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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禾迷迷糊糊地,发现窗帘拉得很紧,底部是璀璨的阳光线,但室内却昏暗极了。
手在枕头下摸索了一通,没发现自己的手机。
她正想坐起身,就看到黎炘全身赤裸站在浴室门口,头上的碎发还滴着水珠,擦拭头发时,散发着的沐浴露的香气掩盖了些他身上的苦甘柠味。
“几点了?我手机呢?”
丝被滑下肩膀,身上睡衣不翼而飞,奶白的乳圆弹跳出来。
黎炘性感腹肌下,棍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挺立着,仿佛刚刚的怠软只是昙花一现。
压抑了十来天的欲望,让他的阴茎粗壮的恐怖。
这是赵禾第一次看到了全须全尾的小黎炘,倒吸一口凉气都不足以平复被吓着的心脏。
狰狞的巨物在她的注视抖动着晃了晃,她只觉得喉咙发痒,连咽了几下去缓解。
“这大早上,招呼打的挺好。”她干巴巴笑着,就看黎炘赤着脚走过来,毛巾被他攥进手里,冷削的面目在眼前放大数倍。
唇上吃痛,温软的触感已然传递上大脑。
薄被被掀起,双腿猛地被分开,巨大的粗物抵了上来。
那足有她手握成拳般大小的龟头一对准,剧烈的心跳就忍不住带动全身轻颤,“不不不是,我还没体检呢。”
她的手想伸下去推开那烫成铁钳子的棍子,还未碰到就被他单手钳制在脑袋上方。
唇被他亲的红肿不堪,那龟头在她穴眼处横冲直撞,不停找寻着入口。
“别……啊~”
乳头被他含进嘴里,像是被滚烫的东西烫了一下,让她禁不住吟了一声。
龟头猛地闯进穴口,一瞬的疼痛使她全身痉挛,像是一把巨斧将她的下体劈成了两瓣,“痛!好痛。”
泪水溢出她泛红的眼眶,鼻尖也因酸楚发红,像是站在冰天雪地里吹了很久。
下体的撕裂感让她整个人痛到蜷缩,才刚刚有点感觉,水都没流两滴,他就直冲。
自己有多粗的棍子,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黎炘立马起身,龟头拔出再次将已被撕裂的口子拉扯至发白,鲜血像是不要钱那般顺着腿心落下一条血痕。
“我……我带你去医院。”黎炘也没想到会这样,那处穴眼太温暖,太让他渴望,进去就紧的头皮发麻。
只是进一点点怎么会出血。
昨夜见她坐在时嘉佑身上的时候,很轻松就进去了。
赵禾痛的想打人,这简直比破处还要痛,下体刚被挑逗出的媚水黏在伤口上火辣辣的刺疼,双重疼痛让她直想爆粗口。
偏这个男人赤裸着就想抱她冲下楼,她强忍着疼猛掐了下他的小红豆,“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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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医生:“外阴撕裂,没多大事,涂几天药就好了。”
顿了顿,她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略带紧张的男人,“你老公?”
赵禾咬牙,“男朋友。”
妇科医生点了点头,又仔细看了下黎炘的鼻梁和手指,最后汇聚在他下三角区域,转头嘱咐道:“尺寸不太合适,做之前得多做点措施,润滑液什么的多用点,不要情绪上头就只知道往里冲。”
赵禾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直到坐进了车里,她才开口问他:“我手机呢?”
黎炘给她扣上安全带,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在家里。”
赵禾没再多问,“想用性爱拖住我,不让我去上班。”
不是疑问,是肯定。
他樱薄的唇瓣蠕了两下,终是没再开口应答。
这是他做过最莽撞,也是最不理智的决策。
“黎炘。”赵禾扭头看他,眼里冷得像是下着冰雹,车内明明开着空调,可偏二人皆冷得不像话,让这车内温度一低再低。
“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从最初什么劳什子面试,到如今生怕她看到那些黑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和形影不离。
黎炘没说话,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发紧,那指节用力到毫血色。
一路相顾言。
直到夜里黎炘想摸上她的床,才发现她房内已经清空,床铺被叠的整整齐齐,正中央摆放着那枚镶嵌着绿意的宝石项链。
窗户敞着,月光清冷,风透过纱窗吹起纱帘,白色的帘子随风浮动,拖在地上,搅碎一地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