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的位置还没康复,隔着一层纱布,虽然挡不住甜美草莓味的溢出,但也不能真正触碰或者咬上去。徐成贺为此稍稍显得有些焦躁,眉头都是皱着的,怕吴遥难受又不敢冲得太猛烈,只是用力抱着他,尽量顶得深一些,再抽得慢一点浅一点。
粗长的硬物已经完全被吞进去了,论有过多少次,吴遥依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特别是偶尔用特别的姿势能看到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的时候。
他是怎么把那么大的东西含进去的?
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因为色情的画面而兴奋,偶尔扫过男人英俊流汗的脸,胸口便觉得酥酥麻麻的,从脚底蹿出一抹难以压抑的欢愉。偏偏徐成贺还凑过来贴心的问他:“会不会难受?”
“嗯,太难受了。”吴遥故意道。
徐成贺明显的愣了一下,片刻后便急急忙忙要退出去,吴遥被他的棱角刮到了敏感点,立即品尝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小穴狠狠收缩了几下,被抽离的地方便觉得有些空虚。吴遥连忙攀住他的后背,勾住了他的腰身,“别走……”尾音都是颤抖着。
徐成贺这才明白他在跟自己开玩笑,抵着他刚刚觉得舒服的地方反复摩擦起来,“真的难受?”
吴遥要被他磨坏了,一开口就是呻吟,断断续续的,又好听又撩人。徐成贺盯着他处在欢愉中的脸简直不舍得眨眼,愈发卖力挺入伺候,直到让吴遥先出了精,才在一阵密集的抽插后往他体内射了出来。
这次没有成结,射的地方也是很外面的位置,阴茎刚抽出来,又多又浓的精液就一起流出,弄的穴口脏污不堪,配合着暂时还合不拢的猩红大洞,看的徐成贺口干舌燥。
但吴遥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承受太激烈的性爱。
抱着人进浴室洗了一通,两个人的相处方式不像才破镜重圆,更像是已经老夫老妻多年了。一个冲洗,一个配合着张腿,一个用干毛巾擦拭,一个就举着手臂让他弄。吴遥显得很疲惫,最后连衣服都是徐成贺穿好的,然后再被他抱回被窝里。
“睡一起可以吗?”徐成贺问他。
吴遥“嗯”了一声,眼皮已经半阖了,等徐成贺调整好姿势把他抱在怀里躺着,他已经陷入了沉睡。
灯光已经被调暗了,但依然不影响看清楚他的五官。吴遥的脸很小,即便在尾星那种炎热地带住了七年,因为常年习惯戴帽子口罩的关系,皮肤依然很白。
所以那道疤痕也显得格外显眼。
长长的一条疤破坏了他五官上的美感,疤痕丑陋却不吓人,旁人看着会觉得惋惜,徐成贺却只会觉得心疼。是真的疼痛,心脏像被看不见的针密集的扎着,每一秒钟都法让他平静。可他依然还是执着地盯着那道伤疤,像是在自虐。
就如同以前很多个夜晚都在看着那段令他窒息痛苦的视频一样。
视频是在六年前被匿名寄来的,说是“匿名”,他却很确认对方就是唐宁。第一次看那份视频记录的时候他几乎是崩溃的,他即使已经设想过吴遥遭受了很多不好的事,但事实告诉他,他喜欢的人真正经历的,比他以为的还要糟糕百倍千倍。他法想象吴遥当时到底是有多痛苦多绝望,一个被迫进入发情期的Oga,到底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亲手将匕首插入自己的腺体里,将它生生切断!
在那份决绝面前,他受手术所品尝的痛苦,根本就不值一提。
那一夜,他的人生观接受了重新洗礼。
他得报复回去,一定要报复回去,吴遥受过什么,害他的人就一定也要品尝一遍。
盛超死了也没关系,替他隐瞒的家人也要承担后果。唐宁有人护着也没关系,他会爬到徐家人都掌控不了的地方去。
要进入领海军团的过程很难,即便他论身体素质和学习天赋在apha圈层里都是优秀的存在,但依然很难很艰苦。对比起来,徐赟曾经对他使用的鞭策教育简直不值一提。徐成贺算是彻底抛弃了自己的家世人脉,凭着自己的能力和意志摸滚打爬,才终于进入了那个特殊的基地。而又是在一次次危险的任务中,才升上了如今的位置。
在这个过程中,他也不忘寻找吴遥的下落以及对付徐家和唐家。
他总将法律手段放在明面上,但其实没人知道,他想使用的绝不仅仅只有刑罚。他更愿意用一切暗黑的方式让他们下场凄凉。
他的内心早已不存在绝对的正义。
不把吴遥遭受的痛楚以相同的方式偿还,他死不瞑目。
黑暗情绪几乎要湮没双眼,怀里的人突然动了一下,浓密的眼睫毛轻颤,窝在他胸膛的脸颊意识朝他蹭了一下,短短几秒钟,心里的阴影就退散了个干净,胸腔里的心跳如鼓擂般,徐成贺露出怔怔的表情,很快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