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福敏县主说的那地上的血,也没瞧见……”
管家支支吾吾说着,接着又犹豫望了林舒晴一眼。
也是,若府中上下是一伙的,定然早就处理好了。
“你胡说,那地上明明有那么一大块的血,都是那歹人的流出来的,怎么就没了!”朱玉鹤辩驳道。
“这位姑娘,您要是不信的话自己去看看,看看是哪个院子里的,我们真的到处都找了,没瞧见一个有血的。”管家争论着。
林舒晴瞧了眼地上的闭眼躺着的谢会灵,又看了看自己的丫鬟。
感觉胸口闷闷的,有种能为力的感觉。
众人惊疑目光在林舒晴和至于和之间来回打转,没有人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也没有人知道,杀的人是谁。
就这样,陈王府的赏花宴就这么匆匆结束了。
林舒晴坐着马车回了自家府上,谢会灵也被谢家的人送了回去。
林舒晴前脚下了马车,汪一山也从马车夫的位置跳了下来。
几个白鹭急忙天上飞下来,跪在林舒晴身前:“县主,陈王府我等实在是进不了。”
“县主在府里遇上了什么我们也帮不了忙,实在是罪该万死。”
林舒晴扫了一眼白鹤,“起来吧。”
话也没多说,直接进了自家院子里。
不过这前脚刚刚进去,后面就听到管家说有个丫鬟送了一封信过来。
至于是哪个府上的丫鬟,那人没有明说。
林舒晴拆了信,打开信纸,瞧见上面写了一排字。
“我信县主,因为我瞧见县主袖子上的血了。”
林舒晴看罢翻找了一番自己的袖子。
今日她穿的是一身红色的衣服,外面还套着一层红色的薄纱。
听到这信中人的提示后,林舒晴果然在袖子的后面翻找到了血渍,边边角角的地方有几丝血渍。
并不明显,只有细心的人才看得出来。
见此,林舒晴也算不上安心,许是心里多了一丝宽慰。
“晴儿,听说你在陈王府遇到刺杀了!”前面孟淑言迎面跑了过来。
“可伤到哪里呢?”梦淑言拉着林舒晴左看右看。
瞧见身上没有伤口后才微微放心,其他的几个姑姑也跟了过来。
自是一番嘘寒问暖。
关于这遇刺的时间,在不同人的口中有不同的答案。
平昌王知道后,也来了一趟孟家。
瞧见平安事的林舒晴,倒是避着众人问了一句:“可是有人在暗处保护你?”
林舒晴抬眼望着眼前的平昌王,望着她这位亲姨父。
以前她听人说,权利的巅峰有不少人勾心斗角。
没在那里待过,她也不知道斗些什么。
如今倒也有了一番切身体会。
“有的姨父,是表哥送过来的。那人叫汪一山,姨父可要看看?”林舒晴笑容坦荡道。
平昌王摆摆手,脸上多些笑容:“是远儿送过来的我便安心了,必是个拳脚工夫麻溜的才能让远儿看上。”
“不管京城里的那些风言风语,姨父信你。”
安抚完林舒晴以后,平昌王留下一堆礼物又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