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为自己,为不愿意苏醒的启大人讨要一个公道。
宇智波的强势,是启大人为他们争取生存环境的武器。他不许那些在南贺神社饱食终日,尸位素餐的家伙们玷污了大人的铁血。
臣下之臣非我之臣,分给十兵卫的家臣就属于十兵卫了,他有权利动用自己的私兵。
这将是一场家族报复。
既然木叶敢在他的低头上撒野,那自己必须给与还击。
十兵卫站在召集好的众忍者面前,这个手脚尽失的残疾人,尽显男人热血。
南贺神社的那群有手有脚的上位者不敢干的事,我敢。
十兵卫开启了自己的战前动员。
“我是个残疾人,我没有什么武力为启大人提供什么强大的帮助了,为大人看管好他分给我的领土,是我残存人生的终章!”
十兵卫一边用腹部爬行,一边讲述自己的人生。
身体有缺陷的人都偏执,有人对他坏,他会加倍还回去,有人对他好,他也会加倍还回去。
前提是这种好里没有夹杂着可怜。
启大人就是这个不可怜他的人,而启大人也是对他好的人。
任何有辱启名望的事情,十兵卫都不能容忍。
他匍匐前行。地虫的身躯让他很滑稽。
可聚集起来的家臣们让开了一条通道,一点也不觉得自家大人有什么滑稽的。
十兵卫边行边说。
‘今日,有人在我的领地上,对我的领民动手,而我视若无睹的话,我无颜面对启大人将来的问责。’
说到这,十兵卫抬起了头,看着南贺神社。
“南贺神社的那些蛀虫们,天真的以为歌舞升平的木叶不敢对我们动手,今天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个人的选择,木叶没有勇气与我们开战。”
望着南贺的十兵卫越说越激动。
“这群蠢货,甚至没有考虑过木叶一旦先动手了,我们应对的预案是什么。他们怎么敢笃定,木叶会怕我们的。”
“他们怎么敢?”
“啊!”
走到门口的十兵卫回过头来,看着聚集在他身后的众人道。
“我们对木叶的强势,是启大人用两年的时间,一次次用生命作为威胁造就的不妥协换来的,而那些在启大人沉睡期间主政南贺的废物们,却要用两个月的时间,糟蹋了这份强势。”
“这群宇智波的蛀虫,如今他们有钱有权,成了穿上鞋的贵族,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们。他们已经没有了战争的勇气。”
“而我十兵卫,却是一个永远不会穿鞋的男人。”
此刻十兵卫挺直了仅有的身躯。
“木叶在尝试我们的底线,我做不到灵活的调整底线。”
说完,十兵卫扭动身体,冲出了屋门。
“今日,我将带头冲锋,诸君随我将启大人的铁血继续!”
接着一道道身影一言不发,他们追随了宇智波十兵卫残缺的身躯。
“忠!诚”
此刻,机遇与挑战并存光荣与梦想同在。
站在饭道山上的宇智波幻看着这一幕,笑的有些自嘲。
重大变革都会随着巨大的灾难。
温和的改良派从来都不受欢迎,许多人不觉得眼前的世界需要被改变,顽固的保守派则为了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会想方设法的打击改良派。
只有到了变革不得不发生的那一刻,温和的改良派终于被逼成了极端的改良派。
一旦在力量上占据上风,人们才会在痛苦中被动的接受变革的发生。在温和的改良派不被理解和接受时,后来的一切就注定了。
幻以前是个温和的改革派,而现在她是个极端的改良派。
她需要有人为她带来一场灾难。
十兵卫,对不起了。
不过。
放心吧,一切都没有这么糟,最起码天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