿,如若不然你的职业生涯就到此为止了!”
医生并不知道面前这人的来历,对于家属不满意诊断结果从而威胁也已经是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