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两位的点评,张涵羽接着问道:“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国宝级文物?”
听到这个问题,武镇邦一下子便来了精神:“国宝级的还真不少,不过要说青铜文明时期的话,那绝对是滇王金印了。”
说着便带着一行人走向下一个展柜。
只见展柜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方金印,印作蟠蛇纽,蛇背有鳞纹,蛇首昂首向右上方。一旁的介绍,这枚金印每边长2.4厘米,印身厚0.7厘米,通纽高2厘米,重90克。
纽和印身是分别铸成后焊接起来的。文乃凿成,笔划两边的凿痕犹可辨识,篆书,白文四字,曰滇王之印。
看到这个,张涵羽不觉啧啧称赞道:“这东西在古滇国的作用,就和传国玉玺一样了吧?”
听到这,马都督忍不住打趣道:“涵羽,你别激动,我们看见的这一件就是复制品而已,真品放在国博呢!”
此话一出,武镇邦的脸色一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阴沉了下来。
“确实,珍品放在国博,因为这东西的科考价值和历史意义实在太重要了。滇王金印是西汉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汉武帝赐予滇国国王的一枚印玺,也是古滇王国存在的有力证据。”
武镇邦说完,马都督继续补充道:“说起这枚金印的发现,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还和近代一个名人有关。”
“是不是郭沫若先生?”张涵羽问道。
马都督点点头,继续说道:“1955年3月,由文物专家组成的考古队在石寨山作了第一次清理性发掘,这也是新夏国成立后,我省考古工作者进行的第一次科学的考古发掘。果然不出所料,这次发掘一下就出土了各类青铜器数百件,其中也不乏绝世之作,最为珍贵的是两件贮贝器。一件盖子上铸有2.5厘米—6厘米的18个立体人物,反映了古代的纺织场面;另一件是反映杀人祭祀场面的。
这一重大发现马上震惊了国内考古界。适逢当时的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同志,及文化部副部长兼国家文物局局长郑振铎同志出国访问路过春城,他们参观了此次发掘出土的文物后,认为这是一次十分重要的发现,具有极高的学术价值。郑局长在仔细询问了省博物馆的下一步打算后,当场拍板拨给专款和一台进口的经纬仪。
于是,1956年第二次更大规模的发掘又开始了。在历时两个月的第二次发掘中,考古队员共清理了20座墓葬,又出土了青铜器、金器、铁器、玉器、玛瑙、绿松石、石器、陶器等文物3000件,其中青铜器约占全部出土文物的80%左右。”
说到这,马都督顿了一顿,眼光看向武镇邦,明显是把这话头递给他。
武镇邦会意,也不客气接着说道:“在第二次发掘工作即将结束的前一天,在最后清理6号墓的漆棺底部时,一个不大的被泥土包裹着的方形物体引起了孙太初的注意,当他小心地用软毛刷刷干净外面的泥土后,一枚金光闪闪的金印呈现在了大家的眼前,这枚金印上有四个汉字,经过辩认为滇王之印。
刹时间整个工地沸腾了,这一重大发现令已经在野外辛苦工作了两个多月的考古工作者们欣喜若狂,欢呼雀跃,有谁能够想到,这样一个毫无名气的小山头竟会是滇省历史上著名的一代滇王的墓葬。”
这一番介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如痴如醉,紧接着武镇邦便带着众人去观看刚才提到的贮贝器了。
看完精巧的贮贝器,张涵羽打趣道:“原来古人的钱罐子还那么讲究,看来我们现在的这些存钱罐是有些简陋了。”
武镇邦也跟着笑了一笑,然后说道:“走完省博,我就带你们到石寨子和李家山的实地看一看,让你们真实的感受一下古滇人选择墓葬的风水逻辑!”
听到这话,马都督笑了:“这感情好,来了那么多次,还从来没到实地看过呢,这次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