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内被学长抵在墙上cao,故意做给哥哥听,数次高chao后激烈失禁(2 / 2)

话虽如此,可就像陈继说的,闻栖瑶并没有放弃,所以当邵则衍破天荒的回了他消息,并约他见一面时,闻栖瑶是抱着两人能够和好如初的心态赴的约。

然而事情和他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自从上了车,邵则衍便没怎么搭理过自己,闻栖瑶绞尽脑汁的试图勾起两人过去的回忆,也只换来对方听不出什么情绪的一个“嗯”字,闻栖瑶咬住下唇,还想在说些什么,突然发现车子停到了一栋别墅前。

“则衍哥……你带我来你家,是什么意思?”

邵则衍笑笑,指尖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漆黑的方向盘“带你来找你的修瑾哥啊,他就在里面,你随时都可以进去去找他”

闻栖瑶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惨白又难堪,他似是适应不了这个会对自己冷嘲热讽的邵修瑾,在开口,颇有些摇摇欲坠的破碎,“则衍哥,你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吗?”

“那不然?你别忘了,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闻瑾瑶垂眸,纤长睫毛颤抖片刻,又抬头看向邵则衍,一只手也拉住他的,“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了”

邵则衍这是才表现出明显的不耐,“自作多情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习惯”,他说着想要把人甩开,两人拉扯间,谁都没注意到车子的正前方,有一道身影站在那,又看了有多久。

“闻栖瑶,别让我看不起你”

“我知道都是我的,可是……可是,那只是我的觉而已,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闻栖瑶凑身上前,偏头吻上男人的嘴角,柔软的触碰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讨好,邵则衍没有把他推开,始终半睁着眸子瞧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这种反应给了闻栖瑶很大的希望,以至于当他想更进一步,却被毫不留情的推开时,心中体会到了极大的落差感。

“则衍哥”,闻栖瑶终于看清了邵则衍眼底的冷清和不屑。

他楞楞的看了半晌,又突地扭过头,看向了不知名的某个方向。

邵则衍本能察觉到不对劲,也跟着望过去,却看到了许言苍白的脸。

“你故意的?还是说,你调查过我?”,事到如今,邵则衍真是懒得跟闻栖瑶多说一句废话,他毫不犹豫的推开车门,把闻栖瑶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了车里。闻栖瑶坐在副驾驶,眼睁睁的看着邵则衍几个大步追上了许言,抓住了他的手腕,许言挣了几下没挣开,气急败坏的脸都变红了,反倒被邵则衍笑着往怀里扯。

许言拼命推搡,看样子是还气不过,最后邵则衍索性弯下腰,直接拦着许言的腿弯把人扛到了肩膀上。

一些,是在这儿还是在外面,自己选”

“唔……你太过分了”

空气中两道凌乱呼吸融合着交叠在一起,半晌,许言带着委屈的哭腔小声控诉。

“嗯”,邵则衍笑着承认这个事实,两手近乎于粗暴的扯下许言两腿上的牛仔裤,“小骚货,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凌乱昏暗的杂物间,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许言很快便下半身赤裸着被抵到了墙上,男人结实臂弯架着他的腿,缓慢插入时,低下头,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青年的肉穴是如何费力的吞咽自己的性器。

颜色浅淡的小穴经过休养已经恢复如初,透出粉嫩的光泽,内壁紧致且弹性十足,被膨勃在双腿间的青紫肉棒插的逐渐向内凹陷,许言努力敞开腰腹迎合,才堪堪将龟头吃进了体内。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似哭非哭的神色,被迫撑大的缝隙传来强大的压迫感,像是要把他捣成两半,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来抵在邵则衍精壮的大腿间,缓解着重心下沉的难受。

“轻点……轻点……”,即使在难受,对待喜欢的人也总是有些纵容的成分在里面,然而他哪里知道,邵则衍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哪里是他惯的起的?

只见靠在墙上的青年沉浸在饱胀的失神里,满面红晕的微张着红唇,两条腿就这么大开着也不介意,似是淫乱,又似是勾引。邵则衍半搂着他,手伸到他腿间揉弄着抚摸,修长的手指揩着从穴缝间溢出的晶亮液体,里里外外的给他涂满。

他咬着他的耳朵,呼吸声粗重的可怕,“小骚货,待会操的你喷更多出来”

听见这话的许言又开始哭。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行,那就用做的”

还未退出的棒身猝不及防的又撞了进来,添了些新的尺寸顶入,一下一下,直撞的许言哭声紊乱,颤抖呜咽,他刚想摇头说自己受不了了,却被邵则衍捏紧了臀肉,重重施力,压着他往性器上套的更深,龟头棱子连压带碾的从穴口操到穴心,狠的要命。

许言浑身都在哆嗦,涨的下意识的往上缩,反而因为收缩的动作更加刺激,邵则衍一声闷哼,终于挺腰完全整根插入,连根部都不留,“还跑吗?看你还能跑哪去,嗯!”

粗硕巨物奇长狰狞,足足二十厘米的肉棍就这样直冲狠撞的奸进了甬道深处,把所到之处全都勒成鸡巴的形状,连青筋都密实的匝进了内壁里,一点点细小的动作都能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更别提那频频碾磨着骚心的硕大龟头。

“真爽,这么小的穴儿还吸的那么紧,很喜欢被我干?”,抵在许言臀瓣上的一团阴毛浓密生硬,充满了野性,肉棒外退时,紧贴着他颤栗大腿的强硬胯骨也在后撤,黑紫的巨型大棒青筋鼓起,扯着满腔嫩穴里的淫肉,带出一股股淋漓喷洒的汁液。

邵则衍掐着青年颤个没完的纤腰,视线炙热的看着两人交合的私处,属于他的性器已经完全插进了青年的体内,这样的深入说不出的让人感到一种变态的兴奋。

被湿滑柔嫩的花穴包裹着,每一次抽出那紧致的小穴都会依依不舍的挽留,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的含着他的肉棒,婴儿喝奶一样吮吸着,想从他龟头中间的小孔里吮吸出白浆。

真是啊,这么骚的话,真的会失控的啊。

了!”

大片大片的红向青年全身蔓延,俊秀白皙的脸上绯红异常,额间汗渍涔涔,一绺发丝被汗浸透,湿漉漉的黏在鬓边。许言哭着大叫着,成倍的快感几乎把他覆灭,被塞的爆满的花穴硬是打开了半指节宽的缝隙,因被操开了子宫失禁般喷出大量骚水。

如浪潮般翻涌的液体冲刷向黑色的坚硬,浸泡的本就肥硕的棒身更是涨大了一圈,邵则衍爽的头皮发麻,死命的往那湿热柔软的嫩肉中狂插猛凿,在大鸡巴凶狠撞击下,整个腔道都被彻彻底底的填满,青年的小腹上都不可避免的浮现出隆起的骇人长条,勾勒出男人性器的形状,连肉棒上凸起的青筋都能感觉到,不知道是想要把那东西挤出来还是吸到更深的地方。

它一下下的移动着,从下腹顶至肚脐,似是要把那薄薄的皮肉干穿了般,抽送的轨迹甚至清晰到肉眼可见。

“太多了……呜……好胀……啊……慢一点!”,一口气终于喘出来,许言泛着红的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绞紧的嫩穴感受着深深插入小腹中那根凶器,雪白牙齿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流着泪的咬在了男人衣衫不整的肩头。

然而那点力道更接近于没长牙的奶猫,丝毫没有攻击性,反而撩拨的人欲火沸腾。

“你就是这么勾引他的?”,邵则衍轻声问完,也不待迷迷糊糊的许言回答,便俯身一口含住饱满香软的乳肉,吮吸舔刮着乳峰,右手握着另一团,肆意揉捏,下身匀速律动,次次撞至茎身根部,将他贯穿填满。

男人偏蜜色与青年白玉般的肤色交叠在一起,大手横在白皙娇嫩的乳根,掐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两颗红艳乳头也被吸到了嘴里。身高上的差距让他微弓着上半身,只用腰部的力量就能将怀中的青年顶的向上抛起,龟头次次戳进宫颈,拔出来时操的满屋子都是凌乱的“啵啵”声响。青年哭叫的越发厉害,五指死死抓住男人后脑勺的黑发,尤其结合处更是淫乱泥泞,撑满的肉穴上下吞吐爆筋的性器,喷挤出来的淫水将后穴的褶皱全部打湿,又顺着臀缝滴到了地板上。

“啊啊——呜……嗯……学长,慢些……啊,啊、好深……里面,好涨……嗯唔……”

“小骚货,就是得干的一直高潮才行!”

粗大黑紫不断顶弄涨红淫艳的雌穴,一对饱满黝黑的囊袋耸动拍打挡住了内里的风景,粗大深色的棒身在那穴里不知疲倦地抽插,反复拉扯出淫乱的粉嫩穴肉。

许言仰着头张开了嘴,声的呐喊着,胸口剧烈的起伏,粗硬的阳具把小穴撑得快要裂开,赤红的龟头在此时狠狠的捣开了宫口,插进了子宫里粗鲁的旋转着,含着男人阴茎的花穴一阵痉挛,除了吐出大股大股的黏腻汁水,翘起的阴茎亦是将射出的精液淋上了二人的下巴。

“呜!”,剧烈的高潮让许言止不住的细碎哭叫,汗水把头发粘在脸颊旁,身体越来越烫,他失神着放开了男人的肩膀,雪白牙齿在红唇间若隐若现,喉结上下滚动,皮肤战栗,好像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

太可怕了,怎么会……这么可怕。

邵则衍将性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响亮的“啪啪”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传进耳膜,混着青年像只小动物一样在他手心垂死颤动所带来的视觉刺激,以及他出来的哭叫之声,这一切都刺激的邵则衍像一只退化到原始状态的雄兽,只凭借着本能,压着胯下柔弱的雌兽不断占有,发泄,酣畅淋漓的交配。

“哭什么?我操的你不舒服吗?那这样呢?嗯?”,粗黑巨物闪现在红艳的腿心间,插的极快,带动数细小水珠四处喷溅开来,邵则衍拨弄着着青年的阴蒂,两片肥厚的肉唇在他手里几乎被玩出花来,又肿又大红得透亮,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的许言连哭的声音都变了调,胀满到红唇半阖,透明津液不住溢出嘴角。

昏暗的杂物间内,整个狭小空间都是青年梦呓般的啜泣喘息、男人粗粝的低喘,因交合发出的粘腻的水声,短促而有力性器拍击声,此起彼伏,带出阵阵回响,在深夜显得格外清晰色情。

结果这时,走廊上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就这样突兀的插入其中。

不仅邵则衍听到了,连许言都听到了。

胸腔中冲撞的情绪很快让邵则衍意识到对方是谁,他瞄了眼门口的方向,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又回过头对上许言慌乱中带着祈求的视线,用沙哑的声线缓慢道,“嘘,叫的太骚了,小声点”

他用最暧昧温柔的声音,说着哄人般的情话,仿佛真的是有所收敛,然下一秒,置身于体内的粗壮却开始了近似疯狂的进出,狠狠的插入,再全部拔出去,勃起的青筋炙硬,重重摩擦在肉璧上,许言瞬间瞪大了眼睛。

赤裸的白腿悬挂在半空,布满红痕的赤裸身躯夹在男人精壮的身体和桌子之间,上可挨,下不着地,只能靠双手紧抓住桌子勉强支撑。许言怕极了,浑浑噩噩的猜测着来人到底是谁,手指下意识地在桌边的棱角上用力抠弄,隐忍到指骨泛白,半晌,才从紧闭的唇缝间溢出一声可怜到极致的低泣。

“呜……嗯……”

随着大鸡巴的粗暴操干,艳红穴肉充血着翻进翻出,湿漉漉的裹缠着棒身,每一寸都在男人的调教下,越发温顺的像一张张小嘴般嘬吸蠕动,服服帖帖的绞紧,又时而失控的战栗抽搐,随着身体主人的发抖而毫规律的夹弄。

邵则衍重重咬牙,下颌倏地紧绷,“小骚货,少浪一点!”

说罢双手捏住青年脚踝,扯着两腿分成一字马的形状,胯骨凶悍狂撞,整根巨屌都没入青年湿烫的浪穴中,一下接着一下,插的又深又狠,那抵着臀部下压的狠劲,简直要把许言整个人骑操的崩溃。

“不行!不行!”,尖锐的气音夹杂着浓重的哭腔,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到最后,许言彻底忘记了门外有人,一边挺着腰激烈失禁,一边放声哭叫。

“哗!”“哗!”“哗!”,淡黄色的液体从马眼中喷涌而出,淋的到处都是,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只茫然的睁着泪眼,唔嗯啜泣着咬住下唇,一双分开的双腿力踢蹬,身体几乎滑下桌子,却又被男人一下下的顶撞回去。

“骚货,干死你算了!”

昏暗中传出男人恶狠狠的嗓音,他气息不稳的揉了把青年的奶子,接下来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腰部,一手拉着许言的腿,一手掐着纤细的腰,大开大合地狠命冲撞。淫水夹杂着尿水,被拍打的四处飞溅,耻骨下方的耻毛都被浸湿成一缕缕,邵则衍的俊脸微微扭曲,用腰杆强悍的力量顶着许言连人带桌子撞上了上次,整个人像是要把胯下的青年吃掉一样凶残。

“子宫被操的爽吗?”

“我问你,爽吗?”

“呜!插坏了……坏了!”

许言有一种肚子都要被那根巨物捣碎了的觉,他抱着男人越伏越低他的脑袋,仰着细长的脖颈高高低低的哭吟,此时的他,就好比被强行捕捞上岸的白鱼,竭力张着嘴呼吸,却还是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