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骑乘,日益沦陷的大佬在医生诊室主动张腿吃jb被当婊子(1 / 2)

为了避免发生不必要的意外,酒吧二楼的整层包厢都被季向晨给包了下来,供兄弟们喝喝酒什么的,而理所当然,所有人都很自觉的与席峥所在的包厢隔开了些许距离,既能确保在席峥有吩咐的时候随时赶过去,又在一定的程度上不去打扰。

季向晨难得放松,喝的比平时多了些,但所有人都知道,在保护席峥的这件事上他需要做到最大程度的清醒,于是,当众人见他面上浮起一层红晕的时候,都很知情识趣的放过了他,转而去调侃另一名喝的眼神都发直了的弟兄。

嬉笑声,跑调的歌声,充斥在不大不小的包厢里,却并不过分喧闹,可以说,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席老爷子的精挑细选,才有资格能够留在席峥身边,他们一不是出类拔萃,有着过人的身手,必要时,他们不仅是席峥的刀,更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他去死。

可就是这样一群看似冷血情的人,此时却像是年轻了十岁,幼稚的不行。

在一旁好笑的围观了会儿,季向晨起身推开包厢的门,正打算抽根烟提提神,却见经常跟在席峥身边的那两名保镖神色似有尴尬,一副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的神情。

“怎么回事?”,季向晨把烟掐灭,皱着眉走了过去。

然而保镖还未等回答,隐约从门缝中透出的呻吟声,低吼声,便已经帮助季向晨解答了所有疑问。

“……”

“……”

自己这他妈到底是什么运气?

“行了”,缓过了令人尴尬的三秒钟,季向晨挥了挥手,一言难尽的拍着其中一名保镖的肩膀道,“都去电梯那守着,就别……别打扰峥哥和嫂子办事了”

这头季向晨为两人安排的明明白白,那头的陈少寒和席峥也“不负众望”,两个小时过去才有了偃旗息鼓的迹象。

空气中暧昧流动,情潮翻涌,昏暗的房间内两道同样浓重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成年男性所散发出来的麝香,与夹杂着汗液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渗进了每一寸角落里。宽大的座椅上,席峥被陈少寒搂抱在怀里,男人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细细的抚摸着他的背脊,不像是事后调情,更像是一种表达欲求不满的信号。

“陈少寒,你属狗的是不是?把你那玩意给我收回去”,被按着狠干了一通,席峥嗓音沙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这么抱着终归有些不舒服,他闭着眼感受了会两人身上黏腻的触感,不耐烦的伸手去推。

这猝不及防起身的动作使得两人连在一块的下体猛的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之前被填满的地方骤然变的空虚,始终堵在肚子里的液体像喷泉一样往外飞溅,流淌过内壁时,烫的穴肉也是一阵痉挛般的抽搐。

莫大的刺激使得席峥睁大了双眼,他仰头闷哼了声,喉结激烈滑动,大腿根内侧的肌肉抖动紧绷了几个来回后,整个人重重的跌了回去,掐着陈少寒肩膀的十指都用力到泛白。

“嗯……操……”,下半身狂缩着战栗的感觉实在太过清晰,席峥用带着哭腔的语调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扬起脸庞间,一滴汗水顺着下巴啪的砸了下去,这样一副衣衫不整,双腿大张的模样实在是性感的惊人。

陈少寒从身到心都比的餍足,却又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怎么都填不满的渴望,吻住那凸起的喉结,不席峥微弱的抗议,陈少寒收紧双手扣住那截劲瘦的腰肢缓缓往下压,在掌中的身躯瑟瑟发抖之际,发狠一样的顶了进去。瞬间,被操到烂熟红艳的穴肉全部都一拥而上,丝绒般湿热紧致的裹住粗长性器,不住的吮吸砸弄,陈少寒低喘了声,透着情欲的灼热气息伴随着胯部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疯了似的往席峥的皮肤上喷洒。

“抱歉,它一看到你就硬的不行”

“真是怎么都操不够你……嘶……放松点儿宝贝儿”

“闭嘴……嗯啊……啊啊嗯哈!”

“说点好听的?嗯?”

“滚开……啊啊啊啊慢,慢点!陈少寒我让你慢点!呜!”

一场极尽淫靡的情事过后,席峥累到大汗淋漓,眼皮都睁不开的地步,迷糊中他挣扎着要自己走,结果双腿打颤,半步还没迈出去就差点踉跄着跌倒。距离他不到半米的陈少寒一把搂住他的腰,干脆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裹好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才推开了包厢的门。

席峥这辈子还从未有过这么丢脸的时候,好在季向晨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两人从特殊通道走出酒吧,一路都没碰到什么人,偌大的停车场,只有一辆孤零零的车子在那侯着。

理所当然的,陈少寒充当起了司机的这个角色。

“睡吧”,淡淡的嗓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席峥下意识往镜子里望了一眼,便对上了陈少寒那双墨黑到分辨不出情绪的双眸。兀自嘀咕了声,也不知道是男人开车的技术太好,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席峥很快便睡着,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醒过。

直到第二天清晨。

醒过来时大床上只有他一人,揉了揉发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忽地,陈少寒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着席峥的耳朵,“要是我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有这一天,操你,干你,你会怎么想?”

只见穿着一身家居服的陈少寒正站在那里弄着早饭,男人动作娴熟,神情一丝不苟,认真到有些严肃,令人完全想象不到他不是在进行着一台精密的手术,而仅仅是在煎蛋而已。

说实话,两个同样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老是这么抱来抱去席峥觉得是件挺肉麻的事,偏偏陈少寒不觉得,在席峥闭眼皱眉的挣扎了两下,火气逐渐上来之际,他干脆把席峥压到身下,凑过来碰了碰他的嘴角,“身子还难受吗?”

“姓陈的,你他妈怎么还没走?”

热水淋遍全身,很好的缓解了四肢肌肉的紧绷感,这个澡洗完,席峥的心情也随之放松,边系着腰上的浴袍带子,边准备下楼去找点东西吃。

席峥憋得通红,“陈少寒,你他妈随时都能发情是不是——”

面对着满脸写着不爽的席峥,陈少寒淡定的端着盘子放到桌子上面,然后偏头冲席峥道了句,“饿了吗?先过来把饭吃了”

“如果还有下次……”

然而越往下走,他就越是觉得不对劲,厨房里不但有些许轻微的动静,还有一股子香气若有似的往外飘。席峥疑惑的凑过去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他差点把嘴里含着的咖啡给喷出来。

用狗来形容陈少寒还真是没,到现在,那浴袍下面被咬肿的某处仍然可耻的胀痛着,走动摩擦间,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折磨和刺激,“陈少寒,我有时候真是看不透你”,席峥静静的和陈少寒对视,貌似自从两个人针锋相对以来,这是难得清净的时刻,“我席峥从来没输给过谁,也从来没有谁能轻易的踩碎我的自尊还能活的下去”

浑身上下都透着强硬的男人身上唯有一处柔软的要命,经历了前一夜的蹂躏,那被反复捣弄摩擦了数次的雌穴又酸又涩,内壁又红又肿,随着呼吸挤压间都能带来令人闷哼出声的快感,席峥下意识挥手去推,却被陈少寒下一个动作惊的猛然向后仰头,“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想到这席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下了床第一件事先是去浴室冲了个痛痛快快的澡。

“自然是让你舒服”,陈少寒摸着摸着,手里的东西很快就有了反应,从男性的角度来看,席峥的那根东西属实不小,勃起之后把内裤撑出了一个长条的形状,硬硬热热的抵在陈少寒的嘴唇上,本能驱使着席峥不自觉的向前挺腰,声且难耐的催促着对方的

陈少寒低笑,“那我岂不是很荣幸?”

这些天,陈少寒不止一次的对他说出这种下流的,不堪入耳的骚话,席峥从一开始的愤怒,到神志不清的迎合,如今在听到,心里想的竟是陈少寒这畜生简直够变态的。

宁静的清晨,偌大的别墅里此时此刻只有两个人的存在,席峥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心绪却被厨房的水声勾的纷乱。他知道陈少寒没走,也听到了水声戛然而止后那道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但有一瞬,他是真的懒得动手了,于是这样备显散漫的态度更加方便了男人把他抱坐到了大腿上。

“宝贝儿,你想听多少次都行”,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软弱的,能的男人,在见到席峥的第一眼,陈少寒的心里就被一把火烧的热烈,他知道要征服席峥这样的人,就必须要比他更强,甚至更狠,“或者说,你可以用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到底被我干的有多舒服”

不顾从头皮上传来的刺痛,陈少寒手指剥开席峥身上的浴袍,滚烫的唇一路往下,从胸口,亲吻到了肚脐,然后,他扯掉了席峥的裤子,用手罩住了那白色内裤下蛰伏着的宝贝,熟练而又不失力度地揉弄着。

知道在多的口舌也是白费力气,再者自己也的确是饿了,在原地站了半晌,席峥动手略微粗暴的拉开椅子,几乎是不消片刻就解决了面前的东西。

只见陈少寒矮下身,用鼻尖隔着内裤轻轻碰着那团鼓胀的性器,并伸出舌头,色情的舔了舔。席峥浑身一颤,瞬间便觉得有一股细小的却不容忽视的电流噼里啪啦的扩散开来,“嗯!”,男人低喘出声,面色也随即涨的通红。

也不知道那畜生到底弄进去了多少。

“废话,你他妈昨天……”,话说到一半席峥就说不下去了,只能干巴巴的睁开眼,不痛快的瞪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

“饭我也吃了,你也可以滚了”,吃完饭的席峥把渣男拔吊情的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言辞间也充满着不耐,事实上,那匆忙转过身的背影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涨的太阳穴,随之涌来的便是全身各处的酸痛,尤其是身下那处,比起上一次还要强烈的令人心悸。

陈少寒镜片后面的眼神微闪,继而勾起嘴角轻笑了下。

“你他妈再说一次”,席峥眯起眼,学着陈少寒那天对待自己的样子,手掌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拉。

下一步动作。

陈少寒笑了笑,扯下那内裤边缘,随即低下头张口含了上去。

“啊……”,席峥猛地拱起腰身,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不太敢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那根颜色还透着浅淡的性器从未被如此对待过,骤然被一道湿热的所包裹,整个茎身都在亢奋的抖动,陈少寒缓缓将它吞没至一半,随即埋头在席峥腿间自上而下舔抚着坚挺硕立的肉棒,软湿的舌头变换着方向,似乎要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勾勒上一遍。

从某种方面上来说,席峥还算是个“处男”,在男人如此灵活技巧的玩弄下,他整个人都爽的头皮发麻,粗喘声一阵重过一阵,手指颤抖发麻扯拽着陈少寒浓密的发丝,时不时猛的一抖,仰起的脸庞上满是情绪与迷离交织的红晕。

“嗯!陈,陈少寒……在深,在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