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拆开了饼干,边喝着水边吃着,垫了垫自己的肚子。一想到何雨蓝把自己家里的,可能是唯一的吃的都给他了,心里还是有点暖。一边吃着喝着,眼泪也从眼角流了下来。
不要误会,这肯定不是感动的泪水。
叶宁前不久被金文南给扇肿了一边脸,因为反抗何雨蓝又被扇肿了另一边脸。而且最开始的时候,叶宁的胸膛被何雨蓝重重的打了一拳,现在还再疼呢。
因此,叶宁现在的表情扭曲着,眉头紧皱。每当他咀嚼这十分坚硬的压缩饼干之时,脸颊的红肿更加明显,痛楚如潮水般涌来。
叶宁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块饼干,但刚一咀嚼,脸上的疼痛感就袭击了他的神经末梢。他屏住呼吸,努力忍受胸口被巨石砸过的疼痛,仿佛一切的痛苦都集中在这一刻。
嚼食物的动作令叶宁的脸颊像被针扎一样刺痛,于是他轻轻地放下食物,双手按在胸口,试图缓解胸口的疼痛感。但论怎样,每次进食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苦,让他感到助和绝望。
很低下头,眼中闪烁着痛苦的泪水。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将火焰送入胸腔,让他感到窒息和束缚。他感受着嘴巴中的食物坠入胃里的刺痛,仿佛火山喷发般的炽热。
疼痛叶宁的食欲消失,每一口食物都变成了一把尖锐的刀,刺入他的身体,让他感到彻底的痛苦。但他的肚子发出咕咕声,提醒着他需要进食,饥饿感和疼痛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挣扎和困惑的感觉。叶宁就这样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界。
走了大概一小时,叶宁终于把那块压缩饼干给吃完了。明明只有巴掌大那么一块,却让叶宁足足吃了一个小时。实在是吞咽太痛苦了。
不过好在叶宁是饿了两天,现在饿的胃有点收缩了。这一块压缩饼干,一瓶水下去,差不多就已经饱腹了,已经没有任何压力了。
只是这一路上,为什么吃吃喝喝的,都没有碰到任何妖兽来围追堵截呢?叶宁可以确定在他吃饱之前,战力发挥不到原来的一半,如果突然路上蹦出来一个妖兽,叶宁甚至会当场暴毙。
“难道因为这是何雨蓝的家吗?”叶宁这一下就想到了点子上。为什么何雨蓝不来送他出去,是因为何雨蓝确定她家周围是绝对安全,甚至一只妖兽都没有的,甚至连路过打酱油的没有。
“还有啊,要是被那些赏金猎人欺负了,戴着这个牌子,报出姐的名号,没人敢动你!”何雨蓝的那句话在叶宁的耳旁回响。
叶宁从兜里掏出来何雨蓝递给他的胸牌。那是一个米白色的胸牌,上面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米白色兰花,还有着一点点的湛蓝色的雨滴刻在上面,真就是应了何雨蓝的“雨兰”这个谐音。
看着这个胸牌,在想想何雨蓝给他说过的话,再想想封川小组当时一哄而散的样子,再看看这周围没有妖兽的环境。叶宁不得不从心里感慨:“何姐真的强!”连妖兽都闻风丧胆,连这周围都不敢靠近。
叶宁把它戴在自己的胸牌上,但同时又开始思考,何雨蓝这么强但为什么这么拮据,住的条件不好可能是为了方便打猎。但为什么没有没有多少吃的,喝的,用的?这也太贵于奇怪了。
叶宁看来,何雨蓝至少也应该是个S级的高手,A级妖兽何雨蓝应该抓了不少了。按照叶宁当初在夜城办事时了解的价格,何雨蓝的应该不至于如此拮据,最起码吃的喝的用的药品应该不愁。
但为什么何雨蓝家里一点点药品都没见到呢?全给自己用了感觉自己的被打的伤痛也没有好多少啊,那她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呢?那身十分好看的白衣服吗?还是吃的喝的?
叶宁的思维就是如此跳跃,刚刚还在想何雨蓝的钱,现在转念一想就想到了何雨蓝的吃喝。
“对啊,我自己貌似把何雨蓝家里仅剩的那点吃的给吃完了,那何雨蓝她吃啥?”叶宁开始思考。
但很快,叶宁又反驳自己,骂了自己一下:“我怎么开始担心他了呢?啊呸,她才不知道我关心呢。身上的伤几乎一半是她搞得。”
叶宁摇了摇头,一遍想着这奇怪的事情,一边往目的地走去,希望林景风他们没有太过担心。
但一路上太奇怪了,这应该出了何雨蓝的势力范围了,为什么一路上还是没见到任何妖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