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禾能清楚的感觉到蘑菇头边缘那硬硬的刮蹭,每一下撞击都像给深处的痒麻轻挠,当它离开时的空虚感被限放大,即使还卡在前半段甬道内,都饥渴地祈求它大力撞进顶点。
较之和冷良翰、荆玚的做爱都不同,这种身体和心灵都包裹着她,交付与她的充实感,是前二者所不能给与的。
就像是情感洁癖一样,她的身体对他们是会起反应,但真正全身心都能共鸣的,甚至不会担心他伤害到自己的,也就身前这一个。
还有……
她的视线穿过时嘉佑虚晃的身影,直直望向床铺上平直半坐着的男人,他先前已经洗过了澡,身上穿着丝滑的纯黑色真丝睡衣。
他的睡衣一如既往的薄,薄到隔了这么远,她都能清晰地看见他胸口处,分散在两侧的凸起的小尖尖,热水管里的温水带着消毒过滤后的味道,她曾就着那味道咬过那尖尖。
男人的乳尖应该味道都是相似的,偏他的清爽青柠味,在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
如同小时候奶奶给她做的麦芽糖,自奶奶过世后,再也尝不到了。
像是想挤掉那点杂乱的情绪,她挺起上身去啃噬时嘉佑的胸口,门牙边缘并不锋利,但她下了几分力气,咬的他闷声哼了出来。
他甚至为了让她能够尽兴,身下的抽插动作也在放缓,大半根尾部离开那暖穴,上面盘虬着粗壮的青筋,海绵体红到发紫,炸成蒲公英般的阴毛四处分散着,挂着的白沫像是杨柳絮。
随着缓慢插入,阴毛上不堪重负,奶白沫子跌落在他的脚背上。
龟头在穴眼浅浅转着弧度,企图用这样的托马斯旋转方式将那紧窄的穴口撑大。
他这样子好像再用屁股画圆,偏臀腿上没有赘肉,紧绷的线条让人忍不住就摸了上去,赵禾的手在他背部腰臀上来回滑动,像是带着魔力,让他每一寸毛孔都舒展着企图能多沉溺一秒。
柔软的手指摩擦着皮肤,划向那时不时硬起的臀上,臀沟紧致,在手指凑入的那一秒立即紧缩。
赵禾笑出了声,舌尖绕着他连带着紧缩的乳晕疯狂舔着,时嘉佑羞愧难耐,菊花被她摸了也就算了,她还要笑他。
操你信不信?
他用力一挺,半天没深入的小穴又紧到他头皮发麻,这完全不是折腾她,而是变相折磨自己。
这一挺动夹得那软指更紧,赵禾顺着那乳尖往上亲吻他削薄的的胸骨,骨头突出,看着是瘦了好多。
她有些心疼的啃了啃,在那胸骨旁边吸出连串的玫红印子,“佑佑。”
时嘉佑沉迷于在穴内正疯狂撞击着,对她的话还是提了三分意识在回应,“嗯?”
她是坐在飘窗上的,大根根部和他的腰紧嵌着,从远处看去就像抱着他的姿势,既暧昧又销魂。
“多吃点,太瘦了,啃起来硌牙。”赵禾吻上他的喉结,不重不痒的舔着,绕过他今晨刚刮过的下巴,一路吻上他的唇,将他的回应全部吞没在唇齿间。
时嘉佑拥着她,将所有回答化为蠕动的舌,勾着她的甜津,一点点放飞自己的灵魂,两人吻的唇齿媾和,嗞嘬声愈发响烈。
黎炘的耳机里不断传来询问声,他紧紧盯着屏幕,手却不由自主伸进早就被薄被覆盖住的裆部,他半弓着左膝,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遮挡住硬挺的下腹。
“啪啪”声像是挥之不去的魔咒,余音绕梁,哪怕他将耳机里的声音调到了100,仍然压不住那不断响起的“咕嗞咕嗞”的属于那个女人特有的水声。
她被抽插着呜咽声,和他所见过的那些所谓的名流大家在阴暗包厢里,插在那些卖肉为主的女人身上时,淫靡做作的叫喊不同。
她像是被撸着下巴的小猫,舒服时会发出呜噜噜地绵软叫喊,而剧烈撞击时,又会发出嘤咛地哭泣声,那种既舒服又迫切渴望撞得再狠一些的魅惑感。
一不充斥着他的耳膜内每一处。
甚至他握住自己的粗壮时,那下段跳动的脉搏,都像是为她而紊乱的心跳。
时嘉佑的肉茎被穴壁排挤着缠裹,逍遥地快感汇聚在小腹,逐渐腾化为一股股颤微的电流,顺着被抚摸着的尾椎骨,一点点攀着那凸显的脊椎上移。
大脑压迫着神经让自己忍住,可身体却食髓知味,狠狠地让自己的肉钉,砸进那软弱的凹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