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隔壁的几个房门找。
在一间办公室一样的房间里面找到了白锐,办公桌后面的椅子转了过去,背对着门,他正在打电话。
舒书木为白锐的不谨慎感到惋惜,把背后露出来给敌人就是他最大的破绽。如果他在这时候突然吓白锐一跳,让他在电话里大叫一声,对面的人的耳朵遭受音浪袭击,之后就觉得白锐像个小孩一样一惊一乍,他岂不是颜面尽毁。叫他平时那么装逼,每天笑眯眯的,不知道肚子里有多少坏主意!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地毯很柔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正要拍白锐的肩,椅子上的人突然转了过来。舒书木吓得赶紧后退,被桌子角磕了一下,痛得龇牙咧嘴。
白锐伸手把他抱了过来,帮他揉嗑到的地方,一边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好了,先这么做,之后再说。”
他挂了电话问:“终于洗完了?”
舒书木先告状:“洗完好久了,就你磨磨叽叽的,还在这里打电话。”
白锐闻到他身上有自己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还穿着自己的衣服,虽然嘴里还是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但是却显得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像爱抱怨的小女朋友。
他把舒书木浴衣的带子扯开了,手伸进去摸他的大腿和屁股,舒书木脸红得像苹果,用力推开他:“等一下,等一下!”
白锐:“怎么了,不是很急吗?”
“我什么时候急……我是想快点结束,不对,我是说,你上次那个酒还有没有,给我喝点。”
白锐奇道:“你真的觉得那个好喝?”
舒书木白他:“好喝个头,又辣又苦。我喝点是为了一会儿不吐出来,不然看见男的我就恶心。”
他觉得自己非常体贴为人,也是为了彼此着想,他都肯喝药来提升白锐的体验了,白锐真是该对他感恩戴德。
谁知白锐又笑了,明明是可以拍广告放在大屏上做代言的标准温柔微笑,却让舒书木突然感到不寒而栗。
“你笑什么笑啊,快去找点酒。”
白锐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双手手腕,轻声说:“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要是晚上你吐了,我们的帐一笔勾销。”
舒书木听到这里立刻想要抠自己的嗓子眼催吐。
挨千刀的白锐心眼子真多啊,怪不得提前把他的手握住了,害得他没办法抠!
“你松开我!”
“木木,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你没吐,反而被我干高潮了,那怎么办?”
舒书木能怎么办,凉拌:“我……我就算你厉害,行了吧!”
白锐低下头亲他的脖子:“那就内射到你怀孕好不好,上次都没有操你的小逼,好可惜。”
舒书木差点被吓晕:“你有病吧,我是男的,怀你个头啊。”
他从小一直以自己的力气为傲,在家的时候挑水抗粮食,背得多跑得也快,谁看了不说一句干农活的好手,怎么白锐力气比他还大,基因突变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城里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浴袍脱起来非常方便,白锐仅仅用另一只手随便扯了两下,就散乱地不成样子,露出粉色的胸膛和细白的一双腿,衣服只堪堪挂在胯骨上,反倒有一种欲语还休的诱惑。
舒书木感觉小逼被摸了,这倒是其次,摩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湿了,身体完全不听话,他不敢看白锐的表情,怕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真是丢脸死了。
白锐倒没有取笑他,反而夸奖一般说:“好懂事,咬着我不放,木木好紧,上次他没给你捅开?”
舒书木上次没有脑子,对他来说这才是第一次,害羞的快要撅过去了,口不择言地怼道:“别管开没开,反正他比你大得多。”
说完他立刻就后悔了,不该在这种我为鱼肉的时候挑衅一个男人的尊严,这种话谁听了也受不了啊。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挽回,就感觉白锐插了进来。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木木记了呢,要不再感受一下吧。”
舒书木靠在办公桌上,这感受可太鲜明了,他只能抬着头喘气,尽量放松肌肉。白锐太长了,每次舒书木觉得应该都插进来了吧,却还能再捅进来一些。
“你他妈的……慢一点,我好痛。”
白锐的吻落在他胸口,好像很喜欢很珍惜一样,下面却操得不管不顾,鸡巴把穴口完全撑开了,每次都凶狠地插到底。舒书木不停撞在桌子上,他自己受不了了往桌子上面爬,白锐就把他压在桌面上操,舒书木能听到那种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声音,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终于感觉到一阵酥麻的舒服,仰着头,微微张着嘴喘气。
忽然他意识到这就是被捅开了,他被操出感觉来了。他真的在被一个男人操,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这还不是强奸,是一场交易。
下腹传来一种又酸又痒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原意是下意识想要控制流水,但是却好像在讨好蛮不讲理的入侵者。
他和白锐连在一起,紧紧相贴,他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被白锐感知到。此刻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即使只是从物理角度来说。
他脑子里面残存一些理智,除了卧槽好爽啊和他妈的撞这么重有点痛以外,还在想一件事。
跟白锐这傻逼做都这么爽了,要是跟喜欢的亲密爱人做,那不得是天堂一般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