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姐姐的面被姐夫cao的直哭,为受孕整晚内she数次挺着大肚子喷尿(2 / 2)

吕怀清直起身子猛向后仰头,全部力气集中到腰杆,将暴怒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到阴道深处,按住青年挣动的大腿便开始抖着臀部射精。

唐笑两眼血红,她亲眼看到唐沐是如何被射到捂着肚子哀哀求饶,又亲眼看到吕怀清为了安抚他,俯下身撑在他上方极尽缠绵地吻他,下身还时不时一抖一抖地颤动着,两人下体亲密交叠,严丝合缝的连接在一块,通过青年颤的厉害的大腿,和绷翘着晃动的脚尖,完全可以想象男人那壮硕的巨根是如何紧抵着青年的宫口,将浓稠的精液一丝不落地送进去。

唐笑越看越觉得胸口不适,直到她听到吕怀清哄着唐沐叫自己老公,她再也忍不住的,捂着嘴跑向浴室,身上那件淡粉色的睡裙下摆,在她转身的那刻翻飞出一道稍纵即逝的弧度。

一如唐沐此时穿着的那件。

吕怀清觉得自己简直是疯磨了,明明白天时看起来那么不经操的唐笑,到了夜晚,却总是让自己欲罢不能,仿佛怎么要也要不够,就想要操的“她”小肚子里装满了自己的东西才好。

大掌轻抚着扔在战栗的身躯,吕怀清将唐沐摆成跪趴的姿势,低笑着拉回那想要逃跑的小身子,睡衣下摆翻至腰间,露出塌陷的腰肢,翘高的圆润,汗水积聚在凹陷的腰窝里,到处都是嫩白和糜艳交织的痕迹,明晃晃的激起了男人眼底更浓的欲火。

“宝贝儿,你真是要迷死我”

吕怀清一边叹息,一边在腰侧的位置落下一吻,说完便不管不顾的拉着唐沐向后一扯,彻底的,全部的填满了他。呜呜咽咽的哭声从清晰到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青年不知道被翻来覆去弄了多久,只有男人的粗喘,和肉体的拍打声始终激烈的过分。

……

转眼间,唐沐来唐笑家里已经住了近一个月,这期间他有近一半的晚上都是在吕怀清的房里度过的,然而按照唐笑的要求,他要尽可能的避开和吕怀清的过多接触。唐沐白天小心翼翼的当个透明人,晚上便放纵着自己贪恋着这偷来的每一分每一秒。

吕怀清没有丝毫发现的迹象。

他们都以为会隐瞒着男人直到唐沐怀孕的那一刻……

周三下午,一个很普通的工作日,从学校回来的唐沐懊恼的看了眼身上不小心弄脏的衣服,想着先去浴室清理一下。屋子里太安静了,他本以为家里没人,于是站在浴室中央褪去了宽松的裤子,在然后就是上衣,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门是半敞的状态。

所以当吕怀清推开门的那刻,惊慌回头的唐沐和抬着眸子的男人都在同时愣住了。

唐沐僵住似的忘记动弹,上衣是半褪的状态,松松垮垮的挂在两条臂弯之上,但其余的部位却没有丝毫遮挡,吕怀清能清楚的看见青年漂亮的蝴蝶骨,光滑瓷白的背脊,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的腿,他正瞪着一双水润的眸子望着自己,如乱入了猎人领地的小鹿。

吕怀清本想说句“抱歉”,然后关上门离开,只是……他目光一顿,定在青年的腰窝。

那饱满起伏的臀部右上方,光洁的腰侧,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柔腻雪白,只除了一抹鲜艳刺眼的红。

大程度的掰开了他,硬烫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几乎强势挤开里面湿漉的肉缝。

“这么快就湿了?嗯?”,吕怀清用一种咬着牙的语气贴在唐沐耳边,浑浊气息危险逼近,“还是说,你就这么想被我操?”

嗅着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感受着他紧勒着自己的力度,唐沐小腹下意识抽搐,又是一股水液从穴口喷挤着浇在圆硕龟头顶端,将腿窝染的越发晶莹透亮。他抓紧了床单,似乎根本不用回答,那带着泣喘的淫浪呜咽就是最好的证明。

“欠操的骚货!”

吕怀清更为用力的按住唐沐的腿根,将他的身体打开到极限,几乎是瞬间,粗壮的阴茎便凶猛挤开紧致肉壁猛地贯穿到底,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干。

“呜嗯!”,毫预兆的剧烈撞击差点将唐沐整个人都被顶到失神,身体里巨物太过粗壮,又太过凶猛,对着法反抗的穴肉反复碾压拉扯,操的交合处水声大作,唐沐猛地扬起下巴,身体抽搐着颤抖,恍惚着张嘴喘息,两条细白的小腿都被撞的紧绷发抖,合不拢的姿势就像个被按住疯狂交媾的雌兽。

哭声可怜,连前面受冷落的阴蒂都不曾抚慰,吕怀清紧咬着牙只沉着腰重重操入,胯部连连拍击着他白嫩娇翘的屁股,直到自己和他交契的严丝合缝时,双手扣住了他的腰。

“我是你的谁?嗯?”

唐沐被偌大一根性器狠狠钉在床上,即使满腔满穴都是那沉甸甸的分量,撑得他快要爆炸,却还是在那连番狠捣下获得了快感。他哭着竭力挺起小腰,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听不见男人的话,就被两只大掌扣住往起一托,硬涨的棒身以一种惊人的力度撞进他紧窄的穴里,龟头插进子宫还在深入,粗硬蜷曲的湿润耻毛用力碾磨柔嫩阴阜,两颗囊袋都要捅进去般。

操的太深了,唐沐满脸都是被干到破碎的神色,不自禁的在他怀中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嫩媚的穴肉收缩着紧裹他的性器,一边张着嘴,一边捂着小肚子拼命摇头。

“呜呜呜!不!深……好深呜呜!”

黑暗中似是传来了吕怀清的低哑轻笑,男人背部线条完美,紧绷起伏的臀部前后剧烈耸动,撞得整张大床都在摇晃,只见被他压着的青年则是满脸泪痕,大敞的腿间,粗黑肉棒在湿滑紧致的娇穴中肆意捣弄,持续不断,勇猛有力,次次深入,把可怜的小穴操得服服帖帖,两片充血的阴唇哆嗦着依附棒身,被操进操出,挤压推碾。

“说啊,我是谁,嗯?”,在唐沐看不到的地方,吕怀清眯起了幽黑的瞳眸,一只手沿着掌心里细细颤抖的大腿滑下,握住那只翘起的小脚,而后将他的腿蜷起,任他像是一滩被操软的水搭在自己腰间,胯下却毫不温柔的,用烧红铁棍般的壮硕鸡巴重重的往青年脆弱的骚心上狠戳猛插。

“啊!”,唐沐失控掐住男人撑在两侧的手臂,哭着要躲。

吕怀清俯身,继而的胸膛紧压着他,被情绪熏染得越发深邃的脸庞微微扭曲,肉具埋在他体内左右研磨,龟头操开最深处的小口,将他里面绞的天翻地覆。

嫩白的腿心很快由浅红转为深红,咧开的阴唇间正吞吐着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随着子宫被更恶劣的欺负,吞吐蠕动的速度骤然变快,唐沐抱着肚子,哭叫声一下子拔高,穴里头的潮水就这样毫预兆的骤然爆发,淅淅沥沥的疯狂喷涌,甚至溅到了吕怀清的脸上。

“呜呜!老……老公……呜嗯!”,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压抑住那险些脱口而出的“姐夫”,唐沐的神经连同浑身都绷紧到极致,大脑已经被烧的空白,腹内遭受捣顶的地方更是积累了层层即将爆发冲动。

他抱着男人的脖颈,用带着鼻音的腔调可怜兮兮的哭喘,“老公……轻点……轻点操……”

耐的呜咽哭喘。

“受不了?”,吕怀清似是古怪的笑了下,喉结滑动间,猛的从淫浪湿穴中拔出粗黑的巨大男根,再狠狠挺腰插宫腔深处,女穴绞着凶悍的阴茎剧烈抽搐哆嗦,连唐沐都跟着眼神涣散,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小骚货”,浑浑噩噩的唐沐听见吕怀清落在耳边的滚烫呢喃,他说,“扮作你姐姐的样子来接近我,不就是想让我像现在这样,狠狠的操你吗?”

下一秒床头灯光大亮,清晰的映照出两人交叠着的身影,和青年湿漉漉,瞬间惊慌睁大的眼眸。

他身上穿着的睡裙早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下摆撩到锁骨处,汗湿的肚皮起伏抽搐着,泛出晶莹的光,两条大腿完全不合拢,比之那白皙皮肤颜色偏深的健壮腰杆卡在其中,深抵的力度甚至把平坦的腹部操出一块坚硬的凸起。

随着那糜红湿肉嚼动的频率,堆积着大量泡沫的穴口,淫荡,又色情的把男人的性器整根都吞进了肚子里面去。

唐沐瞳孔骤然紧缩,耳边轰鸣一片,继而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疯了似的哭着摇头,抬起手臂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不要!不要看!”,太淫荡了,太下贱了,唐沐哭的崩溃,二次高潮的强烈快感夹杂着难以名状的羞耻,如潮水般涌至他的下体甚至全身,他抓着男人肩膀的指节紧绷泛白,骤然扬起脖颈,勒在腹部的涨红阴茎比激烈的喷射出道道浊白精水。

吕怀清撕开那薄薄一层的特质皮具,瞬间,大片湿热液体弥漫开来,腥甜气息冲进鼻尖,迎来了自由的茎身也哆哆嗦嗦的翘起,在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射精后,声的垂落了下去。

按理来说,亲眼看到这一幕的吕怀清本来应该觉得厌恶,恶心,但这些感觉他通通都没有,他想,自己应该是疯了吧,否则他怎么会像个发情的畜生一样,在意识到这是自己妻子弟弟的情况下,体内的欲火依然不能平息,甚至那种想要把对方往死里干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的在体内叫嚣着。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吕怀清粗喘着含住了青年的后颈,将他的汗水尝入口中,巨物带来的紧实、胀满折磨着唐沐高潮后敏感的身子,被撑塞着的穴肉散着不可缓解的快感在律缩,唐沐哆嗦着吸紧了他,杂乱章的脑海里全然都是那粗大的形状。

他张了张嘴,终于能把那个一直压抑在心底的称呼轻唤出口,“姐夫……呜呜……姐夫……”,青年哭的可怜,一只手下意识的放到了肚子上,瞳孔里没有任何焦距,“想要……啊……想要给姐夫生孩子,射满我……射满我啊姐夫……”

“如你所愿”

只停顿了片刻,吕怀清便以更凶猛的力道挺身而入,热烫性器猛的贯穿到底,几乎粗暴挤开里面红肿湿透的肉壁,唐沐倏地睁大了眼睛,耳边被男人带着沉闷兽性低吼充斥着,硕大龟头像要凿烂的宫口一样反复狂捣了上百下,又抵在宫壁上彻底不动,滚烫精液一股股的从暴涨囊袋中喷射进他的肚子里,直射的唐沐浑身抽搐,张着艳红的嘴唇不断尖叫求饶。

“姐夫!姐夫!求你!停下,停下吧,啊啊啊啊够了够了!”,湿热的滚烫液体像是像是汹涌的喷泉在小腹里炸开,男人今晚貌似兴致格外的高,抖动着劲臀过了许久都没有要停止射精的迹象,唐沐哭着被内射到痉挛,额上沁出细细密密的豆大汗珠,连阴蒂都跟着着哆嗦颤动,吕怀清伸手揉了揉,就见唐沐啊的挺身,满脸都是死去活来般的神色。

“别动!”,极粗的根部挤着肥厚唇肉硬是又往里插了一截,龟头满满当当涨满宫腔,吕怀清舒爽的叹息,揉着唐沐臀肉的动作恶劣又色情,“不是你说要姐夫射满你,这样就受不了了?小骚货!”

“逼这么小,还敢说要给我孩子,胆子倒是够大”

吕怀清挺腰射进去最后一股,阴茎从他的身体抽出,硬翘发烫的茎身上满是唐沐体内的黏腻液体,他随意的低头瞧了眼,低声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唐沐还未从强烈的冲击中回神,他睁着失神的眼,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用十指死死抓着床单,上半身睡裙被扯开露出一对嫩白乳肉,上面指痕、吮痕遍布,奶头肿胀挺立,尤其是右边的那颗,被男人爽到极致时咬出一点儿红丝,更加淫艳不堪。

巨蟒一样的粗硕肉棒,肿烫穴肉被这突如其来的旋转,直接摩擦到了另一个临界点,歇斯底里的尖叫中,跪在大床上的唐沐抖的跟筛子一样,两条精光的雪白大腿绷的死紧。

骚的要命。吕怀清紧咬住后槽牙,带动喉结阵阵滑动,强壮的男性躯体律动起来利落而漂亮,结实的窄臀火速摆动,像一头丝毫没有节制的野兽,毫不留情的狠狠穿刺,被巨大男杵倒出来的淫水和精液顺着胯间激烈进出的动作流下他的股沟,滑腻了他在他翘臀上狠狠掐住的手指。

唐沐呜咽着胡乱扯住脸下的枕头,雪白胸脯顶在床单上,随着激烈进击的动作反复摩擦拍打肿胀的乳头,难受的骨头刺酥,不断积累在体内深处的快感快将他弄疯,小猫一样哀求抽泣。

“啊嗯……啊嗯……嗯……慢点啊……姐夫……呜呜慢点……”

那跪着的大腿张得很开,淫液夹杂着白沫不断顺着腿根往下滴,艳红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淫靡比,与他抖着直哭的的模样形成强大的反差。

吕怀清手掌扣在他腰部两侧,拇指来回摩挲着那粒小小的红痣,在挺腰向前的一刻将他往自己冲撞的方向拉,性器刺到最深时顶着他的腿心还要狠狠向前倾斜,阴茎重重操满穴道,几乎将囊袋也强制塞进去。

唐沐简直逃不过也避不开,喉头哽咽着溢出长长颤音,被男人分开撑到两旁的小腿痉挛着紧绷,抽直,随着每一下胯部拍击臀肉的巨大响声发着抖的蜷缩脚尖,手指在洁白的枕头上抓出了道道褶皱。

男人的第二次依然弄了很久才停,彼时唐沐的手腕已经由于挣扎被勒红了一圈,浑身的力气也已经被抽干,只伏低着雪白的背趴在那里,看似被操的丢了魂,但当吕怀清猛的欺身压下那刻,他还是不可抑制的扬起了头,涨红着脸急喘了哭叫了声,“姐夫!”

再一次,再一次被内射了。

健壮的臀部如同骑着小母马般从上往下发了狠的凿入,“砰!”的巨响,沉闷的重量甚至撞的唐沐软了膝盖,两条腿颤着又往旁边分开了好大一段距离。吕怀清双眼猩红,死死抓着唐沐,滚烫灼热的气息一阵比一阵浓烈的喷洒在唐沐颈侧,置身一片温热中的马眼翕合片刻,陡然喷出一大股热烫浓精,很快便于被堵在腹腔中的残留液体融合成一片。

唐沐要窒息般急喘了口气,完全勃起的性器几乎要顶到了他的喉咙里去,他下意识踢踹着两条小腿,口水也胡乱流满了下巴,顺着高高扬起的脖颈往下淌。

吕怀清手掌绕过他的腰侧,覆到小腹上,掌心所到之处是不容忽视的浑圆鼓胀,就好像……青年真的被自己射到怀孕了一样。

“别急,今晚还有足够久的时间”

“小骚货,看我怎么弄死你”,吕怀清餍足的面庞上染着汗水,漆黑眉眼再昏黄灯光下越发性感的惊人,他收紧了下颌线,那摸着唐沐肚子的手转而探进腿间,从红肿的穴缝间找到肥厚阴蒂直接揉了上去。

唐沐顿时应激地挺起了胸,随即乳肉也被捏住,奶尖敏感地硬起顶在男人粗糙的掌心,被一来一回地粗暴揉捏。吕怀清凶狠地吻他,手上动作越发狠厉急促,舌头在他嘴里翻江倒海的抽刺如同腿间性器蛮横的顶操。

“呜、唔……”

唐沐浑身战栗不止,颤着被捆住的手腕扭动,两条细白的胳膊就像岸上的鱼般竭力挣扎。

他好像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然而就像男人说的,今晚还有很多时间。

偌大床铺没有停止过的摇摆不定,洁白床单湿痕褶皱遍布,被强壮身躯覆盖住的青年眼神迷离,口水直流,脑中几近昏眩一片,只能本能的随着身后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啊啊”的迎合哭声,那对从男人两腿间探出来的小脚染上了一片绯红糜色,不住绷直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