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她没命享受那五十万,怪不得他昧下来。
当时那女人烟气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场,但巫琏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不管巫琏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总之不能再让人知道!张新眼神闪过杀意,朝巫琏一脚踢去。
巫琏四两拨千斤之力朝后退一步,张新踢了一个空。只见巫琏前脚轻轻一勾,一声惨叫,张新猝不及防做了一个高难度的一字马。
那种蛋蛋碎裂的疼痛让现场所有男人,不经下意识捂下身。
“愣着干嘛,揍他!!!”
一众小弟愣了半天,直到张新大声骂道,才幡然醒悟纷纷上前。
巫琏不仅轻易撇开小弟们的拳脚,他的手指还快速掐算,不紧不慢对着眼前的黄毛说道。
“你鼻头粗糙,寿堂深凹,眉头形成竖纹,典型的悬针纹,注定事业不顺,磨难一生。你父亲现在正在医院躺着呢,还不去看他最后一眼。”
黄毛停下嘲笑道:“屁,我爸好好的在家呢。”
下一刻,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我妈?”黄毛一愣,退后一步接起电话。
黄毛虽然混,但对爹妈十分孝顺。也不知道电话里面他妈跟他说了什么,只见他眼眶红着,哽咽道:“怎么可能,我爸中风住院了!!”
小弟们准备扑上去的动作一顿。
黄毛慌乱无神挂掉电话,眼神恍惚,看到被小弟扶着张新,眼神顿时一亮,扑通跪在地上。
“老大,我爸中风住院,医院说要交二十万手术费,你能借我一点吗?等我有钱了立马还你。”
这一刻,所有人看巫琏的眼神变了又变。
身处闹市之中,本该一身市侩的神棍气息,可当他张口说出黄毛父亲遇难,还立马灵验,一身市侩气息立马变得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就连他眉宇间那一点朱砂红痣配上冷质的茶色眼眸,像极了神佛坐下的灵童。
这边黄毛还在祈求张新能借钱给他。
但张新肯借吗?
当然不愿意,他从口袋里面掏出200块现金给黄毛,“我最近手头有钱紧,实在拿不出钱来,这钱你拿去打个车,赶紧去医院看看你爸怎么样了?”
腿部间撕裂的痛,让张新捏不住钱,落在黄毛眼前的地上。
他跟着张新好几年,别说拿二十万了,拿二百万,张新口袋里面照样掏的出来。
可结果,他就给他200块?
黄毛盯着地上红花花的钞票,心凉了一截。
身无分文的他,为了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不得不转而求次,朝刚刚一言成谶并且灵验的巫琏连连磕头,自己动手扇自己嘴巴。
“大师,怪我不长眼睛,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救救我爸,只要你能救我爸,我愿意当牛做马服侍你一辈子。”
巫琏摇头,“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有心无力。”
虽说他在修仙界衣食无忧灵石不愁,但现在回来了,依然是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穷光蛋。
所以当看到现在真正的神棍随口胡诌几句,就有人大把大把送钱。一张平安符能买上天价,更有道士大师被那些有钱人奉为座上宾。
从修仙世界回来的巫琏觉得,豪门少爷有啥好当的?
做一名玄学大师,敛财百亿,它不香吗?
以后光是利息,都足够吊打那些豪门。
咳咳,扯远了,到目前为止巫琏只是个穷得叮当响的街头神棍而已。
对于这种事情,他真得爱莫能助。
若不是他看黄毛面相上对他老父亲还算尽孝,没做过什么坏事,而且又不在他报仇黑名单里面,他才懒得提醒。
脑袋磕得头破血流的黄毛瘫坐在地,“怎么办,我爸该怎么办,我去哪里找二十万救他.....”
一群和黄毛关系较好的混混,看到他这样也不好受,纷纷掏钱,无一例外,口袋里不超过200块。
连零头都不够,更别说救人了。
黄毛眼中无光,突然窜起来,将昔日老大扑倒在地,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为什么不借我钱,我伏低做小跟你了整整三年,就连是块石头也该焐热了。你为什么连二十万都不肯借我,为什么!今天就算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谁也没想到黄毛会突然发疯,吓得小弟们赶紧拉住他,但黄毛好像真的狠了心要和张新来个鱼死网破,掐住他的脖子死死不放。
张新也是个狠人,忍着下-体疼痛,一头撞翻身体偏瘦的黄毛,两人撞得头破血流。
“你他吗,疯了吗!”
心灰意冷的黄毛仍由额头血迹从脸上流下,不在理会张新的话,摇摇晃晃朝医院方向走去。
本来张新收了赵然不菲的一笔钱,前来将巫琏带到某个巷子打一顿,不死也残,只是没想今天这小子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策反了他的小弟不说,险些被发疯的小弟掐死。
他顿时没有心情找巫琏的茬,只让小弟们扶着自己回去。
哪知道,昔日听话的小弟们,今天却冷眼看他。
“你为什么不借钱给李成。”
“老子不是说了,手头紧吗?”
“不,你有钱,但不借他。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老大不值得我跟着,我不干了!”
“我也不干。”
“我们都不干了。”
张新气得七窍生烟,“滚,都滚!”
混混们追着黄毛扬长而去,只剩下张新一个人在原地,对上巫琏那双看好像能透他内心的眼睛。不由瑟缩一下,准备叫个车赶紧离开。
但巫琏却突然上前在他身上点了两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