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锐说:“去一周。”
那么久不学习就像要了舒书木的命一样,他谴责白锐:“那么久?做事情效率不能高一些吗,这样吧,你压缩在两天内能做完,我就跟你一块去。”
他犹嫌教训给得不足,毕竟好不容易抓到白锐的“弱点”,现在是他有求于人,还接着说:“你也真是的,都这么大人了,去外地还要别人陪?能不能独立自主一点。你看,我一个人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这里念书,都适应地好好的。”
白锐被批评了还笑,直到舒书木瞪他,他才表示深刻检讨。
舒书木还要骂,白锐为了让他适可而止,捂住了他的嘴巴:“前三天工作安排地比较紧,第四天接你来好不好,到时候你愿意出门玩就跟我一起去,不愿意就待在酒店里面等我。”
舒书木的嘴被捂住了,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指缝中传出模糊的声音,他总结道:“你带我去玩,还要给我钱?你是傻子还是我是傻子啊,上一次天上掉馅饼的时候你们操的我屁股开花,你以为我忘了是不是?”
白锐好像一点也不心虚:“对,可那是因为上次你自己说被操怀孕了,怎么,木木最近在写被我骗到外省卖了的小故事吗。”
他又翻旧账,舒书木勃然大怒。
他一把拉开白锐的手:“好……好,你还给我还嘴,那你自己去吧,叫应知节陪你!”
白锐箍着他的腰,舒书木甩动双手反抗了半天,等他累了,白锐才说:“木木,我只是想有更多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你只要不胡来,我不会骗你的。”
面对白锐不值钱的好话,舒书木的脑袋瓜开始飞速运转。
要真是白锐说的那样,他就是公费去旅游,还可以在酒店学习,稳赚不赔。如果白锐撒谎,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贱命一条有什么好被骗的,非是床上那档子事呗,他早就已经想开,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钱可是实打实的。
他一旦开始动脑筋,白锐就好像看见一只小猫在追着自己的尾巴原地转圈。
趁心念摇摆,白锐加上一码:“只要你同意,我先把一半定金打给你。”
舒书木眉毛抬到半路赶紧压下,他咳嗽了一声,把鱼汤挪到自己面前接着喝,对着勺子说:“我看一下我的时间安排吧,到时候再给你答复。”
“你说你的课表吗,我帮你跟学院打招呼去办请假好不好?”
舒书木推他:“别烦,在喝汤。”
白锐知道这就是谈拢了。
等回到房间门口,舒书木突然停了下来,说:“今晚我就不跟你睡了。”
白锐:“那你想跟谁睡,应知节?”
舒书木想打他一下,但是顾及他有伤,忍了下来。
“我找一个别的空房间睡啊,不然我睡着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打到你怎么办。”
这是比较好听的说法,舒书木想得更多的是,要是把被他打醒了,白锐也不会让他好过的,今天晚上再醒几次,他还睡不睡了。
他把白锐拉进房间,转身走了。至于白锐怎么睡觉,那不管他的事。
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就基本上看过每个房间,不过因为太多了,并没有记清楚。
开了几扇边上的门,不是衣帽间就是会客厅,舒书木就下到一楼去找。左手边做了一个白色的拱门,还雕着藤蔓和花朵,舒书木觉得很像童话故事里公主的卧室,就走了进去,随便打开了一个房间。
刚打开过道的顶灯,他发现里面的床上有人。
舒书木一愣,这里还能有谁啊,这么多房间刚好让他开到应知节?这也太巧了吧。
他挠了挠头,把灯关上,退了出去。
边上的房间是书房,但是有一个非常宽大的沙发,上面还有一条很软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