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跟着花似锦回到休息的地方,花似锦盯着他嘴唇,脑壳儿突突的疼:“你这嘴真是被蚊子咬的?”
容玉听见他这话,翻了下眼皮,哼一声:“不然呢!”
还是个大个头的蚊子呢!
这话没法接,说是就是吧。
“我找冰给你敷下吧,不然一会怎么拍戏。”
容玉坐下来,心里轻叹一声,作孽啊!
他这么想着就感受不远处有目光落在身上,侧头看去对上罗琦生充满探究的眼神。
假装瞎了,移开视线。
沈凭澜回来之后,发现夏惊鸿看起来有些神情恍惚,事实上他也很恍惚。
试问,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变就变。
连个过渡都没有,这也太快了点。
和夏惊鸿对视一眼,沈凭澜凑过去道:“看起来舅舅好像挺认真的,这事和外婆说过吗?”
“上次说过一嘴,但舅舅好像不是很想这么早让家里知道,可能是想等事成吧。”
沈凭澜闻言心里有些复杂,下意识朝不远处容玉看过去,想到过来时对方肿着的嘴唇,心头一跳,移开目光。
有些人看着正正经经的,没想到做起事情来原来是这样子的。
有点颠覆,一时间难以承受。
花似锦找来冰块给他敷上嘴唇,说来也是惨,他这鼻子和嘴自从见了顾朝辞就没好过,前前后后的这都两回了。
原则跟顾朝辞一起上车后,就听顾朝辞说:“回公司。”
声音中透出那种轻快难隐藏,作为顾朝辞身边第一大助,直面这种事情的次数实在太多,如今饶是顾朝辞有什么变化,已然没有当初的惊心动魄。
只想说一句,都是凡人,谁也不能免俗,不就是素很久的大boss想谈恋了吗,有什么好惊奇的!
平常心,平常心。
顾朝辞一走,白月半就受不了了,转头对上陈是金的眼睛:“老金,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呢?”
“哪不对?”顾朝辞一走,陈是金也放松下来,也没打算再瞒着他,毕竟作为剧组的副导演,很多事情都还需要他。
“哪都不对好吧,这突然出现的顾先生是怎么回事,别告诉他真是什么投资方,另外你安排容玉过去是故意的吧,这人冲着他来的,老金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这样,这小孩才多大,你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
要说白月半对容玉这个小崽子是又爱又恨,以前他不好好拍戏天天作的时候,他就恨铁不成钢,放着那么好的家世背景不知道珍惜,就知道作死,让他恨得想上去给他两巴掌,让他清醒一下,后来小崽子改好了,人乖了戏也演的好,他看着小崽也顺眼。
好不容他想法改变,陈是金找了个什么顾先生!
他心里这就不得劲了 ,就像自己刚刚长好的大白菜,自己都还没稀罕呢,就卖给别人了。
气不气。
他这话倒是把陈是金说笑了:“没想到你现在开始为他说话了,怎么不是当初赶他走的时候了?”
白月半被噎了下,瞪着眼睛:“哥,这事咱能别提了吗,小孩现在怎么样我又不瞎!”
“那顾先生是顾氏那位,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