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是要卖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起码得花开起来以后。”
“那又是什么人?”
“大抵是些冬日里,想要花的人吧!”林舒晴说道。
现在种花,最快的也得过一个月开。若是早些时候来,说不定能种的品种多谢,赶在今年开的,却是少了很多。
不过野外也有花,能弥补这一方面的不足。
冬日里种花这件事林舒晴目前还不敢打算,毕竟现代社会靠的是大棚。
她念的不是化学,不会做一些透光材料。
唯一取巧的,便是懂些鲜花晾干保存技术。
这样便能乘着花还开着时,取下来制成干花。等到冬日万物凋零时刻,摆在花店里等人买,总有些富贵人家回来买。
在王府走了一趟,各处鲜花用的不少。
豆腐生意能继续做,可论潜力,她还是看好这花。
京城内,某个僻静的水牢里。
一群人穿着衙役的衣服,急匆匆带着群大夫诊治那些躺在抵上的人。
地上躺的是六个穿着囚服的成年男人,年纪各不相统,唯一相同之处便是身上全都湿淋淋的,面色青白躺在地上。
“这犯人如何了?”
地牢隔壁的小屋里,一个正喝茶的宦官悠闲问道。
“禀报大人,按照大人说的办法,丢入水中后,却是救活了不少。只是其中一个年纪大的,看着有些挺不住了,还吐了血……”
“事,都是些死囚,剩下的我跟陛下禀报去了。”
御书房内,端坐在最高位上的帝王听完消息汇报以后,脸上有些显而易见的失望。
“原来,还真是一些乡野间的土法子,不过,还算有些用……”帝王搁下手中的奏折道。
“那女子现在何处?叫什么名字来着,林……”
“林舒晴陛下,是先前昔归县来的,给陛下献上肥地方子的那位。下面的人说,她如今在城郊买了一块地,准备种地种庄稼呢!”
“一个农家女,怎么会有如此本事?派些人盯着她,瞧明白有什么神异之处。”
“是,陛下。”
林舒晴还在家中看着打理田地,不知自己被最高处的帝王记挂住。
方远听着收下人汇报的消息,皱起了眉头。
皇帝陛下怎么又闲工夫,盯上了林舒晴?
可在听了下人汇报了事情的原委以后,眉头拧得更深了。
“天母教那边如何?”方远握着笔墨问道。
“主子,那边没有异动,单铎王子已经进宫了。”
“哦,那便给他们加把火,这样陛下也能把心思在旁的地方放一放。”方远沉思片刻后道,面容冰冷中透露着杀伐之气。
天母教是什么?
林舒晴看着农人送给她弟弟的一条草环,是系在手中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