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凌千钧跟颜珏都不在的晚上,颜如玉又进了空间,这次她进来就是为了要喝莲花池里面的水的。
上次喝了之后,身体状态好了好几天,她是个大夫,对于自己身体的感觉非常的敏感,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现在对于莲花池里面的水,非常的渴望。
也没有敢喝多了,拿着一个水杯舀了一水杯,带出来慢慢地喝完了之后,就躺在炕上闭上眼睛。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颜如玉觉得精神好了很多,她心里就开始盘算只要怎么样利用莲花池里面的水,又想,莲华池里面的水功效都这么明显,那莲子要结成了,得是多么逆天的存在啊?
地里的麦子扒完了,村里又组织人手去平整准备种春玉米,花生,地瓜的地块。
风依旧是刮得紧,颜如玉站在尘土飞扬的地里,紧了紧头上的围巾,口鼻围得紧紧的,实在是不敢围得不紧,土被风吹到口鼻里面,回家洗脸的时候脸盆里面的水都洗的发浑。
上次凌千钧回来,商量他们一家去了县城之后,家里的这个院子该如何处置。ωWW.
因为当初没有想到要去城里,颜如玉跟凌千钧把这个院子修整的非常好,光是屋顶上的瓦片就是凌千钧费了大功夫才弄来的。
这个时候,砖瓦都是计划生产计划使用,农民自建房属于计划外的,很难买到砖瓦,所以,村里人盖房子,一般都是自己从地里弄来黄泥,加了麦秸做了土坯,用土坯盖房,至于房顶,一般用麦秸,这样的房顶,用个三两年的就得掀了重新换麦秸,要不然,那麦秸在房顶上风吹雨淋的,腐烂之后,下雨下雪房顶就会漏雨。
这样的房子,如果在村子里卖了,估计想买的人会很多,只凌千钧跟颜如玉都不想把房子卖给一个不珍惜房子的人。
大益娘用镢头把地里的几块泥疙瘩打碎了之后,小声的说:“颜珏娘,你们真打算去城里住啊?”
颜如玉点了点头,说:“对啊,俩孩子以后会在城里读书,我去了也能照顾他们。”
大益娘想了想,说:“你们的房子刚修好了没多久,还是砖瓦房,你们这都去了城里,就这么放着吗?”
颜如玉想到大益娘跟村里很多大娘婶子的关系好,就说:“当然不是啊,我跟凌骁爸爸商量过,想把房子给卖了,只是这房子是我们精心整治出来的,就怕买房的人不知道珍惜。”
大益娘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说:“现在各家的房子,可比家里的孩子让人上心呢,不瞒你说,我跟大益爹可是看中了你们家的房子,只是我们现在要养活四个孩子,孩子们还在读书,有心没力,咱们村会计家的私底下拜托我,让我帮她问一问。”
听到是村里会计家,颜如玉点了点头,村里的会计姓王,是村里唯二的另外一个外姓,会计的爷爷辈早些年逃难来到凌家村,当初也是薄有家底的人家,在村子里盖了房子,尽力的让孩子们接受教育,这些年下来,王家已经分散成好几户人家。
会计家的大儿子正在议亲,家里孩子又多,所以盖房子是势在必行的事情,如果凌千钧跟颜如玉想要把房子卖掉,会计家是最合适的人选。
颜如玉笑着说:“这事是家里的大事,我自己又做不了主,等凌骁爸爸回来,我让他去找会计谈。”
凌千钧从县城回来之后,听了颜如玉的话,没有说什么,晚上回来之后,给了颜如玉一卷钱。
这是会计家里给的定金,凌千钧跟他们说好了,等到孩子们放了暑假,他就把家搬到城里去,然后王会计家里人再来接收房子,因为怕凌千钧把房子再卖给别人,硬是给了二百块钱的定金。
房子的事情处理好了,颜如玉算是把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下,从生产队下工之后她就去村里找凌大夫帮她把脉。
都说医者不自医,颜如玉也是怕自己把脉的时候哪里没有考虑到。
凌大夫细细的把脉之后,说:“你这个身体呀,前面十来年亏空的厉害,这次怀上孩子,实属不易,后面还是要仔细的养着才好,生产队的事情你去跟队长说说,要不然就不做了。”
颜如玉手里有吃有喝的,就算是凌千钧挣不来钱全家也饿不着,可是现在在村里,如果不去地里上工,总是会被人说三道四的,颜如玉有些犹豫。
凌大夫也是知道颜如玉的顾忌,给开了一个药方,说:“你看看这个方子,没问题就先抓几副药吃着,母体不好容易影响到孩子,虽说是药三分毒,到了这个时候了,也是没有别的法子。”
颜如玉看过,是一个很温和的补胎的方子,笑着谢过之后,从凌大夫那里抓了药,提着几个药包就往回走。
走到知青所的时候,正好陶青从里面出来,看到颜如玉,喊了一声颜婶子,然后过来抢过颜如玉手里的药包,陪着颜如玉往家里走。
颜如玉看陶青的样子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没有作声,待到回到家里,陶青说:“颜婶子,我知道你是个有大本事的人,看诊开药的本事咱们这附近没有人能比得上。”
颜如玉没有说话,就笑吟吟的看着陶青说话,陶青又说了几句之后,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叹了一口气,说:“婶子,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陶青有个同学,在距离凌家村五十里地的一个村子插队,那姑娘是个性子弱的,他们一帮同学就她一个女生去了那个村子,谁知道竟然被村里的一个无赖看上了。
陶青那同学成分有些问题,家里人也都下放去了全国各地,她前些日子接到家里的信,说她父母已经回到原单位,那无赖知道了之后,就想法子把人给欺负了。
陶青的女同学性子弱,但是她不傻,她知道,如果她就这么同意跟那无赖凑一块过日子,以后再不会有安宁的日子可过,后面无赖又去找她几次,她有了防备,以死相拼,无赖看她这样,索然无味,又跟隔壁村子的一个知青好上了。
前几天陶青那同学给陶青写信,说她怀孕了,而且她知道自己怀孕的当天就去找人拿来一个堕胎的偏方,吃了药之后,陶青同学下面流血不止,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才想找陶青帮着找个大夫帮着调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