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洗干净,脑子里却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两个穴里都有好多精液,身上也有,白锐是人又不是种马,他能射这么多吗?还是说还有别人。
想到这里,一些难以启齿的记忆一点招呼也不打,在脑海里复苏了。
昏昏然中,他趴在床上,有人从后面按着他的屁股,硬物在后穴进出。屁股好痛,他想躲,但是躲不开,因为他下面还有一个人抱着他,第二双手在他的后背和大腿上游走。他的腿撑不住了,下面的人扶着另一根东西,慢慢插进了前面的女穴。
里面是满的,有东西被从穴内挤出去,顺着流了下去。他一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种体验,但是在回忆里,他非但没有拒绝,反而顺着身下人的动作自己往里吞,这番主动还招致后面的人狠狠拍了两下他的屁股。
妈的,别再想了!
如果有的选,他希望自己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来这种感觉。
舒书木突然感到一阵反胃,他抱着马桶呕吐,却什么也没吐出来,仅仅是干呕。
好不容易压抑住胃酸反上来的感觉,舒书木想找点水喝。
他不知道白锐家里的自来水可以直接喝,先找了一件柜子里的浴袍穿,有点大,不过凑合穿也没得挑剔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找烧水壶。
这偌大的一个房子,居然到处都没有烧水壶,绕来绕去他差点迷路,那两个鸟人也不在家,到处都没有人影。
舒书木逛了一圈,回到了厨房,他想喝热水,但是当下也没办法了,只好在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喝。一口气喝下大半瓶,余光中,昨天的那只鹿形状的落地灯正对着他,好像在看他。
舒书木放下水杯,走过去,他再次摸了鹿角,这次灯亮没有吓到他,但是得到这个经验使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突然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地踢了一脚鹿。
那鹿纹丝不动,他的脚反而受到作用力痛得要死,捂着脚揉了半天。
他又换了个思路,想把鹿搬起来砸,然而试了好几个姿势都搬不起来。
这灯和他的主人一样,舒书木想要攻击它,它没受到什么伤害,反而把舒书木自己害惨了。
“算了,打它没意思,要打就打昨天晚上那两个人。”
舒书木以此总结。
转头看见那排编钟一样的杯子。
亮闪闪的,好像在发光一样,非常引人注目。
白锐敢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家里,不给他留点纪念品还是太可惜了,就这么看不起他,觉得他不会报复?
舒书木觉得一股傲然的勇气从丹田中升起,他挨个摘下那排杯子,一个接一个地砸在地上,想象着这是晚上压着他欺负的人,把他们砸地稀巴烂。
面对满地狼藉,他终于扬眉吐气地回过头。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站在他背后,她穿着一条绀色长裙,和舒书木看过的电影中,上海滩大佬家里的仆人一模一样。
面对舒书木的精神状态,她显得十分冷静,甚至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
舒书木僵住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女人率先开口。
“您小心不要伤到手,我来收拾一下吧,需要我把碗橱里剩下的杯子挂出来吗?”
舒书木终于有了个台阶,赶紧下了,咳嗽两声:“不用了。”
他晃晃悠悠地走了两步,然后飞快跑出了厨房。
白锐开完会以后看到佣人发来的信息,询问房中出现的访客的身份,以及是否要将他驱逐出去,附件中还有一段监控记录。
白锐饶有兴致地打开看了,表演还挺精彩,作为工作中缓解紧绷情绪的小插曲真是相当不。
一般来说,看到这么有攻击性的陌生人,佣人会选择把人先赶走。毕竟房子和房子里面的东西都很昂贵,破坏一通下来,会造成高额的损失。
但是舒书木穿着屋子里的浴袍,脖子上腿上还有吻痕,明显刚经历了纵欲的一晚,不像是意外闯入的不速之客。
倒是更像仗着宠爱法天的小情人。
徐姐从白锐母亲年轻的时候就在她身边,大大小小的事情见得多了,做一个为主人省心的帮手,除了要有过硬的专业素质,还要有极强的临机应变能力,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果然,白少爷没有让人把发疯的客人赶出去。
他回话说。
“尽量满足他的一切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