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好不好?”
赵禾是个心里很拧巴的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当三个好不好依次蹦出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你说的,不准反悔。”
冷良翰笑着吻她,“看你哭得,跟个小花猫一样。”
她回拥着他的吻顺势退到了床边,他的吻带着克制,像是品尝世间难得的美味,一点点从那粉唇渐渐下移。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应是从小干活留下的痕迹,覆在胸软上的摩擦感很重,他指腹碾过乳首时带来的刮蹭,像是砂纸轻轻划过。
所过之处皆激起层层战栗。
赵禾恢复了最开始那般模样,面上还带着被他亲吻后弥留下的红晕,小口喘着气,那粉舌在唇下轻晃,“阿冷,亲亲它。”
冷良翰轻轻吻了下那乳尖,手中用了几分力气揉捏,再次攥取她那软舌,口齿交叠,硬生生将她舌拖拽出口腔嗦进自己的嘴里纠缠。
他力气不敢过大,同时还有点小心翼翼,这让赵禾有一种被尊重的感觉。
不同于两人那夜的敌对,倒像是两个相爱多年的恋人在初食禁果。
赵禾吞咽着他渡下来的津液,双腿环上了他的腰部,触碰到伤口让他冷嘶了一声。
他松开那香软的舌转而去亲她细滑的脖子,天鹅颈雪白透亮,被月光照着像蒙上了层白雾,肌肤下跳动的动脉像是打上了光,他绕开那剧烈跳动的血管,转而啃噬她的皮肤,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只属于他的痕迹。
奶乳在他手中像是发酵好的面团,被他来回揉搓按压,挺立的乳尖像是蜜桃尖尖,细细嗦一口还能吃出点水果的清甜。
隐忍的调情让赵禾全身开始冒热气,身下早就泛滥不已,将两人阴毛都给打湿。
那肉棒贴在腿缝处轻轻蹭着,龟头与棒身连接的细线时不时勾扯着充血红肿的阴蒂,上一次高潮早在好久之前,但那穴眼依旧春水不断。
赵禾是渴望的,冷良翰亦然。
两人忍着渴望配合着对方。
赵禾是想让他先求饶。
冷良翰是想赵禾能体会到真正的性爱,能将之前他所做的一切遗忘,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粗糙的手指在薄弱的乳晕上来回旋转,绕着乳头像是加了三倍速的钟表指针,时不时挤压到那挺着的奶头还有刺痛感袭来。
赵禾舒服地直哼哼,“亲亲。”
冷良翰当然知道她想要亲哪里,却偏要抬头去找她的唇,吻的她上气不接下气后再去嗦那红肿的乳点。
漂亮的粉晕染起水光,藤软的乳尖漂亮的不像话。
他想起那夜他捶打在胸软上的弹跳,心里更加痒的紧。
两个乳被掐在一起,一同被含入口中重重嗦着,赵禾只觉乳头一疼,有什么东西像是冲破了束缚被他吸了出去,随着舌尖的舔弄,整个胸肉被含住,人也飘了起来像是浮在云朵之上。
恍惚中听到冷良翰舌根拨弄乳尖的同时在那询问:“禾禾,我可以进去了吗?我忍不住了。”
回应他的是女人娇软的细喘,和湿滑的接触。
那穴口嗦着他的棒身紧紧嘬了两口,还未进入便已经能想象到那紧致的感觉。
上次在会议室被她那般戏弄,和何念都法射出,后来便投身在工作未曾想过性爱之事。
早上一听到她来上了班,浑身血液就像被点燃了一样,见到她的那一刻分身就已经抬起了头。
他连滑了几下,才将龟头凑到了那紧窄的洞口,对比起初次,这洞眼依旧是水漫金山的既视感。
冷良翰胸口鼓起的肌肉结实有力,随着每一点的深入而剧烈起伏着,越深入越发紧致的吸裹让他逐渐屏住呼吸。甬道里那些奇形怪状的栾肉像是数膨胀的气球紧紧裹住肉棒的每一寸肌肤。
肉棒上的毛孔被媚水堵住,连最前端的马眼为了破开重重阻碍也被那暖流给溺闭。
媚肉像是会随着肉身的进入而塑型。
他曾经清楚地在她身上感受过,从这骚穴进入再去别人的洞里那种难以言喻的,像是数虱蚁在全身上下啃噬,仅一下就能上瘾的极致感。
从何念的下面进入,也是温暖束缚,但正常男人的龟头皆是比棒身要大些,来回进入便会将穴道给捅大捅松。
可她的不会,不管那龟头在甬道如何来回打转开路,那媚肉都像吸铁石,正负极必须紧紧黏合。
而肉棒被夹在其中,那种浑然飞天的轻飘感,只要进入就能迸发。
赵禾清楚地感觉到了那硕大的肉棒挤进自己的敏感地带,龟头钻的很深,直抵花芯之上,头端微翘蹭过G点时浑身漾起酥麻之感。
双腿环在他结实的臀腿之上,能感受到到他野性的奔放,那一紧一绷之间爆发的强大力量,带着粗大的肉棒钻入甬道,插进她蜜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