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渔哭得可怜极了,反反复复就念叨着这么一句话。那眼泪让宋习墨心疼,是他太冲动,是他以为陆渔短短一年就有了别人,又发现根本不是那样的激动和欣喜,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是他吓到她了。
“陆渔。”宋习墨吻了吻她的脸蛋,捧着她的脸擦干眼泪,放柔了声音:“你看看我,我就是他,不是像他,就是他。”
他拿起陆渔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让她的手指触碰他的眉毛眼睛,鼻梁,嘴唇。
陆渔努力地辨认。
“看清楚了吗?我就是他,我就是宋习墨。”
“我们一起去过加拿大,我教你滑过雪,这个钥匙扣,是我给你买的。”他的手包裹住陆渔攥着钥匙扣的手,“这是定情信物,对不对?”
陆渔泪汪汪地点头。
“我们还一起养了里奥,我们一起过年,我们——”说到这里,他深吸口气,“我们曾经很幸福。”
深情的黑眸,总算让哭到颤抖的人儿平息下来,陆渔觉得很疲乏,声音也很小:“宋习墨……”
“嗯。是我。”
他回答着,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陆渔没有挣扎。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酒精的刺激,她小嘴微张,任由他舌尖探入,勾着她的舌头吮吸缠绵。
两人唇齿之间漫着淡淡的甜涩的酒味,双唇分离时,勾出暧昧的银丝。
衣服很快被全部脱掉,房间里仅开着一盏床头灯,暖光之下,陆渔的身体白嫩得足以让男人血脉喷涌,他一寸一寸地吻遍了她全身每一个地方,脖子、锁骨、胸口,甚至小腹、腰侧和大腿都留下深深的痕迹。
陆渔被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蹭得难受极了,宋习墨在吻她的时候,她下意识握住了蹭在她腿心的东西。
握得宋习墨低喘一声,低头看了一眼。
她的右手,那只常拿画笔的手,手心很小很软,手指处有一点常年画画留下的茧,这样握着他,简直是双重折磨。陆渔握住了这东西,有些确信他说的话,他说他就是宋习墨,宋习墨的那里就是这个手感,又粗又长,迸着青筋还很热,沉甸甸的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她手心干燥温热,不松不紧地这么握着,宋习墨本能地在她手里蹭了蹭,一股久违的快慰立时涌向大脑。
这一蹭就变得更大了,陆渔下意识放开了手,她对上宋习墨的眼睛,里面是她赤身裸体的样子。
“是不是想要?”宋习墨像是在问她,但没等她回答就又哄道:“别急,现在还不行。”
现在进去,他们两个都会受不住。
陆渔会疼得受不住,而他,大概会失去理智地弄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