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男人才笑容满面把银子给收到自己的怀里。
这白捡钱的事,换成谁都高兴。
林舒晴回家以后,倒也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
就如同这话里说的一样,若是要动她,起码要扛得住整个村子的压力。
她听王掌柜说过,当今圣上是个圣明的君主。
自太祖开国以来,一直励精图治,如今不过三代,治下海晏河清,惩治过不少贪官污吏。
所以,尽管商人的地位低,这日子过的还算是不,起码乱苛捐杂税的事少了。
这便是林舒晴的底气所在,要是她出了什么事,肯定那些人也讨不了好。
那商人说给林舒晴找麻烦,没想到这麻烦第二日就上门了。
县里的几个差役,带着那商人上门了。
说是买了他们家的豆腐,吃坏了,毒死人了,那人昏迷不醒。
所以找这卖豆腐的人来问,是不是在豆腐里投毒了!
这么一遭,直接去了林舒晴家里,把她带去了县衙。
这还是林舒晴第一次正面跟这个时代的公务人员接触,只能说,这办事效率比现在警察局还快呢!
人家中毒了起码要带到医院里面去检查化验,查出来中毒的食物是什么,再传唤犯罪嫌疑人。
这天不亮就上门了,嫌疑确定的是真快。
林家几个弟弟妹妹哭着在后面跟着,连带屏南坡的每家每户都去了。
或许林舒晴自己本人也没想到,第一次进县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是在县衙。
没过过久,县官就戴着帽子进来了,坐在那高座上,问着堂下何人。
林舒晴注意到县衙里的徭役很少,也就前来抓林舒晴的那个几个,其他的一个都没见着。便是前些日子来村里喊服徭役的几个差役,她都没见着。
“大人,草民李庆,是一个做生意的小商人。昨日,我从这屏南坡买了几块豆腐回去,赏给家里得力的下人吃,没想到这下人吃了以后,竟然口吐白沫,呕吐不止,还昏了过去。”
“草民想着,定然是这个豆腐里面有问题!肯定是这做豆腐的女子,在豆腐里面投了毒!大人,这是小人的状纸。”说着,一张黄纸呈了上去。
林舒晴被两个官差压在地上跪着,膝盖有些生疼。
但心里不由得不佩服这个李庆,昨天买不到方子,这搞起陷害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便是状纸都提前准备好了。
这心思可真是够细腻的呢。
要是把心思花在别的方面,好好想尽各种办法跟她合作,说不定成功了。
“这卖豆腐的,怎么还往里面投毒?你们有何恩怨吗?”堂上的县令大人问了一句。
县令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双眸狭长,脸颊清瘦,留着一撇山羊胡子,这看上去的感觉,跟山羊也差不多。
他先是瞅了一眼台下的躺着的人仆人,又看了看旁边跪着的林舒晴。
“有的大人!我昨天本想诚心去屏南坡找这做豆腐的作坊买这豆腐的方子,我好准备了五百两银子。企料这林舒晴漫天要价,让我给上五千两,我没答应。她定是如此便怀恨在心,才给我买的豆腐中下毒……”
“或者说,她做的豆腐本就是有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