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
“我不同意,小宁”
“我问你凭什么?”
一句句的质问逼的贺璟忱胸腔都快要炸开,他急促的喘着气,在听到贺宁下一句话的时候彻底疯了,“好,你说不出来,那么我和学长上床的话你是不是也所谓?”,青年抖着嗓子,决绝的神情一如多年前他抱着自己告白时的模样。
在贺宁冲出家门的前一秒,始终犹如雕像的贺璟忱猛的大步向前,一把揽住了贺宁纤细的腰肢,“贺宁,你他妈敢!”,那令人战栗的阴沉嗓音就落在耳边,贺宁慌乱中感觉自己的脚尖都离开了地面,紧接着,他看到卧室的门被男人用力踹开,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重重摔倒了柔软的床褥上。
但贺宁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在男人压过来的后一秒,他甚至伸出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哭着小声唤了句,“舅舅”
然而贺璟忱却在听到这个称呼后激灵着顿住,他看着贺宁迷离的目光,感受着两人相贴部位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热度,额头上隐忍的青筋呼之欲出,挣扎之际,他沉沉低吼了声,拳头用力锤了下床褥继而逃避似的翻身下床。
这晚两人什么都没发生。
可这不代表贺宁看不出贺璟忱的松动,光是从男人身上那日益浓重的烟味,就能判断的出贺璟忱也并不是动于衷的,最起码,现在的他并不如多年前那样决绝到残忍。
也正因为如此,贺宁才能顺利的抓住了机会。
……
贺璟忱在一片黑暗中醒来,常年的警惕加上身边窸窸窣窣的小动静,使得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异常,但更不对劲的是,他竟然没能更早的察觉出房间内多出了一个人,除非那个人是……
“小宁?”,低哑的嗓音伴随着啪的声响,床头灯大开,照亮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贺璟忱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光线,视线下意识落在自己被绑在床头的手腕上。
像是知道男人想问些什么,贺宁伸手抚了抚那看起来比繁杂的绳结,小声嘟囔着,“我在网上学了好久的,应该……蛮有用的吧”,贺璟忱是特种兵出身,一般的束缚肯定难不倒他,眼下贺宁用的这种,是一种很特殊的军事绑法,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试图想要逃跑的战俘,可以说是十分牢固了。
贺璟忱眼眸逐渐危险的眯起,他缓缓沉声道,“小宁,给我松开”
哪怕男人看似处于劣势,可那征服者的强悍气息却是浑然天成的,贺宁被他不复温柔的目光盯的微微发抖,小心吞了下口水,仍是倔强道,“我不”,说着,他凑近贺璟忱耳边,伸出舌尖若有似的舔弄了下,“舅舅,我想要你成为我的”
电流般的战栗从濡湿的耳垂上窜遍全身,小腹处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的那刻,贺璟忱猛的抬头,“你在晚饭里放了什么?”
“贺宁!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嗯!”,他的心脏因为那肉贴着肉的清晰触感剧烈鼓动着,眼底逐渐漫上猩红,就好像有一头挣扎着要冲破牢笼的野兽随时会呼之欲出一样。
完全察觉不到危险的青年还在试图往下坐,但男人实在太大了,这种姿势下使得两个人的交合显得比困难,贺宁愁眉苦脸的嘀咕了句,“怎么办,塞不进去……”,随即咽了咽口水,饱满的臀摇晃着试图把肉棍吃的更深。
“唔……”,火烫的龟头随着身体的下沉一寸寸顶开了紧闭的穴眼,兜在里头的淫水被挤出来,柱身被包裹在一处很温暖湿热的环境里,软肉如同最密密匝匝的小嘴,轻舔细吮着每一条暴突的青筋,做着淫荡的抚慰,贺璟忱脑中轰隆作响,死死盯着外甥的小穴把自己吞吃进去的画面,直到快进去了一半时,他听到青年隐忍中带着哭腔的颤抖音调,“舅舅,太大,太大了……”
那一刻,他真想不管不顾的狠狠操死他!
什么伦理道德,什么血脉至亲,那些都在眼前这个小骚货蠕动的浪逼中通通被击碎,贺璟忱赤红着眼大声低吼,“贺宁,你他妈也知道疼?”,男人用力扯了扯手上的绳索,警告般粗喘着重复,“松开!”
吓了一跳的贺宁还以为贺璟忱是真的动了怒气,如果,如果自己把他松开……那两个人就彻底完了,贺宁眼中闪过坚定,两手用力按住他的胸膛,咬紧了唇不肯发出声音,两腿颤抖着上抬身子让肉棒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又狠狠坐下,如此几个重复,直至完整地把那涨到深红色的性器给尽根吃进去。
估了自己承受能力的青年被那根超大号的鸡巴撑的浑身都在抽搐,眼底有一瞬的失神,坐下时紧绷着身子让进入他身体的肉棒被夹的紧紧的,贺璟忱没绷住逸出一声闷哼。
这动静仿佛鼓励到了贺宁,他仰起头细细喘息了几口,一边小声呜咽着,一边撑着男人的小腹抬起又坐下,粉嫩肉唇翻进翻出间,把那根利器给吃得水淋淋的,里面的软肉还故意收缩着去夹他的巨屌。
“嗯呜……舅舅、舅舅的阴茎……全都插进来了……它好大……又好粗好硬……呜呜……舅舅好厉害,插死小宁了……”
青年师自通般骑跨在男人的鸡巴上起起伏伏,莹白的肚皮又瘦又平,却很有韧性,扭动起来晃出一片淫靡浪荡的弧线,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才不过刚被开苞而已。
不过到底是没多少经验,当那在体内乱窜乱顶的龟头不小心戳到一块凸起的软肉,青年立马张开小嘴,浑身僵住,继而痉挛着倒在贺璟忱身上呻吟哭喘,半眯着雾气朦胧的眸子,连穴腔都跟着抽的死紧。
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贺璟忱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偏偏贺宁还不知死活的,趴在他的耳边不住喘息,突起的乳尖就像寻求抚慰一样在他胸膛上来回磨蹭。
“舅舅……呜……嗯……你插的我……插的我好满……”
真是骚的要命。
贺璟忱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除了猩红的颜色眸底尽是一片暗沉的黑,他说,“小宁,我给过你机会了”,就在贺宁怔愣着不明所以之际,身下被压制的男人猛然发起攻势,“刺啦”一声,贺宁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就见那结实的绳结竟被男人暴力的撕了个粉碎,自己也犹如大海中被掀翻的小船,被一股力道直接掀到了床上。
刚刚那条还用来绑住男人的绳子,转瞬间就用到了自己身上。
“小宁,这种绳结我在部队的时候训练过不止千百遍,如果你想学,下次我可以教你”
时的贺宁很乖,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张开大腿求着自己上他!
是药性,对,没,是药性才能让他像一头畜生似的和自己的外甥上了床,贺璟忱为自己的放纵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他双手箍着他的臀,窄腰发力往前一廷,肉棒强硬破开层层阻碍猛的直达最深处。
身高足足有一米九的特种兵舅舅一下子就把外甥的小穴操满了,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将紧窄穴口撑的扭曲变形,青年更是因适应不了如此强烈的异物感,脚背受不了的绷紧,抽搐,脚趾蜷缩,包裹着巨物的阴道分泌出大量淫液,源源不断的被搅磨着喷洒出穴口。他仰头倒吸了一口气,好半晌才回过神,抽噎着哭:“太胀了,太深了……”
细密的汗水把两人全身打湿,微凉的空气和身休里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贺璟忱被贺宁一声声的绵软哀求刺激的肝火旺盛,劲腰摆动的狠劲,活像是只野兽在交媾。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嗯?下面那么紧,真应该干烂了它”,可见贺璟忱也是被这些日子贺宁的勾引逼的狠了,隐忍的欲火一旦发泄便不可收拾,他气喘吁吁的在贺宁耳边说着污言秽语,腰间重重一压,龟头碾压穿刺着花心,又抽出,然后贯入,进进出出,疯狂碾操内壁的寸寸褶皱。
这张床是贺璟忱没入伍之前买的,几年过去,木质的床板显然不能承受那凶猛沉重的力量,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这地动山摇的晃动中,男人按住贺宁的大腿蛮横冲刺,每一下都用力插到根部,带着香烟气息的荷尔蒙死死笼罩着贺宁全身。
“砰砰砰!”,伴随着坚硬的胯部冲撞着拍上饱满肉臀,深处的宫口也被情的戳弄,青年的小穴像个发骚的喷泉,里面装满了滚烫的液体,被巨屌杵一下一下用力的捣操,捣得汁水四溢,沾得整跟棒身都是湿淋淋的油光。
贺璟忱低头看着这淫靡的一幕,眼神被汹涌的情欲充斥,失控了一般顶弄操干身下被捆绑的青年。
“不要……不要顶那里!舅舅……唔嗯!不……不行了!”
贺宁两只手腕助的挣扎着,身子在那强悍的捣干中弹跳,拱起,又轰然落下,男人实在太过强壮了,常年锻炼的雄躯身材健硕,每一块肌肉充满了爆发的力量,两人的下体肌肤相撞间溅起大量粘液,还有比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响,只见青年抖的越来越厉害,眼角通红的仰直了他修长白皙的脖颈,小腿绷直,脚趾头蜷缩起来,呜咽着被男人的深入送上了高潮。
“嗯——舅舅!”,小腹处累积的酸胀酥麻彻底爆发,贺宁几乎被一波波汹涌泛滥的快感整个淹没,圆润的肩头一颤一颤的抖动,大腿内侧的软肉更是抽搐着绷紧,只听他带着哭腔长长淫叫了一声,嗓音又软又浪,两腿间的阴茎淋淋漓漓的喷洒出精液,紧接着,就是含着男人鸡巴的逼口,潮吹处一大股滚烫透明的淫水。
贺璟忱差点让他烫的爽死,喉间溢出低吼,按着他柔软的屁股重重地按在了自己的胯上,阴茎瞬间被连根吞没,他甚至能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插入了贺宁的子宫。
“啊!”,贺宁脖颈淫贱的高高扬起,雪白的肚皮勒出大鸡巴的形状,皮肉起起伏伏间,弓起的纤细腰肢似乎一折就断。他身上滴着汗,正茫然喘息着便听到男人覆到他耳边,用极低的又恶狠狠的语气道了句,“骚货!”
高潮还没有退,贺璟忱肌肉绷紧的手臂死死勒着他的腰往小腹上箍,交合的地方吸的很紧很紧,咧开的肉唇都抵上了甩动的囊袋,他发狠的顶着,他控制不住的哭叫着。
逼去吃我的肉棒,这下我干你了,你爽不爽?”
“呜呜!”,贺宁浑身痉挛不停,像是风中的柳树一样被撞的前仰后合,此时他的宫口已经打开,被滚烫阴茎狠狠侵入,龟头完全埋了进去,连柱身都塞进去了一小截,灼热的性器埋在子宫里晃动着厮磨顶撞,软弹的宫壁被龟头一寸寸碾过,又痛又爽的极致快感从宫壁和龟头相连处通至全身,薄薄一层宫壁像是要被烫出一个洞似的。
那对猫儿一样的瞳孔骤然紧缩,贺宁试图挣扎,可是他单薄的身子完全被男人精壮的胸膛覆盖住,连他的脚尖也只勉强能抵着床铺边缘,根本从施力,更别说他早就被操得透透的了,被进入的感觉太强烈,那像是要把他贯穿了力度,使得他只能哭着被掰开腿根干的更深更狠。
“想跑?嗯?”,贺璟忱面表情的脸上已经被兽欲充斥,两手抓着他的臀,一面将他压在身下,一面掰开他的臀肉重重的将肿胀的肉棒插进去,红肿着鼓起来的小逼像是被戳烂的红果子,淫浪的果汁溅出来,被凶蛮地碾碎,性器恶狠狠地抽出来又顶进去,又重又快。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知死活的跑过来,我可以干你一整天”
砰砰砰的深入让晶莹的液体四处喷溅,从贺宁微张的唇瓣中溅落了进去,汗水的咸夹杂着淫水的腥,盈满了贺宁的整个感官,眯出的水雾朦胧的视线里,男人的那根东西约莫跟他手腕粗细,凶狠地戳刺,穿透,肆意欺负他青涩的小穴。
尖锐酸麻的感觉在腹腔里加剧,甚至在越来越多淫水的溢出下变得涨到极致,龟头撞进来,在旋转着发狠摩擦,只会让他有失禁的冲动,然而男人并没有停下,似乎就是为了惩罚他的自不量力。
“呜呜……舅舅……舅舅……”,贺宁瑟瑟发抖又法抵抗的模样映在男人赤红的眼底,那双笔直均匀的双腿更是死死的勾缠着男人的雄腰,嫩逼激烈收缩痉挛起来,颤巍巍的小阴茎抖了抖,蓦地把喷出来的浊白精水射到了贺璟忱的小腹。
对于刚承欢的青年来说,连续两次射精已经够他受的了,在尽快感的逼迫下,那张沾满濡湿泪水的潮红脸蛋此时变得迷离淫靡,嘴唇哆嗦着张开,呜咽着发出细小的动静,男人从不停歇的极端抽插快的让他连哭声都没有了。
“嗯!”,见到贺宁快要失去意识,贺璟忱解开绑在他手上绳索的同时,一把扯过他的腰将人拉到了自己身下,臀部紧绷,飞快的在青年大张跨间耸动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他快射了,但他混乱的脑中仍是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不能,也不应该……
“呜嗯!射进去,啊——啊哈——射进去,舅舅,求你了……”,在这一刻,贺宁却突然搂住了贺璟忱的脖子,双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用力地收紧然后夹紧他的健腰,被撑得微微发胀的子宫紧紧地箍住他炽热的龟头,要命地绞紧。
肉穴一下整根裹住棒身,青年悬挂着高抬的臀瓣间,扑哧一声把那根紫红坚硬的鸡巴吞至囊袋处。
贺璟忱的始终坚持的信念终于轰然倒塌,他眼中布满了浓重的红,近乎狂乱的摆动了数十下腰杆,最后“砰!”的一声巨响,胯部凿上青年腿根,龟头连同两颗囊袋震颤片刻,喷泉般的白色精液从男人绷得死紧的前端狂射出来,粘满了他狭小的子宫。
“啊啊啊!”,男人健美的身躯密密地颤抖着,如同触电般,那强壮又诱惑的肌肉死死战栗,一波接一波的精液狂涌,使得青年红肿的穴口处像是泄洪般溢出了过多饱涨的液体,乳白的浆水很快浸湿了床单上厚厚一块。
贺宁死死仰头落泪,唔嗯喘息,四肢犹如溺水的人一样,一边胡乱挥动,一边在男人结实的背脊上挠出香艳的指痕,而那光洁平坦的小腹如今胀鼓鼓的,男人粗硬的肉棒正埋在里面,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子宫里,随着小幅度的抽送将大股大股的罪恶的种子灌满亲外甥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