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治病去了,短时间内回不来,公司内部已经做了工作调整,以后凡是贵鹿集团的事,都是我说了算。”阚云波非常牛逼的说道。
在阚云波的印象里,这天下就没有买不通的官,所以对于眼前这几位省里和市里的官员,他并未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几位的脑袋上都标着价格,只是现在自己看不到真实的价码而已,一旦让自己知道了他们的价码,立刻就开始砸钱,迟早这些人都会是阚家的家奴,就像是仇承安一样。
仇承安很清楚,他要是被抓,被调查,肯定熬不过那些休止的审讯,也一定知道,自己一旦吐口,后果是什么,所以,选择了开车自杀,这样一来,至少可以保全自己家的财富,以及和自己有关系的那些官员,保证他们不会对自己家人进行报复。
一定程度来说,阚云波走的是阚正德的老路。
只是因为时代不同了,现在再走那样的路,显得很可是道理是一样的。
阚正德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是通过街头玩刀,打打杀杀,赚取第一桶金,然后通过行贿官员,拉关系,走别人走不通的路子,当那些领导的白手套,赚的盆满钵满,而且还让政府为其背书,成为了南港市历史上第一个上市的公司,几乎是涉足南港市的各个行业。
老子能干成的事,自己也能干成,而且他很早就想进入集团公司,施展自己的才华,可是没想到自己老子一直对自己打压不止,自己老子培养的接班人是自己妹妹,而官场上的守夜人是自己大哥,只有自己,就像是一个夜壶,用的时候提出来,不用的时候就踢到床底下。
“那好,我问你,武阳县的那个项目你们打算怎么办?”庞国安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所以,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那个项目,集团现在没钱了,只能是等着,等到公司有钱了再说,庞省长,我知道,现在大家都很急,可是急也没用,银行收紧了我们的贷款,我们也着急上火呢……”
阚云波还没说完,庞国安就抬手制止了阚云波继续说下去,说道:“现在,你要么是离开这里,要么是给你爸打电话,我亲自问问他,如果他和你说的一样,那我们就进行下一步动作,你可以现在走,我们立刻就采取下一步动作。”
阚云波没想到这老头这么不讲道理,自己已经告诉他了,老子现在是公司的主事人,是贵鹿集团说了算的人,你还找我老子干嘛?
“庞省长,我说了,我爸是出去治病的,今天就要做手术,所以,根本联系不上他……”
庞国安向后倚在椅背上,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阚云波还没有意识到,这里不是市委,对面坐的也不是仇承安,就算是他爹在这里,也不会摆出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这个架势,算是彻底把庞国安惹恼了。
贵鹿集团在南港市能横着走,不是因为他们集团有多大的贡献,或者是创造了多少税收,而是有仇承安的袒护。
“什么意思,不谈了?庞省长,我有点事想私下向您汇报,您看,方不方便去南港大酒店谈?”阚云波站起来,双手扶着桌子,居高临下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