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玩弄穿着情趣兔耳兔尾的小绿茶,被bi迫叫老公,yinxue被灌满(2 / 2)

凌弋骁死死抵着他,毫不吝啬的给予同等回应,心尖都跟着一同颤抖。

“宝贝儿,别再离开我了,如果还有第二次,我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那你……呜……不许再忘了我”

“不会,永远不会”

时隔一年两人同时毕业,凌弋骁带着沈佟和家里出了柜,让沈佟感到意外的是,凌弋骁的家人都不是很迂腐的性子,他们态度温和,很轻易的接纳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尤其是凌弋骁的妈妈,长相漂亮的女人和凌弋骁有八分相似,她亲自下厨给沈佟做了一桌子菜,还邀请沈佟去他们家的山庄里玩。

想到凌弋骁最近总是抱怨两人相处的时间太少,沈佟并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眼下天气正好,绿意葱葱的山庄内正是最佳的避暑圣地,里面不仅有很漂亮的亭子,清澈的湖泊,还有许多散养着的小动物,轻微的气流拂过面颊,带来淡淡青草香,很是让人心情愉悦。

沈佟被凌弋骁牵着,走到一处空地上,突然感觉脚边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拱了一下,他低头看去,和一只仰着脑袋的小兔子来了个四目相对。

沈佟咽了咽口水,“我能抱抱它吗?”

凌弋骁挑眉,直接弯下腰,将小兔子捧起来递到了沈佟怀里。

小兔子不过巴掌大的一只,缩在那很乖,不动不闹的,嘴巴里叼着一根杂草,眯着红眼睛很是享受的嚼来嚼去,期间还用长长的耳朵蹭了沈佟一下。

柔软的触感让沈佟动都不敢动,生怕会把这脆弱的小东西给弄伤,结果过了不久,在一旁围观的其他兔子都聚了上来,它们把比自己大了许多倍的沈佟围在中间,或是吃草,或是懒洋洋的趴着,就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看着站在那的青年露出措的表情,凌弋骁眉眼带笑,双手插在裤袋,哼着嗓音问道,“喜欢?”

沈佟点头,小心翼翼的摸着兔子的脑袋,“嗯”

自己发疯的小东西给狠狠的弄哭,然而嘴上却还是温声细语的,“乖,宝贝儿,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们就玩这一次,你要是不喜欢,我们随时都可以停下来”

沈佟被男人迷惑的七荤八素,听到今天是男人的生日就更加的没了底线,他放软身子,撅着嫩白的小屁股趴在那,括约肌被陌生异物缓慢入侵的饱胀感让他轻哼了声,随即十指扯着床单,脸红的看上去像是快要哭了,“好了……好了没啊……”

臀瓣轻颤间,粉嫩穴口蠕动着将柱形胡萝卜吞吃的更深,连根部都不剩,紧余一团毛茸茸的尾巴尖露在外面,颜色与青年雪白的肌肤搭配起来竟异常的和谐。凌弋骁看着眼前这香艳色情的一幕,眸色暗沉,一呼一吸都充满了浓重的压抑,他没出声,用手指拨弄了下,把剩下的兔耳朵也带在了沈佟的头上。

这一套东西是凌弋骁特意托朋友从国外带过来的,不但外形逼真,连接着太阳穴的位置还有两个特殊的磁片,它们可以让体验者完全身临其境,换句话说,论有人对这对兔耳朵做了什么,沈佟都能够完全体会的到。

“宝贝儿”,滚烫结实的后背覆上来的一瞬间,沈佟整个哆嗦了一下,他扬起头,却意中将那两只轻晃的兔耳送到了男人嘴边,凌弋骁低笑了声,用薄唇轻抿着淡粉的耳朵尖,挺着胯下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危险靠近,浅浅磨蹭了几下,猛的戳进去了一个头部。

“呜……”

“嗯!真乖,老公喂你吃比胡萝卜更粗更大的东西”,凌弋骁手掌捏紧沈佟的臀肉,整个大脑都充斥着被青年下面那张小嘴死死吃住吸绞的快感,他溢出一声粗喘,更用力的抓住胯下这只欠操的小兔子,浑身肌肉紧绷着,快速的将那根分量十足的肉棍操满了湿软滑腻的腔道,一插到底,直接干的可怜的小兔子肚子都鼓了起来。

“嗯唔……好涨呜呜……太满了……”

不止前面那处,连后面稚嫩的菊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虽然那根物事不如男人的性器粗大,可带来的压迫感仍是不可忽略的。每当前穴的大鸡巴猛的冲进来,沈佟翘着的屁股都会狠狠往前一晃,在被男人捞回去,几乎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快速全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的棒身上,他呜咽颤叫,后面穴口周围的丝丝褶皱也跟着疯了似的蠕动。

看着青年带着兔耳插着兔尾的浪荡模样,恍惚中,竟然凌弋骁有一种他是在操干一只骚兔精的觉,而这看似辜的小东西,正用全身上下最紧的地方不要命的吃着他,裹着他,哪怕被操的直哭,都带着一股子又软又骚的腔调在里面。

手指顺着那战栗起伏的雪白背脊一路滑下,捏住脆弱兔尾用力一弹,凌弋骁迅速俯身,用精壮的胸膛把青年弹跳着弓起的身子压在下面,听他求饶似的哭叫,“我不要……不要了……把它拿出去……呜啊!”

“小骚货,老公弄得你不舒服吗?嗯……明明都这么湿了”,然而到了此刻,之前那本来就是为了哄骗青年的借口哪里还能算数,正值壮年的男人狎弄般舔吻那对兔耳,掐着他的大腿用力的掰开,一次又一次挺着那粗大滚烫的巨物发狠的操着青年大敞的腿窝,横冲直撞,搅动的里面汁水泛滥,两瓣小阴唇都噗嗤噗嗤的翻进翻出,带出大量的黏腻汁水!

沈佟被操的直哭着摇头,两只兔耳晃得蛊惑人心,甚至奇迹般的,随着主人身体温度的升高逐渐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晕,它们连同尾椎处的兔尾一起,抖动的如同风中落叶,却又让人止不住的想让它们颤的更狠些,更凶些,“呜呜呜!你骗我……你……嗯……你说好了的……我不要……你就把它拿走……”,受不住的小兔子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膝盖还没等挪出去半分,就被抓了回来惩罚性的迎来了一记重顶。

“这才哪到哪,乖,忍着”,凌弋骁笑着低喘,掌心在青年腰侧最敏感的一带游走着抚弄,感受着对方被刺激到重重收缩的嫩肉,胯下更加大刀阔斧的狠冲猛顶,直恨不得撞得那对白屁股都颠飞起来。

就会被宫颈咬住,甬道里的媚肉霎时疯狂地蠕动,从四面八方压挤搁在穴道里的硬物。

“小骚货,真受不了吗?真受不了的话为什么还咬我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我给吞下去?”

男人简直太会折磨人了。

他揉着青年的小腹有规律地施压,胯下还在细致地研磨画圈,沈佟脑子轰鸣着,除了那根侵犯着自己的巨物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觉得自己快疯了,里面要被搅坏了,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两人性器贴合的地方尽是汹涌的液体,每一下的动作都充满了黏腻的张力,像是离不开,又像是舍不得离开。

“呜呜呜……你就只会……只会欺负我……”,从以前,到现在,这人在床上说过的话哪有一次算数过,可……最没出息的还是自己罢了,沈佟红着眼眶小口小口的倒着气,脸颊贴在冰凉的床单上不住轻蹭,偶尔被干的太狠了,头昏脑涨的小兔子便嗯的一声,一把拉过男人撑在他脸侧的手臂,张口咬过去,浑身上下都在密集的细颤。

那看似很凶很重的力道,实际上和磨牙差不多,甚至除了口水连印子都没有留下。

“怎么会?”,凌弋骁看着青年又倔又怂的小模样心酸的一塌糊涂,笑着在他耳边吻了口,一直揉玩他奶子的手滑下去,牵着他的手摸到两人腿间,湿黏黏的触感,被充分扩张填满的穴口,亲密间地咬着粗大的男性欲望,被来回贯穿的柱身捣操的泛出滚烫的热气。

“宝贝儿,老公这是在疼你”

“你摸,你的小逼夹得可真紧!”

胯间浓密湿漉的耻毛磨着细嫩柔软的唇肉,两人的手指就在这之间极近挑逗地穿梭,沈佟瞪大了眼,下一秒就被大鸡巴粗暴的整个贯穿,他僵了半晌,继而浑身颤抖的向后仰起,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尖喘,双腿更是受不了的紧绷,乱踹,包裹着肉屌的阴道活像个鸡巴套子似的勒紧了男人的鸡巴。

夜风习习,整个山庄都笼罩在静谧的黑夜中,一阵风突然吹过,吹散了飘荡的窗帘,当那层薄纱往两边敞开,窗台上突然蹦上来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它嚼着小小的三瓣嘴,好奇的睁着眼望着不断发出声响的方向。

然而越看,那双红眼睛里就越是充满了疑惑的好奇。

只见那凌乱的大床中央,有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纠缠在一起,小兔子盯了会儿前后摇摆着腰臀的高大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汗涔涔的青年身上。他似乎与自己是同类,皮肤通体雪白,头上的耳朵比自己的还要软,还要大上一些呢。

“啊啊!呜!”,一声骤然传来的哭叫打断了小兔子的怔愣,它被惊的后肢站立,偏头望过去间,刚好与一对雾气朦胧的眸子撞在了一起。

虽然那只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兔子,但再那双圆溜溜眼睛的注视下,沈佟仍是觉得万分羞耻,他试图用手去推拒男人的小腹,抖着嗓子泣喘,“它在看……它在看啊……”

凌弋骁却因着青年的收绞刺激的要命,气息不稳的咬住了他的情趣兔耳,“宝贝儿,你看看它,和你像不像?”,把跪在那的大腿又分的更大了些,几乎同时摆动壮腰,强壮的腰杆撤出些许,又生猛的操入,砰的撞上饱满肉臀,凿的穴口一片水花四溅!

“嗯!不对,你可比它骚多了”

粗壮的棒身进出间凶狠的要命,混合着从精壮胸膛上流淌下来的汗水大力律动、冲刺、操入,沈佟在尽的疯狂晃动中措的抓着床单,可是体内的性器动的太快了,粗硕龟头每狠狠的顶撞下深处的软肉都会让他不受控制的哭喊出声,“啊!太深了呜!”

被干的缩成一团的青年脚趾死命蜷缩,被翻过来后,细长的小腿颤搐在男人壮腰两侧,一边往起挺动小腹,一边用手勾住男人脖颈,呻吟声断续,还都带着可怜的哭腔,迭声叫着侵犯他的男人的名字,“呜呜!凌弋骁……凌弋骁……慢点!深!太深了啊!”

来的淡黄色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

此时那洁白的兔尾已经被玷污成了狼藉不堪的模样,兔耳也被男人的吻舔的湿漉漉的,凌弋骁重重摆了几十下腰杆,突然用力抽出,赤裸着身体下床,双手在随身的包里摸索了番,返回时,手里的东西叫沈佟瞳仁忍不住瑟缩了下。

“乖,那个弄脏了,老公帮你弄下来”,按住沈佟的腿根,凌弋骁不由分说的拽着那小小的兔尾巴往外拔,随着橙黄色的棒身露出穴口,凹凸不平的棱子碾压过稚嫩肠道,嫩肉不可避免的阵阵抽搐痉挛,沈佟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口水和肠液一同流淌了满床。

面对着已经毫力气,任由摆弄的青年,凌弋骁将手里的东西仔细为他佩戴好,犹如变态一样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相比较象征着纯洁的兔耳而言,此时戴在青年头上的狐狸耳朵则更加热辣奔放,那如同枫叶一样的颜色与青年白里透红的肌肤交织在一起,汗水浸润间,凹陷的随着小腹起起伏伏,充满了一种致命的性张力。

凌弋骁庆幸自己过来的时候顺手多拿了一套,沈佟则是欲哭泪,呜呜咽咽的扬起手在凌弋骁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然而那温软的力度一点威胁性都没有,相反,还没有男人撞进来的那一下沉闷声响来的响亮。

“呜!”,这一下换来青年一声酥进骨子里的闷哼,沈佟仰起汗涔涔的脸庞,湿红的穴口再一次被巨屌撑的变形,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凌弋骁一手握着他的奶子把玩,顺着滑嫩紧薄的腰线上下抚摸挑动,健硕的腰杆一耸一耸的狠狠操穴,那块块虬结的腹肌重重的撞在他浑圆的屁股上,砰砰砰一下比一下剧烈迅猛。

“凌弋骁……我不,我不要了!”,背后的床柔软,沈佟被那猛凿狠捣顶的深陷在里面,完全分不清天和地,满脑子都是男人覆在耳边那般欲望浓烈的重喘,他哭着挠了下男人的后背,紧接着,男人又更狠的冲了进来,用更加的坚硬的饱胀填满他,让他连哭声都变得尖锐奇怪。

“小骚狐狸,爽不爽!嗯?呼……呼……操子宫爽不爽?”,凌弋骁咬着牙只管伏在青年单薄的身体上,他是人类,又更像是捕猎的野兽,从正面抵着青年的腿根狂乱驰骋着撞操,手压住肉臀揉捏,挤成面团,肉棒更用力往子宫里插,在里面搅动,搅的里面胡乱喷洒淫汁。

“告诉我,有多舒服?”

沈佟说不出来,他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再次挺立的阴茎在过多的快感下慢慢涨成深红,流出来的却只有浅淡到透明的精水,“呜……”

如同小兽的哀鸣从青年口中发出,性感的小狐狸不过片刻,便变成了一只被人类雄性操到魂都没了的可怜幼兽,他茫然的挣扎了下,大腿失了力气从床边滑落,脚尖贴着地面胡乱点蘸了几个回合后,又被男人一把捞回到腰上,继而一连串的啪啪啪声响炸裂在两人相连的腿间。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凌弋骁的胸膛越压越低,几乎把沈佟整个揉进床褥里,在那尾椎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之际,他呻吟出声,性感低哑的嗓音仿佛暧昧到贴在沈佟耳边,占有欲十足,且用带着发狠的语气宣誓般不断重复,“你是我的,是我的,知道吗?”

“呜……”,水乳交融的性爱使得沈佟心脏鼓噪的厉害,不知道为何,他竟然在男人紧绷的声线中听出了一丝紧张,大概,一向强势如凌弋骁也会有没安全感的时候,沈佟努力睁开双眸,张开双臂拥紧了他,小声又清晰的对着男人喃喃道,“嗯,不会,不会在离开你……”

蜜色背脊陡然僵住,凌弋骁叹息似的吻住沈佟的唇,“佟佟,宝贝儿……”

壮腰猛的向前一耸,已经一再被戳开、被捅开的子宫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根大鸡巴顶端锥形的龟头,如同最锋锐的肉刃狠命的戳刺着最深处的小口,而后棒身急剧膨胀,锥形的大龟头如彻底打开的遮天蔽日的伞架,几近撑爆了那的小小短短的子宫颈。

“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涨!涨!”

强烈的如同超强电击一般的快感从身体里爆发,沈佟尖叫着蹬开了双腿,却完全躲不掉的被撑大了肚子,而紧随而至的浓烫的精液喷射进小腹,滚烫的、精量惊人的浊白灌满他的宫腔,沈佟哭着甩头,蜷缩的脚趾把乱成一团的床单揉出道道褶子,耳朵里只余轰鸣声,四肢连同躯体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痉挛抽搐。

和往常每一次一样,凌弋骁依然维持着要把所有东西都弄进沈佟身体里的习惯,也似乎是让沈佟从里到外都能染上他的味道,论沈佟如何求他,他都只慵懒着趴伏在他身上,微微眯眼舔舐青年嘴角流出的津液,臀部小幅度的抖动着,释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