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捏了捏厚厚的荷包,脸笑成了一朵花,识趣的跟着安嬷嬷走了。蓝烟等人一一退下,关好了房门。
不知怎的,织锦开始紧张起来。双手交叉放在膝上,不住的摩挲。
宁怀景在她边上坐下,替她娶下凤冠,“累了吧还饿吗”
织锦摇头,一桌子酒菜,她一人吃掉了大半,撑的都难受了。
宁怀景拿过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织锦,“该喝交杯酒了。”
两人双手交织,靠的很久,都快碰到了彼此的鼻尖。织锦能闻到宁怀景身上的酒气中夹杂着的淡淡清香。
宁怀景看着织锦长长睫毛下,比星月更明亮的双眸中,难得有了羞怯,心里像似被猫挠了一般痒痒。
在外面被敬了那么多酒的他,不曾有醉意。现在却觉得自己醉了。
“那我们,也休息吧。”宁怀景的声音低了低,凑近到了织锦耳边。
织锦脸颊瞬间绯红,紧张到结巴,“你你先把灯灭了。”
宁怀景听话的灭了屋子里的灯火,独留下床头的龙凤烛。
他笑了笑,“这可不能灭。”
龙凤烛要一直烧到天亮,寓意天长地久。
织锦脸色愈加红了,她自己都感觉到脸上发热,烧的厉害。
织锦努力做心理建设,她第一次嫁人,宁怀景也是第一次成亲,谁比谁有经验没准宁怀景比她还紧张无错呢。
织锦正自我安慰,头上被一片阴影笼罩。她刚抬头,迎面而来一个灼热的吻。
宁怀景的吻,热烈急切,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织锦脑海中哄的一声响,炸成了一片一片的烟花。理智什么的早就没有了,晕乎乎的已经无法思考。
唯一剩下的,就是嘴上火热的触感。继而蔓延到全身
宁怀景伸出手,放下了帷帐,掩住了无限春光。
第二日日上三竿,织锦睁开沉重的眼皮。浑身酸痛的厉害,特别是腰,织锦已经感觉不到腰的存在了。
她知道自己错了。宁怀景是没经验,但有本能啊。加上常年习武,身体倍儿棒。织锦都不忍回想,昨夜的自己是有多可怜。简直羊入虎口,没有一丁点的挣扎之力。
“王妃,您醒了。”织锦乍一听这称呼,有些晃神。抬头见蓝烟正含笑望着她,“起来吃点东西吧”
“唔。”织锦应了一声,闭上眼睛回了回神,“几时了”
“巳时了。”蓝烟道,“看您睡的香,王爷让不要吵醒您。”
“巳时”织锦一惊,就要起身,下一刻又捂着腰躺了回去,嘴里溢出一声闷哼。蓝烟连忙去扶她。
“还要进宫去请安,怎么不早点喊我”织锦着急。她这新媳妇,今天需要进宫给皇上皇后请安。她可不想成亲第一天就误会时辰,给那两位大佬留下懒怠的印象。
蓝烟小心服侍她躺好,“王妃别急。皇后早上便派人传了话,不急着进宫,宫门落锁前,或者明天去都成。”
“哦。”织锦放下了心,感激皇后的体贴。想到这体贴的原因,又有几分不好意思。
“他呢”织锦问。
“谁”说话的不是蓝烟,而是从门外走进来的宁怀景。
宁怀景红光满面、精神奕奕,和半死不活的织锦,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刻不见,王妃便想我了”宁怀景心情非常好,开始调戏织锦。
织锦翻了个白眼,“谁想你了,我找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