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茵论看多少次,依旧会被这张脸迷惑。
她从楚梵老婆顾若那儿得知他们今晚会为傅闻州接风洗尘,庆祝他死里逃生,也庆祝他找到云方大师的徒弟终于得偿所愿,特意给他办了个洗尘宴。
说是接风洗尘,其实也就是一群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吃喝玩乐。
阮茵茵厚着脸皮跟来,一直待在门口等他。
她今天来是想和傅闻州谈判的,傅闻州生日就快到了,到时候他就能和宋青柚领证了,她没有时间了。
阮茵茵咬住下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三两步走到傅闻州面前张开双手拦住他:“傅闻州,我有话要跟你说。”
傅闻州冷眼睨她,执起手杖将人拨到一边,“抱歉,我不想听。”
阮茵茵不死心,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傅闻州:“我们好歹也是青梅竹马!你现在就这么烦我吗?烦到两句话都不想跟我说?”
傅闻州简直怀疑阮茵茵脑子有问题,他对女人充满了戒备心,深怕又和上次一样被柚柚误会,像避开蛇蝎一样往后退了两步:“麻烦你跟我保持一定距离,还有,谁他妈跟你青梅竹马,跟我青梅竹马的只有宋青柚,你算哪根葱,滚一边去。”
他脸上不耐烦的神情刺痛了阮茵茵的眼睛,见他抬脚要走,阮茵茵急了:“你为了宋青柚差点死了!她到底哪里值得你这么做,你跟我联姻,我可以把阮家的股份都给你,宋青柚能像我为你这么做吗?她能把宋氏的股份给你吗!”
傅闻州耐心告罄,眼神跟冰渣子似的:“阮茵茵,脑子不好使就去治,我这儿没药。”
他懒得搭理她,径直往酒吧里走。
阮茵茵眸色一变,咬牙道:“我身上有我奶奶给我的百分之十五的阮氏股权,只要你跟我联姻,我愿意把这些股权都转让给你!”
这是她最后的筹码了,阮茵茵失去了她的骄傲,近乎乞求的开口。
傅闻州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玩味的笑:“阮茵茵,我要没记的话,上次在宴会里你还骂我是一条狗吧,怎么?几个月不见,你就愿意跟一条狗联姻了?”
阮茵茵脸上羞愤闪过,上次挨了宋青柚几巴掌她一直没找到机会还回去,她已经够窝心了,现在傅闻州旧事重提,疑是把她那天的难堪重新翻出来让她再受一遍。
她深吸一口气:“傅闻州,我喜欢你,我十六岁就喜欢你,我……”
“滚。”她话没说完就被傅闻州情打断,对待别的女人他一向耐心不好:“阮茵茵,你该庆幸你是阮老爷子的孙女,不然你现在舌头已经没了。”
他面表情的说出这番话,阮茵茵被吓到一瞬间失语,双目呆滞的望着他。
傅闻州神情冷漠:“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把你舌头割了,够他妈聒噪的。”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进去,眼神厌恶至极。
阮茵茵愣在原地,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刺入掌心,眼神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她都已经这么低三下四了,他凭什么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