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病弱姐姐的丈夫分担欲望,初次承欢被姐夫失控狂cao掰着大腿灌jing(2 / 2)

尖轻舔了下,犹如最恬不知耻的婊子勾引着这个本应是自己姐夫的人。

濡湿触感一路向下,渍渍细小水声在黑暗中形被放大,喉结被牙齿磕磕绊绊的啃咬着,吕怀清呼吸窒住,然后骤然变得粗重。

唐笑病了多久,他就素了多久,但正值壮年的男人,哪有不需要发泄的?几乎是片刻,他就被唐沐青涩的撩拨弄的起了反应。

唐沐还在专心致志的耐力舔弄,紧接着,一股力道将他压到了旁边的墙上,吕怀清的粗喘就落在他耳边,滚烫的要命,“这么久不做,连怎么伺候男人都不会了?嗯?”

语调恶劣,透着低哑笑意,吕怀清用结实的双腿紧压着唐沐,学着他的样子在那滚烫的耳垂上侧首咬了过去,同时,环在腰间的手掌顺势往上,覆在了“妻子”柔嫩的胸前,大掌揉了揉,怀里的人猛地震颤哆嗦,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吟喘。

唐沐猛的咬住唇,然而越是隐忍,男人所带给他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呜呜……”

黑暗中,两人的躯体彼此交缠,吕怀清的外套落在脚边,“哗啦”一声,是皮带的金属皮扣散开的声响。他知道自己有些急躁了,唐笑身体不好,他应该慢慢来,可今晚的唐笑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不但没有疑神疑鬼的质问他今天都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也没有神经质的翻看他的手机,他感到难得的放松,并且被这样的唐笑引起了很强烈的欲望。

他想操“她”,想把自己的硕大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操的“她”不停的哭,用那勾人的小动静死去活来的喘。

“别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吕怀清不去思考唐笑为何变得不同,他只知道,怀里的人带给了他很大的冲动。唇瓣的摩擦骤然变得激烈,刺痛携卷着酥麻铺天盖地的涌来,唐沐站着的两条腿直打摆子,喘息着仰头的瞬间,两片温热的唇压到了他的嘴上。

完全没办法思考了,腰被死死固定住,牙齿轻易被撬开,长驱直入,身体像是被电流窜过一般,本能的想要张嘴呼吸,反而引来了更加猛烈地侵占,男人的气息浑厚浓烈,带着极强的侵略性,通过口腔传到他的四肢百骸,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他毫抵抗能力,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节奏哆嗦着哽咽。

“宝贝儿,你好甜”,一吻结束,吕怀清从滚动的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他似乎也发现了唐沐被吻到腿软这件事,更是低笑着,越发觉得妻子今晚过于可爱了,似乎每一个青涩的反应都能勾起他的兴致,让他沉寂了一年多的情欲隐隐有着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弯下腰,一手扣住唐沐的后背,一手捞起淡粉色睡裙下的两条腿弯,吕怀清轻而易举的就将唐沐抱着平放到了床上,“问过医生了吗?”,高挺的鼻梁略微急躁的蹭过青年雪白的脖颈,薄唇重重吮吻,从耳后到锁骨上沿路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男人埋在唐沐胸口处,找到那粒翘起来乳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的砸弄,黑暗中,能听到两人交织着混合在一块的呻吟喘息。

“嗯……”,唐沐咬唇点头,呜呜咽咽的破碎像是小动物,带着哭腔的隐忍腔调,疑最是能激发男人性欲的声音。

“想操你”

叹息着在唐沐耳边说出这三个字,连吕怀清自己也惊讶于,一年多都未和唐笑同房了,现在急躁的就像个毛头小子,毕竟没有男人不喜欢在床上说粗话助兴的,唐笑就很羞于他讲这些,然而身下的人仍是乖巧的过分,甚至把一双手颤抖的环上了自己的脖颈,双腿敞开,做出了迎合的姿势。

就好像,自己对“她”做出什么样过分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

吕怀清眼底的颜色越发猩红,他微一弓身,有力双臂捞住那一双滑腻长腿,掰开绕过腰后,用两根手指摸索着,找到那湿热的穴口,两根手指微微分开柔嫩肉唇,同时,将巨大的龟头向前猛的一顶。

本身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吕怀清却把他当做唐笑,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顾忌。唐沐几乎被腿间的那两根手指揉的死去活来,粗长坚硬的性器更是抵着他的腿根往下插,长长的一条捣进穴里,带出绵长又黏腻的水声。

一分钟后,唐沐呜咽一声,小幅度的往起挺动小腹,那种酥软酸麻的快感很快席卷全身,下身开始止不住的抖动,大股大股的热液从他体内深处满溢出来,舒服的连脚趾头都蜷在一起。

吕怀清控制不住的低喘闷哼,手掌覆到唐沐的脸蛋上,身体往前一撞,不断耸动起伏着结实的壮腰贯穿柔嫩女穴,他低笑着,“宝贝儿,你好热,怎么这么害羞?”

“又不是没和老公做过”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老公弄你这里,嗯?”

完全勃起的粗硕阴茎狠狠下压,仅露出青年体外的小半截粗黑也迅速的消失在雪白腿窝,每当黑白两具肉体相撞,响亮的肉体拍打声骤然响彻了室内。唐沐想要尖叫,想要放声大哭,张嘴却尽是破碎的喘息和吟穿,他的膝盖被男人用蛮力压制住,阴阜在猛烈的拍击中充血泛红,穴里反复抽搐紧缩,被阴茎压迫张开,龟头每用力的将褶皱捣开,撑平,都会给唐沐带来极其强烈的刺激。

花穴里窜起的酸痒快感像是被虫噬一般,唐沐几乎在这一瞬间绷紧了双腿,夹住了正在往宫口上捣弄的肉柱,吸的吕怀清舒畅至极。

吕怀清面色微红,一下一下的重击让他极为爽快,俊逸的面庞被情欲熏染的格外迷人,深邃的眸轻眯起,点点汗珠从额迹滑落,高挺的鼻梁上也有一层细碎的汗珠,男人红艳的唇里吐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荤话来。

“怎么不说话?嗯?老公弄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沾满了淫水的紫黑肉棒骤然全部从唐沐体内抽出,火热梆硬的巨硕青筋盘旋,在那微凸的光洁阴户上蹭了蹭,轻戳几下,紧箍的挤缩夹的吕怀清泄出呻吟,折着唐沐的腿弯比刚才更深更狠的撞了进去!

“啊!”,骇人的性器在青年的哭叫中越发硬烫,进的太深太重,仿佛要顶穿了宫壁凿进他的五脏六腑,唐沐只觉得身体要被男人操穿了一样,甚至纤细的胯骨都因为那过度的饱胀而感受到了强悍的压迫,他死死捂着嘴,不想要发出什么失控的叫喊,通红的眼角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砸。

姐夫……姐夫……你弄死我了……呜呜呜……你插的我好满……受不了……受不了啊……

青年迷蒙着水润泪眼,额前与两鬓的黑发被汗水淋湿,昏暗月光下,他雪白的小身子随着撞击不断摇晃,平坦的肚皮下方,一根粗壮的巨物正在他的体内反复进出,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钉在了这根鸡巴上一样。他在哭,细致的眉头皱着像是在忍耐,可怜又柔弱,端让人升起强烈的施虐欲。

“好淫荡的小骚货”,吕怀清粗喘着气,巨屌在湿滑的甬道中快速进出,将紧致的每次大大撑开,大幅度的搅着浪穴里的淫水,很快,自穴内流出的液体就在他的臀下蓄了一小片透明的水坑,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染得泥泞一片,淫靡至极。

吕怀清“嗯!”的仰头,双手紧紧握住唐沐细瘦的腰肢,性器勇猛的在他腿间驰骋。

操!太爽了!

那滑嫩紧致的肉壁,简直就像有吸附力似的,每次他的肉棒插入时,就会自动缠附过来,将它紧紧纠缠包裹,压榨着囊袋极的精华,吕怀清埋头在他胸前吃他的奶子,做的太急,甚至连乳肉都没来得及摸,两只大手只在腰侧游移着,时不时的带着唐沐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拽。

不上,不断地流出亮晶晶的津液。

“嗯……哈……啊哈!”,勾引自己姐夫的青年在此时完全尝到了不知死活的下场,这一下,他只觉得腰部以下的位置全都麻了,硬涨的龟头几乎把宫壁压迫到扭曲变形,翻天覆地的酸意令他下意识低头,透过朦胧视线,看到了撑在小腹中那块高高的饱胀隆起。

唐沐疯了般的高潮,那纤细雪白的腰肢凹陷着拱起,两瓣臀肉挺翘饱满,中间被紫黑鸡鸡巴堵的死死的女穴看似没有丁点缝隙,然而当吕怀清用手指扯着唇肉狠狠向两边掰开,道道水液汹涌呲出,沿着烫红穴肉冲出穴口,一股接一股的全都喷在了男人精壮的腹部上,大腿上。

“呜呜呜!”

高潮中的青眸光失距,唾液沿着他的嘴角滑落到耳边,涨红的脸上满是泪痕。唐沐整个人都像是被姐夫彻底操烂的婊子,敞开的双腿在男人的臂弯里悬挂着蹬踹绷直,脚尖没有着落,腿间被操的绵软外翻的穴眼死死裹住青筋证明的巨屌,裹着它一下一下的往自己的宫口上撞。

吕怀清覆下来趴在他身上,潮湿热气喷洒在他耳边,用恶狠狠的口吻叫他骚货,手掌带着粗暴的力道揉着那满是触目惊心指痕的臀肉,硕大比的肉刃钻进子宫里狠凿。只听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密集且凌乱的从两人身下传出,吕怀清把被顶的上窜的唐沐抓回,固定在胯部,一边挺耸进那片潮湿的女穴,一边仰头重重喘息,仿佛再也不用对病弱的“妻子”有丝毫的怜惜之意。

“骚货……嗯!这么久没干你随便操两下就跟发了大水一样,骚逼是不是得时时刻刻被男人的鸡巴插着才行?嗯?现在我操你了,满意了?舒服了?”

巨屌艰难的推着因高潮而变得更加窄小的膣道,粗长的硕大将青年稚嫩的阴道撑的爆满,每一寸媚肉都被男人的性器凶狠摩擦着,每一层的褶皱更是被他挤的疯狂颤抖,唐沐失声喘息着哭了起来:“呜呜……坏掉了……坏掉了!”

“嗯!嘶!别夹!”,吕怀清俊脸涨红,“我他妈让你别夹!”,男人忍不住爆了粗口,咬着牙耸动得越来越快,股股淫水从穴口喷出,被急促拍击的囊袋碾成四处飞溅的水花,浓密耻毛紧贴着唐沐大腿内侧的嫩肉,与艳红外翻的穴唇紧密摩擦。唐沐哭声破碎,裹在特殊皮具里的阴茎骤然喷出处子初精,温热的一片在腹部扩散开来。

吕怀清还不知道自己把妻子的弟弟操射这个事实,他只知道,他快射了,而且一定要射在这具令人发疯的小身子里。

失控的吕怀清掐着唐沐的腰剧烈前耸,每一下都深深的操开宫颈,凿入子宫,眼看着唐沐已经被操的说不出话,摇晃着满头湿乱黑发,两条大腿翘的老高,呜呜咽咽的哭喘含糊不清,吕怀清抽动着将阴茎退出只留一个龟头,视线灼灼地盯住他,接着,猛力一顶,“操死你!”

“啊!!!”,宫口被圆吮顶端彻底插入,牢牢地填满里面每一寸空隙,龟头顶着凹陷宫壁,毫不留情地发狠碾压,吕怀清按住如同濒死的鱼般往起弹动的唐沐,喷薄的精液从小孔中一股一股的射在他的肚子里,瞬间便撑爆了唐沐窄小的子宫和甬道。

“呜呜!啊啊啊不要了!啊哈太深了!呜呜呜!要死了!哈啊啊!不行了啊啊!!!”

“骚宝贝在坚持一会,等老公喂饱你的小肚子,马上就让你舒服,嗯?”

吕怀清吻着唐沐湿透的鬓发,带着安抚的语调让唐沐渐渐安静下来,他睁着失神的泪眼,牙齿紧紧咬住下唇,随着体内精柱的道道拍击用力绷紧脚背,双脚十分难耐的在床上蹬踹,雪白臀肉更是痉挛着抽动,因偶尔射的太深的而发出幼兽般的哽咽啜泣。

“乖,真乖”,吕怀清喘息着抖动劲瘦窄臀,结实的背部肌肉每一块都沾染了潮湿的汗水,下颌处线条收紧,直到那股子射意渐退,才慢慢恢复到放松的状态。

肉排斥,一寸寸侵进,深入骚心。

唐沐意识的流着眼泪,被操透的骚穴儿努力嘬吮着穴内的肉刃,在吕怀清全部进入,重新在他身体里操干征伐的一刻,他猛的张嘴咬住手背,合不拢的嘴角流露出几缕涎液与哭吟,“呜呜……”

吕怀清笑着掰过他的下颌,手指逗弄着青年躲闪的柔嫩舌尖,下身狠厉撞击,享受嫩穴连连缩紧下的紧绞。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叫出来!”

“啊呃啊好、好深呜呜!”,被抬起放到肩膀上的一条的小腿一晃一晃,另一只悬挂在腰间的也只有脚尖伸直,堪堪距离床面几厘米,随着男人的动作踮起又落下,然后再踮起,有透明的液体顺着小腿快速滑下,再度融进厚厚的床褥里,还有更多的飞溅在两人的下体周围。

唐沐泪水在睫毛上闪烁着晶莹,哭腔压抑,甜腻入骨,是每个男人都最喜爱的楚楚可怜模样。

“紧的不像话,嗯!”,吕怀清笑喘着抽动身体,硕大巨物销魂享受着柔嫩蜜穴的套弄,暴虐冲顶,“小骚货,你吃饱了?今天老公就让你爽个够!”,说着微微退出,狠狠俯冲而入!

可怜的穴肉被粗壮的巨屌插的红肿糜烂,粘腻的阴唇被吸附在棒身上翻进翻出,露出一截艳红的薄膜,淫乱的抽搐滴水。

男人一改之前哄着唐沐时的耐心,论是那揉着唐沐奶子时的动作,还是下半身耸动的频率,都带着急于发泄的躁动和凶猛。唐沐抱着男人肌肉隆起的肩膀法控制地哭叫,穴被性器深深地反复捣开抽送,龟头凿开宫口,顶住穴里最敏感的点狠命挤压,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已经操到了腹腔中难以想象的深度。

“呜呜!”,唐沐数次想伸手去捂住小腹,又数次被男人拨弄开来,处安放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不小心在男人的胸膛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吕怀清哑声叫他小野猫,随即扣住他的手腕在枕侧,有力双腿绷成一条直线,强悍的肉杵打桩般借着身体的重量一下一下的凿进腿心,坚硬龟头几乎残暴地撑开宫口,蛮横侵犯。

唐沐眼神都被干到失焦,他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又抓又揉,腿间被紧缚的性器涨成红色,私处高高隆起的肥嫩阴阜里正被坚硬的大鸡巴用力进出,里头的宫缩一阵又一阵,疯狂地淋下大片大片的淫水。

“死了!要死了!嗯啊!”,耳畔是姐夫动情的粗喘,限牵动他的神经,快感猛地在脑海爆炸,将每个细微的感受送至周身,小穴首当其冲,唐沐哭着蹬腿,几乎是眨眼就被操上了潮吹。

梆硬灼烫的大肉棒突然一改之前的有规律抽插变的粗暴猛烈起来,狠狠的顶入青年淫浪的水穴里,砰砰水声作响间,吕怀清干脆抱着尖声哭喊的唐沐站起了身!

唐沐在那一刻才知道死去活来的滋味。

他大张着嘴,贯穿在大鸡巴上被男人抱在怀里满屋子走,连两腿都不再有力气的软绵垂落,下巴尖搭在男人的肩头,抽搐着身子,一边随着那深深的上顶涨红了脸哀鸣喘息,一边流淌口水,沿着肌理分明的线条滴溅到地板上,淫靡又色情。

“小骚货,今晚怎么这么乖,这么湿”,和吕怀清高大的身材比起来,挂在臂弯里的纤细青年就和人形布娃娃没什么区别,吕怀清用这个姿势轻而易举的将唐沐全部占有,大掌揉捏着青年战栗的皮肉,吐出灼热粗喘,“宝贝儿……嗯……宝贝儿……嘶!好紧!”

男人的气力大得惊人,走了几圈后他抵着唐沐压到门边,仅凭着腰部的力量便将唐沐钉在墙壁上,强力密集狠狠捣弄,在他尖锐的哭叫声中疯狂挺动,手臂狠力拉开他的双腿强悍攻击,如骤雨般把他的身体给拱的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