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焕听话的喝了热乎乎的红糖水,枫黎放下了点心,总算这时候陈焕没跟她唱反调。
她从小吃不好穿不暖,身体算不上健康,进了宫之后,在浣衣局每个冬天都要与冷水为伴,住的地方也不暖和……所以每次来月事都疼得要命,且一年比一年严重,后来两年应是每月一次的月事常常一个半月或者两个月才来一次,每次时间都不定,她也不太懂事,只觉得不来月事是个好事,不用每个月都忍受那种疼痛了。
直到后来浣衣局有个和她关系还不错的姐姐发现她月事不准,问了情况,她才知道原来长期月事不准,以后怀孩子都可能会有困难。
只是木已成舟,她又请不起医女,没有条件调理身体,就一直拖着了。
由于月事不准已经两年了,她自己都不清楚这月事到底会什么时候突然到访,所以在她和陈焕互换身体之后,她连想都没想起来这事。
陈焕喝了那烫乎乎的红糖水,枫黎接过了杯子放在一旁,让陈焕此时那瘦弱的小身板靠在自己身上,抿了抿唇,有点害羞地从背后环住了他,双手搓热了之后捂在了陈焕的小腹上,轻轻的揉动。
这个举动让陈焕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疼不代表他没了神志,反应过来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不成体统,他的耳尖刷的一下子红了,忍着小腹的绞痛推了一把枫黎,他鼓了口气,有点气急败坏地道:“你这,成何体统!”
枫黎在他身后,一眼就看到了陈焕红透了的耳尖,感觉有些诧异,司公这是……在害羞???
这一发现让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她一个黄花大姑娘还没表现的多明显呢,怎么司公还反抗上了?
她继续轻轻揉着陈焕的小腹,就像以前她疼的直不起身来时绪白给她揉时一样。
“司公不要乱动,每次都要疼上少说大半天,好好休息才能更快缓解。”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在了陈焕的耳边,让陈焕不仅耳尖红,连脸都烫了起来,他原本的害羞一下子就变成了恼羞成怒,用尽了力气挣扎了一下,他低声的吼道:“放开咱家!你这小宫女胆子肥了,敢和咱家动手动脚!”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小良子的声音,“司公,小顺子带着绪白姑娘过来了。”
自从上次撞破了一些在他眼里很可怕的事情之后,他每次必定在屋外通报了之后才进到屋里去,虽然没有被罚,但他自动涨了记性,谁知道下次能碰到什么情况,触不触得到司公的眉头。
一听小良子的话,陈焕一脸苍白,出着虚汗却还是挣扎着从枫黎怀里脱身而出,坐在了榻上,细看的话身体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这么一坐起来,身下忽然一股热流涌过,让陈焕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这是……失……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