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夫在书房里偷情,被姐夫用小儿把尿的姿势羞耻挨cao,粗暴宫交(2 / 2)

吕怀清从头到尾都应的淡然,倒是唐笑,似乎为了修复和丈夫的隔阂,最近不仅亲自下厨,更是不在对吕怀清在外的应酬情况死死追问,就是不知道,这吕怀清的父母突然前来,和她有没有关系。

唐沐正晃神的想着,不经意抬眸,结果撞上了一双锐利的幽深瞳眸,那其中充斥着的不明情绪仿佛烙在了他的胸口,让他浑身都觉得发烫。

比起被当做唐笑的日子,他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更像是——

偷情。

而他就是那个卑劣的第三者。

……

子,我说就快了,他们都很高兴呢”

谢书桥扯了扯嘴角,一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听到这一句的唐沐脸色却倏地变白。

“我去下卫生间”

几乎是逃一般的,唐沐推开了包厢的门,把吕怀清还未说出口的回答甩到了身后。他一路直奔到拐角处的洗手间,在洗手池前动手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弯腰捧起水洗了两把脸。

水温冰凉刺骨,接触到皮肤引起一阵战栗,然而唐沐就像感觉不到,低头又接了两捧水,深呼吸了一下,等心口那股剧烈的悸动慢慢过去,才伸手关闭水龙头。

他垂着头慢慢往回走,却听前方响起一阵脚步声,倏地看过去,眼底刚要聚起的希望又悄声息的散去,“是你”,唐沐轻扯嘴角,低声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嗯”,谢书桥上下扫了唐沐一圈,眉头紧皱,“这么冷的天,你是生怕自己不会生病是不是?”

说罢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了唐沐身上,唐沐怎么拒绝都没用,奈,只好穿着谢书桥过于宽松的衣服回到了包厢。

整个过程他不再去看唐笑和吕怀清一眼,安静的吃饭,安静的喝水,饭局结束后,又被谢书桥强行拉着去看了场电影,还好好玩了场赛车发泄了一通,等晚上回到家,竟然已经接近十点。

出于意料的,唐笑这晚没在对自己冷脸,她一反常态的催促着唐沐尽快去到吕怀清房里,许是觉得唐沐一旦生下孩子,不仅会离开这个家,也会是她和吕怀清新的开始,所以就连唐沐短暂的霸占了自己丈夫这回事也可以咬牙忍下。

唐沐默默推开房门,吕怀清并不在,和主卧相连的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响声,一旁的床边上放着一套干净的睡衣。唐沐把它们拿在手里,想了想,推开了浴室的门。

“姐夫,你的衣服……”,剩下的话突地止住。

吕怀清的确正在洗澡,他背对着唐沐站在喷头下,水珠滚滚而落,气息蒸腾间,刀削般的结实肌理每一块都散发着蜜色的光泽,长腿修长笔直,紧绷臀线性感的惊人。听见声音他回头,一双狭长的眸子直直望向门口,眼中的汹涌如逆流翻涌而来,势要将唐沐整个湮没。

他眯起眼睛看了唐沐一会,缓声道,“过来”

唐沐咬着嘴唇没有动。

两人就这样隔着薄薄的雾气相望,正当唐沐不知所措的想要后退之际,吕怀清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扯过唐沐手腕的同时,砰的甩上了浴室的门。一瞬间,唐沐的周身都被浓郁的潮气包裹着,背部抵上湿滑墙壁,他惊慌抬头,对上了男人猛然压下的唇。

吕怀清来势汹汹,一双手臂紧紧箍住唐沐,腰身微俯将他身子一提使得两人吻得更加深入,辗转缠绵却又霸道强势,剥夺了他所有呼吸,即使听到唐沐呜咽,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唐沐渐渐失去了力气,一双踢动的小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鞋袜中的脚趾蜷缩,整个人都随着那快要顶到喉咙的舌尖一抖一抖的剧烈发颤。

“呜呜……”

吕怀清狠狠咬了他一口,未退开身的贴在他脸颊旁,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去哪了?”

“我,我……”,唐沐睁着迷蒙的泪眼,努力平复呼吸,听到这句话下意识便答,“书桥约我去看电影……”

白的腿窝间,是被紫黑棒身撑的变形的瑟缩穴口,周围肌肤已经被拍打的泛开一片淫红,阴唇被捣的不断外翻,一股股的往外搅动出黏腻汁水,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响亮水声。

吕怀清伸出手指摸到阴阜的隆起处,借着不断溢出的黏滑,稍微用力,就挤了进去,整根手指顿时浸泡在一片热烫的蠕动中。

“啊!啊!姐夫!拿出去!把它拿出去!别插了别插了呜呜!”,那过分的饱胀充实使得唐沐泣哭着在他怀里挣扎,用尽全部力气挺腰逃窜,而吕怀清只需要放开箍在他腰间的那只手,唐沐便整个都失重的跌落,脆弱的小淫穴瞬间整个被横亘在腿窝处的笔直性器从下往上狠狠劈开!

唐沐顿时像被扼住了咽喉,昏黄灯光映照在他白皙起伏的腹部,也在那隆起的鼓包下方投出一片黑色的阴影。

“看到了吗,你这里把姐夫的东西全部都吞进去了,这么小,这么紧”

偏偏还这么骚,总是让他失去理智,一点不留情的将整根肉棒狠狠捣进去,不管他的哭求非要在那个更狭小的子宫里喷射,一次又一次,直到娇嫩的小逼里装满了他的精液。吕怀清短促的闷哼出声,更用力地将怀里的小身子搂抱在怀里,结实的宽厚胸膛和雪白背脊一次次的微微分离又密切贴合,速度越来越快,每当肉体拍打声骤然加重,便能听到一声带着哭腔的模糊的呻吟。

“姐夫……姐夫……”,唐沐难耐的哭叫出声,再也顾不得外面的人听不听得见,他张着嘴竭力呼吸,雪白的双腿大张成M型,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舟被撞得上下起伏,深入到根部都看不见的抽顶,让他产生了一种整个人都要被干穿了的觉。

柔嫩的小穴儿逐渐失去对抗硬挺欲望的勇气,刚才还极力颤动媚肉被棒身狂野地操弄,反复推挤得七零八落,遍布于内壁的肉褶也被大力摩擦,几乎将要被彻底磨平。

唐沐抖的厉害,浑身都是汗津津的,指节抓得泛白,嘴里直哭直叫,“姐夫太快了太快了!我不舒服!呜呜呜!慢点!慢点!”

热液的突增,穴口失去规律的紧夹,让吕怀清意识到小东西并不只是随便喊喊,而是真的被操到受不了,但他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发狠的凶猛进出,挺着沾满淫液的粗黑巨物更深地凿进他的宫腔,次次到底,龟头近乎蛮横的挤开那橡皮套子一般的小口,继而重重埋了进去!

唐沐晃悠着的小腿倏地绷紧,抽直,粗长的深色性器隐没在他殷红的肉唇间,不时有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囊袋流到男人支撑着的有力双腿,顺着结实肌理留下一路淫靡的痕迹,他的呼吸很乱,泪珠成串滚落,眼角泛起浓重的潮红,剧烈的拍击声混着尖锐啜泣,下体收缩的频率越发急促,小手抵在男人的腹间不停推拒着。

“姐夫不要!呜呜呜!不要了!”

吕怀清控制不住似的低喘一声,狠心闭了闭眼,忽略他的哀求,胯部往前一撞,操的唐沐整个身子失控痉挛的同时,只托着他滑腻的臀肉不住套越发狰狞硬涨的肉棒。

浴室的门被关的很严,可即使是这样,也还是有各种暧昧的声响混杂着从缝隙中溢出。

强有力的双臂,微扬的性感下颌,蜷缩的白皙脚趾,被迫弓起的纤细腰线,以及喉间滑下的汗珠,通通映入镜中,构成一副令人羞于直视的旖旎画面。

被挽着双腿狠狠操干的青年缩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中,腿间缝隙一下下的被巨物填充,几乎爆满,本就酸涩的小腹眼下意识的缩紧颤栗着,大龟头飞速操弄抽插,当囊袋操至穴口,大量的淫液也随之四处飞溅,眨眼便染满了青年大敞的腿根。

男人把掐着青年细窄的腰身把人按在胯上耸动,臀部就像装了马达,飞快的在隐隐红肿的私处翻搅抽送,每一下都精准的贯穿凿入子宫,深深的操开合拢的宫颈,青年一声又一声的哭叫,身体筛子似的抖动,嘴角因为喘息大大张开,不断地流出晶莹的口水,随着被操的前仰后合的颠簸滴到了胸口上。

附的频率,红肿的承受着他的冲击。

“呜啊!”,唐沐仰着头细细尖叫出声,不同于以往的每次高潮,这次他的反应尤为激烈,腰腹骤然前挺的瞬间,两股晶亮水花分别从被挤塞的满满当当的肉缝中,还有阴茎顶端的小孔中喷溅而出。

双倍的强烈快感逼的他胡乱哭着喷发,身体抽搐着颤抖,恍惚的仰头喘叫的下一秒,臀肉又被用力捏住,男人灼热气息喷洒在他耳侧,他只来得及猫叫似的说了句“不要”,硬烫性器便再次重重插进甬道,粗暴的将每一寸壁肉都压迫成了柱身的形状。

唐沐再也忍不住,被这个姿势折磨的近乎崩溃,脱力般痉挛的向后倒去,脑袋砸在了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小骚货”,吕怀清垂眼瞧着唐沐失神着喘息的模样,一边用胯部颠弄着他,一边伸手握住那根软绵绵的性器,把它揉的涨红,挺立,又是一股股精水溅起弧度喷射到镜面,转而就去揉弄那胀鼓鼓的两团奶子。

高潮过后的穴肉随着掌心一下下的收紧十分抗拒地推挤过来,全力抵御着这个充满攻击性的侵略者,把他死死咬住,背脊窜起酥麻,是能令头皮都发麻的刺激,吕怀清忍不住插的更深,几乎把囊袋也塞进去,不知足的在内壁上狠狠摩擦龟头。

可这下几乎要了唐沐的命,他猛的缩紧腹部,上身几乎弹起,发出小兽般的哭叫哀鸣,已经疲软的阴茎反射性的抖了两下,竟然涌出了大量淡黄色的尿液。

一分钟后,浴室的门被从里面推开,扑面而来的蒸腾白雾中,身形高大的男人抱着缩成一团的青年大步迈出,把他放到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扯开那试图合拢的脚踝。

“姐夫……姐夫……我受不了了……”,唐沐边哭边摇头,刚一被翻过身就扯着床单往前爬,可那点力气根本不足以和拉着他的那股力量相抗衡。吕怀清轻而易举的拽着人拖回胯下,龟头下压按在殷红穴口,微使力前端就陷进去,红肿唇肉几番哆嗦,淫水止不住的顺着狰狞棒身蜿蜒而下,连同唐沐整个人都颤的厉害。

吕怀清单手按住唐沐如猫般弓的越来越深的背,好整以暇地亵玩他通红的小逼,龟头撑开内壁,顶入又抽出,捻揉他内里的敏感点,待到连他自己都忍得额角青筋蹦起,吕怀清挺胯猛顶,推挤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内壁狠狠地撞到最深处。

那一瞬,涨满身体的痛和麻几乎要将唐沐整个劈开,塌陷的腰肢疯狂战栗,像是要躲避,被男人掐住腰往他的胯下按,结结实实地操干起来。

柔软濡湿的肉穴被插得几欲撕裂,内里的颜色透出深而重的艳红,却被反复捣操的犹如烂掉的水蜜桃,红肿阴唇连带着熟透媚肉裹挟着翻进翻出,稍微一碰,里面收缩吸夹的频率如同要把硕大男根狠狠嚼烂。

“呜……”,唐沐才要张嘴说话,就又变成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呻吟。

趴伏在床上的青年收紧十指紧紧攥紧脸侧的床单,臀部高高翘起,四腿交合着深顶,让已经卡进宫口的肉棒一次次的撞进狭小宫腔,子宫随着激烈的狂凿抽搐一阵快过一阵,又被一下下干的向更深的地方凹陷。他被干的直哭,扬起下巴发出沙哑的嘶叫声,“姐夫!姐夫!太深了!你要操死我了!肚子要破了啊!呜呜呜!”

吕怀清低笑了声,埋头咬着青年雪白的肩膀,尽情呼吸着鼻腔里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甜腻气息,胯下紧顶快送,每一下都重重干进柔软的最深处,大手甚至抓着他绵软的臀肉用力往两边掰,腰腹下压,借着身体的重量,发了狠的将粗硕巨物猛楔进去。

“就是要深,才更容易受孕,小沐难道不想给姐夫生孩子了吗?”

看似温柔的低语,他将他禁锢于自己的胸膛之下,轻触着他的耳垂,唇瓣张开,把那红到滴血的软肉含进口中,抖动着用舌尖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