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斜斜映下,露出一抹皎白腰间,白到透明发亮,指腹轻轻按下,就能留下暧昧引人遐想红色印记。
一只手流连在腿间,从如玉的小腿往上爬,停在股缝中,明显顿了顿。
修长瑕指尖划过蚌肉,肥嘟嘟肉逼分开,那条缝明晃晃敞大,任人窥探。
娇软的嫩肉看得清楚,不断紧缩,内壁又湿又滑,已经看不出原先的模样,只能看到媚肉鼓起,饱满着汁水,仿佛浸泡在淫液中。
阴蒂如嫩芽般悬挂在阴唇间,晶莹液体欲掉未掉。
红红的、闪闪的。
内室响起轻微一声吞咽。
腿的主人似乎感受到痒意,在梦中都不好受,本能缩了缩腿。
“不、不要……”陈越闭着眼,尚且在睡梦中,长睫下乌羽轻颤,“江声寒不行啊啊……”
不知道是听到那个字眼,手顿了顿,又加快了动作,三指合并插进去。
进入的感觉过于显著,更何况如今陈越被调教得敏感,只要稍微碰一碰就会流水不止。
三根手指贴着内壁肉一寸寸碾过,就连褶皱也被撑开,小屄蹂躏得过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有多激烈。
“啊啊——!”
鸡巴在没有抚慰情况下射出,大股大股液体喷出。小逼也跟着尿了出,女尿道口尿得慢,但是多,也不知道憋了多久。
不……不行了……
陈越睁不开眼皮,他知道有人在弄他,却力抵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那只手觉察到他的清醒,更加肆忌惮。
三根合并手指扒开花穴,直戳进骚肉。肉穴娇嫩,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只要稍微用上一点力,这个穴会呈现出糜红色的艳丽。
而这时,底下的人就会咬着牙抽泣。这人骄傲惯了,哭的时候也不会出声,只有实在受不住,才会抓着他的肩膀,恳求轻一点慢一点。
可那又如何。
他逃不掉的,没有人救得了他。
“啊啊啊……”
陈越眼尾洇红,情欲涌遍四肢,让他神智不清。他抿住唇,艰难开口,“昨天才、才做过……”
“可是——”
鱼思舟抹去他眼角的泪,故意压低嗓音,“昨天的人不是我啊。”
陈越脑袋“轰隆”一声炸响。一股冷意贯穿四肢百骸,羞辱感充斥神经,瞬间清醒过来。
“你是谁!”
鱼思舟似笑非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问,“我是谁重要吗?”
陈越睁不开眼,甚至连四肢都法动弹。
他现在就如同一个人形玩偶,随意遭人亵玩。
有一瞬间,陈越觉得自己就像个受人抛弃的男妓。
江声寒怎么敢这么对他!
女穴汩汩冒出水,里面紧得厉害,不清楚的还会以为是什么处子穴,可定眼一看,这穴分明都被肏成骚逼了!
阴唇合不拢,里头湿答答穴肉阖动,跟随着手指动作收缩,饥渴绞住它们。娇嫩的逼口湿答答蠕动,受外力干扰,穴口褶皱淌出骚水,手指在里面搅拌,紧闭的逼肉绞在一起,紧紧吸吮手指。
“好骚的逼啊。”鱼思舟抽出手指,拉丝的粘液糊在股间,“你说,要是江声寒回来发现你被别人肏了,会怎么样?”
“说不定会骂你恶心,把你都给后山的妖兽。”
“你知道的吧,后山的妖兽碰到个洞都能发情,怎么办,会被肏死吧。”鱼思舟脸上挂着笑,声音却没有一丝起伏,“你就会带着妖兽的卵,生下它们的孩子,然后不断挨肏,把你的骚逼都肏烂。”
陈越浑身发抖,气得说不出话。这些侮辱让他难堪,也让他恐惧。
男人的声音富有磁性,仿佛真要把他带到那种地方,肚子里怀着不知道谁的孩子,或许还不止一个,穷尽被肏弄。
“他不会这么对我。”
陈越掐紧手心,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倒是你,如果被他发现,你的下场一定会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