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晨炮/钻进被窝把竹马口醒/主动脐橙把自己玩得出水(1 / 2)

或许是神经过于亢奋的缘故,第二天齐鸣轩很早就醒了。

他神智清醒的第一秒,心底首先涌上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因为他意识到薛野躺在他旁边。他的大腿挨着薛野的大腿,手臂贴着薛野的手臂,他们睡在一个被窝里,体温彼此相融,皮肤散发着同一种沐浴露的香气。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安宁、惬意,心里喜洋洋又暖洋洋,非常甜蜜。

几个月前,在异国的寒夜里,他睡在薛野一墙之隔的沙发上,也曾有过类似的感受,但和那时做梦般的快乐相比,此时的幸福,疑要踏实得多。

他忍不住翘起嘴角,睁开了眼睛。

厚重的窗帘拉着,只透进些许微淡的光。他借着这光专注地看薛野沉睡的面容——天地良心,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看一看,但没看两眼,心情就不听话地变了。胸口鼓噪、发热,好像有只坏喜鹊偷偷钻了进去,在里面大声唱歌。

那只喜鹊在唱:“我好喜欢你啊。”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他在薛野耳边悄悄说,理所当然,没有被听到。

没听到也没关系,他还是很快乐。

他继续盯着薛野看,目光从薛野冷感锋利的眉眼滑到两瓣淡色的薄唇上,停了两秒,没有怎么犹豫,就飞快地选择了遵从自己的内心,歪头亲了上去。

薛野没有动静,鼻息温热地打在他脸上,有点痒。

他的心也痒起来,眼睛觑着薛野近在咫尺的、知觉的脸,心头爬起一阵异样的、羞耻的冲动。

他又对薛野说:“我要非礼你了。”

他撑起身,灵活的大猫一样,声息地缩进了被子里。

被窝里更暗了,薛野平躺着,睡姿十分规矩。他的鼻尖擦过薛野的胸膛,摸索着把薛野身上那件单薄的T恤卷起来一点。

干坏事的感觉非常刺激,齐鸣轩的呼吸都隐隐打颤,勉强压抑着,低下头,舌头在劲瘦紧韧的腰腹上逡巡,沿着沟壑慢慢下滑。薛野皮肤的温度熏蒸得他脸颊微微发烫,一手把卫裤宽松的裤腰往下拉了拉,而后是内裤,晨勃的巨物弹出来,淫猥地打在他脸上,他闻到了男性性器特有的麝香气味。

齐鸣轩的脸唰地红了。

怎么每次给薛野口都要被这根东西打脸。他羞窘地想,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种怪异的悸动。

他定了定神,手握着沉甸甸的阴茎上下撸动,低头把它含进了嘴里。

……

薛野是在一阵阵销魂的快感中醒来的。

身体很热,硬涨的下体被妥帖地包裹在软热的嫩腔里,温暖柔腻,刺激得人气血翻涌,宛如置身一个潮湿得让人难受的春梦。

他在睡梦中发出低低的叹息,腰胯意识地向上挺。红硕的龟头压着湿软的舌头,直直捅进生涩的喉眼,棱角卡在喉口,激起喉壁剧烈的收缩。齐鸣轩的舌头被撞得发麻,前液的腥苦味道在口腔晕开,他克制不住干呕的本能反应,眼底迅速聚积起薄雾。

薛野听到了含混惊慌的哀叫声,忽远忽近地飘进耳膜。他隐约意识到哪里不对,龟头被吮得发酸的感觉似乎过分真实了,真实得……不像是一场梦。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身边没人,阴茎被湿热吞吐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下腹一片火热,理智都像是在燃烧。

他看了下时间,才六点半。

手机被扔到一边,薛野掐了掐眉心,手伸进被窝,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齐鸣轩。”

他忍耐着开口,嗓音哑得厉害,不知是因为晨醒的困顿,还是因为被唤醒的情欲。

齐鸣轩在被子里闷闷地应了一声。

薛野打开床头灯,掀开被子,就看见一张被闷得潮红的脸。齐鸣轩埋首在他胯下,撩起眼看他,嘴里还塞着他的鸡巴,呜呜地说不出话,眼底水汽氤氲,两腮濡着泪,狼狈又色情,直看得人喉咙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