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露琪亚拒绝和基裘交谈,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露琪亚都不会给出任何回应。她因此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漫长。
几天之后,她见到了伊路米。
他穿着普通的运动衫,头发贴着耳朵,看起来很乖巧。
露琪亚对这个认知感受反胃。
“是你提议的吗?”
伊路米点点头:“妈妈非常赞同,我们都觉得这是最佳选择。”
“你是变态吗?”露琪亚说:“会对亲生妹妹有欲望,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正因为这样,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他说:“露琪亚应该试着习惯,我想应该不会太难,毕竟在生命的最初,我们就是这样在一起的。”
露琪亚冷冷地说:“你和我上床,我一定会吐在你身上。”
“没关系。”伊路米将她抱起来:“我们可以一起洗澡,就像小时候一样。”他吻她的唇:“我很怀念。”
露琪亚竭力使自己像一个真正的人偶,没有思想、没有触感。伊路米剥掉她的衣服,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他感受到同胞妹妹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又在下一秒若其事地放松肌肉。伊路米将她按到在床上,勃起的性器摩擦她的阴阜。露琪亚终于忍不了:“你一定要在这里做这种事吗?”
伊路米歪着头,等待她的下一个发问。
露琪亚一个字接一个字,快得像是在躲避某种东西:“在父母的床上也能毫心理负担地硬起来,我真的很难想象和你有血缘关系。”
伊路米分开她的双腿:“按照一般现象来说,一旦接受背德事实,在父母床上做爱只会增大心里刺激。”
在插进去的时候,他满意地看见了妹妹铁青的脸。
整个过程都难以描述。
伊路米的体温、伊路米的皮肤、哥哥的嘴唇、哥哥的性器。他甚至没有使用任何防护措施,进出的时候像是钝刀子磨肉。
露琪亚在幻觉中感受到胃部的灼烧。
“哎呀,流血了。”伊路米在交合的部位抹了一下,然后将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很痛吗?”
露琪亚感觉自己说出的每个字都像从间隙里挤出来的:“我要杀了你。”
伊路米将血抹在她脸上,然后亲了她一下:“我很乐意和你玩这个游戏。”
更让人难堪的是,有时候基裘会加入伊路米。
直白来说,她会在床上帮助伊路米。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的时候,露琪亚法克制地吐了。但两个人对这个现状早有预备,清洗完后,基裘一点点抚摸她的身体,相较于毫经验的儿子,她擅长多了。露琪亚很难想象,母亲会把这种手段用在亲生女儿身上。她甚至分开她的双腿,让整个穴肉面对伊路米,眼睁睁地看着他插进来。
基裘告诉他,应该亲吻露琪亚的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该轻一点什么时候又该重一点。露琪亚在恍惚中发现自己流泪了,她怔怔地说:“妈妈。”
“怎么了?”基裘亲吻她的脸。
“我要杀了你们。”
她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妈妈的露露长大了。”
在长时间的等待中,露琪亚觉得自己快被愤怒燃烧殆尽了,如果席巴再不回来,她会成为一团冷掉的灰烬。
伊路米细细亲吻她的耳朵,拨开阴蒂的外皮,然后用沾有水液的指腹按压。露琪亚平缓呼吸,已经学会了在他插进来的时候控制肌肉,避免造成额外的痛苦。他掐住她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去:“还在等爸爸回来吗?”
露琪亚冷冷地看着他。她和席巴一样,虹膜呈现出浅淡的绿色。伊路米抵着她的额头,笑了一下:“如果爸爸也同意,你该怎么办呢?”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他说得又慢又低:“我和妈妈都非常了解爸爸,基于这个事实才会做出这样的判断。你没有想过吗?”
露琪亚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浑身发冷,她甚至在模糊中觉得自己动了一下,手掌收紧又放松。
“我想世界上恶心的人占少数。”她说。
“你可以等。”伊路米的语调上扬:“爸爸下个星期就会结束任务了。”
事实上,席巴回来得比伊路米说得还要猝不及防。他开门的时候露琪亚还在睡觉,她现在也只能睡觉,但露琪亚很快就清醒了。席巴明显愣了一下:“露琪亚,你怎么在这里。”
她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你应该问妈妈和伊路米。”
席巴走到她身边,看见她裸露的肩膀。他隔着被子将她抱起来,最终在她脖子后面找到了一根细小的念针。取掉之后,她很快就能动了。
“我让女仆把你的衣服送过来。”席巴皱着眉头说:“这次是他们做得太过分了,我会严惩。”
在一瞬间,露琪亚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询问,席巴真的知道妻子和儿子都做了什么吗?但她忍住了,这并不是可以拿出来告状的事。露琪亚感到一阵鼻酸,她抱住席巴,将头埋在爸爸的胸膛里,顺势擦掉了溢出来的眼泪:“谢谢爸爸。”
大概是因为身体长时间地接受恶意的念,医生建议露琪亚最好尽管一段时间的修整。她每天都会抽出空隙去看伊路米,将他抽得皮开肉绽。她用鞭子蹭了一下他的乳头:“现在该我问你了,哥哥,很痛吗?”
伊路米点点头:“能够感受到,露琪亚很讨厌我。”
“我还以为你没有自知之明这种东西。”
“哦?我认为小时候你还是很爱我的,只是一时之间不能接受我和妈妈做的事而已。”
露琪亚用指甲边缘滑过他的伤口:“你是想让我用更厉害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