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还记得我脸上之前有道刀疤?媳妇从来都不问是怎么弄的?媳妇知道我们家是后搬到桃树村的,却从来没问过我们家是从何处搬来的?以前是干啥的?”江逸走到顾夏身边垂眸深深的看着她。
他和媳妇心意相通,媳妇是他最信赖之人。他要把他家的事情全都告诉媳妇,同媳妇坦白。
顾夏闻言转身回头对上江逸深邃的黑眸。她也不是不对江逸家里以前的事情好奇。
只不过从来不会去问,总觉得江逸想说的时候不用她问,不想告诉她,就算她问了,江逸也不会说。
更何况她也有秘密,能理解江逸的不想说。
可这一刻江逸却主动提了出来,这叫她惊喜。
“相公想同我说这些的时候,不用我去问也会说的,何需我去问?”
江逸赞赏的目光深深的落在媳妇身上,这就是他的媳妇,通透聪慧,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
“媳妇我把我家里的秘密都告诉你,咱们夫妇一体,你有权知晓咱家的荣辱。
咱们江家三代为官,我先祖父官至一品。我爹更是少年将才,年仅十五岁就随军打仗,仅用一万精兵就大胜匈奴五万人马,立下赫赫战功。被先皇钦封为大晟国第一个异姓王。后来更是辅佐当今圣上登基。帮圣上稳固朝堂。
却没想到当今圣上生性多疑,暗中联合朝廷官员诬陷我爹通敌卖国。定了我们江家通敌卖国之罪。
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我爹在朝堂上撞柱而死,以死明志。以求保全我们江家这些人的性命。我们全家都被判了流放。
夏夏我好恨,我爹一生忠君报国,却落得喊冤而死的骂名。”江逸眸光都是恨意,提到他爹就心痛,一滴泪从他眼中流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爹是他的信仰,他爹死的那日,他的信仰坍塌了,那种心痛法言语。曾有那么一瞬想过随他爹而死。
可看到哭晕过去的娘,还有俩个幼弟。流放路上千难险阻,他不能当懦夫,就这么随他爹而去。要护着江家的每一个人,不受到伤害。他身上的担子很重。
顾夏听到江逸讲这些话,早已泪流满面,江家的人都太委屈了,她没有切身经历过,法感同身受。都这么的伤心难过,那江逸岂不是更加的心痛到崩溃。
尤其是顾夏看到江逸这么一个坚韧的男子都会落泪,她就心疼的不行。
顾夏上前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江逸“相公我懂你,昏君太狗,总有一天,咱们会把狗皇帝从皇位上拉下来。安在爹身上莫须有的罪名,也会沉冤昭雪。还江家清白名声。
我相信以爹的人品,朝中许多大臣都明白爹是冤枉的。只是碍于皇权,不敢明说。百姓心中,爹还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江逸有被顾夏的话安慰到“夏夏说的很对,昏君太狗。夏夏大慨是除了江家第一个敢背地里这么骂狗皇帝的人。”
“不,昏君连狗都不如,狗都知道忠于主人,昏君不仁不义,忘恩负义,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败类……”顾夏愤恨的骂着狗皇帝。
即便这样都不能解气。总有一日,她会把狗皇帝从龙椅上拉下来,拿把刀递给相公,叫他家相公把狗皇帝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解气。
江逸听顾夏一句接着一句骂狗皇帝,他听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