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就在这个时候,另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赵福祥拉着老大夫从马车上下来。
俩人听到了些王员外耻的话,都被气的不轻。
“王员外是吧?你在郡城算老几啊?也就在这里唬弄唬弄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口口声声说在官府有人,还能是县太爷不成?
郡城的福祥楼是我开的,经常同县太爷一起喝酒。你说县太爷是和你亲还是和我亲?
江家媳妇是我赵福祥的恩人,我把话撂这,你要是敢打我恩人的主意,就是和我赵福祥作对。咱们今后走着瞧。”赵福祥上前对上王员外的视线,强硬的表态。
福祥楼的大东家,王员外也是听过他名头的。
据说和县太爷是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俩人好的不行。
他说在县衙有人,即便是师爷,也不能同县太爷比。
王员外想明白这些,就打了退堂鼓。他一脸肥肉讨好的开口。“这都是误会,我要是早知道顾家闺女是赵大东家的恩人。也不会走这一趟。都是顾家这三人挑唆的,实在怨不得我。我这就带着人撤了,就不打扰赵大东家喝喜酒。”
“江家大喜的日子,王员外闹的这么难看。拍拍屁股就这么滚了,说不过去吧。王员外就没有啥表示表示。”赵福祥不客气的开口。
逮到这么个好机会,狠狠宰他一下,算是给恩人出气。
王员外不能亦是不敢说拒绝,得罪了赵福祥,得空他在县太爷身旁吹两句耳旁风。就没他好果子吃。
他底下的产业几乎都要倚仗着县衙的庇护,才能做下去。
王员外掏了掏兜,出来的匆忙没带银票出来,钱袋子也没带。忍痛割爱取下他手上最爱的玉扳指塞到赵福祥手上。
“有劳赵大东家帮我随个礼。”
“打发叫花子呢?就这么一个破扳指还是你这糟老头带过的,值几个钱,赶紧拿点值钱玩意出来。实在不行,把你这身皮扒下来。”赵福祥不依不饶。
他也不是不识货的,知道这玉扳指拿到典当行去当最少值十两银子。
就是想刁难这糟老头子。
王员外没法子,不脱衣裳,赵福祥也不会放他走,干脆当着众人的面脱下绸缎衣衫。
江逸抬手去捂住顾夏的眼睛,不叫她看这辣眼睛的一幕。
在场人谁也没想到堂堂一员外,外衫里竟然没穿亵衣。就这么光着上半身灰溜溜的逃了。惹得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
王员外的马车都走了,顾家三人也没留下的必要。三人各怀心事,都不知道顾夏哪来的狗屎运,结交了福祥楼的大东家。
三人脚步刚迈出去,不知是谁把鞭炮扔到他们身上,一阵劈里啪啦,朱婆被这么突然一下,当即就晕死过去。顾明也是吓的撒丫子跑,鞋跑丢都不敢回头捡。
顾老头没着了,扛起朱婆往家跑,江家这地方太可怕,以后爱谁谁来,他是不来。
顾夏眉眼带笑的看着俩个小捣蛋鬼,双胞胎俩兄弟小小的两只,此时都在仰着头看嫂嫂,一副求表扬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