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宝贝儿,干爹爱死你了”
不得不说老男人哄人还是有一套的,傲娇如许时尔,在他的怀里也软成了一只乖顺的小猫咪,就算是看似凶巴巴的狠咬了口男人的下巴,力道也是撩人心痒的那种,殷长礼当即便被咬的起了反应。
一丝不挂的漂亮少年,大敞着腿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一下下的撞进他的身体里,哭求的叫着干爹轻点,弄的殷长礼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
次都让许时尔止不住的细颤,小嘴急促吐起,眼睛里布满了波光潋滟的水雾,看起来招人疼极了。
“心肝儿,舒服吗?”
随着两条小腿被抬起屈折,水蓝色衣衫的下摆披散着往四周敞开,殷长礼才注意到,这小东西里面是没穿任何裤子的,那两条纤瘦修长的大腿就在自己的掌下发着抖,他呼吸一顿,继而毫不客气的往上摸,嘴上还要逼问道,“告诉干爹,干爹弄的你舒不舒服?”
欲求不满的男人渐渐露出了真面目,攻势也渐渐猛烈,许时尔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被他蹂躏的一片通红,“啊……舒服……干爹……你别,别揉那了……”,青年叫着道,声音听上去像是哭了。
殷长礼俯身舔去挂在睫毛上的晶莹泪珠,手掌不失力度的又往上移了一寸,“干爹帮你把内裤脱掉好不好?”
“唔……”
小野猫收起了挠人的爪子,哭唧唧的抬起了轻颤的腰腹,然后那遮挡着私密部位的布料也被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的褪到了脚踝。整个过程中许时尔的双腿始终绷着,直到腿心的部位传来清晰的侵略感,他才呜的一声,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殷长礼俯身让他咬的能够能结实些,对于这点小打小闹般的疼痛全部在手上讨了回来,室内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勾起的小脚一晃一晃,许时尔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眼里泛着潮红,脖颈向后越仰越深。
“干爹……干爹……”
他叫一声,殷长礼便应一声,粗长的手指在青年多出来的雌穴里快速进出着抽送,一下接着一下,指根尽情享受着全根没入的快意,看着青年满脸潮红蜷缩在自己身下的小模样,没忍住给了几下狠的,指尖猛戳在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上,就见许时尔受惊的瞪大了眼睛,小腿抽搐着,带着哭腔的尾音拉的又长又绵,“呜!干爹!”
“心肝儿,干爹在呢,有没有插到你的小子宫?”,殷长礼故意粗重,抽出手指拨弄开滑腻肥厚的两瓣肉唇,找到藏在里面的小阴蒂,快速揉搓,那过电般的酥麻顿时强烈席卷了许时尔的神经,他张开红唇战栗着喘息,穴里猛的喷出数十道透明的潮吹液体,脚趾倏地绷紧,整个下体都是淫乱的痕迹。
“才,才没有……”,许时尔抽噎着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因为哭过嗓音里还带着一丝甜腻腻的娇憨,“只有干爹的……才能插到那么深呢”
直白的情话疑很好的取悦了男人,殷长礼再也忍不住,眼睛发红地抬起青年一双白腿,迅速勃起的巨屌一下插进熟悉的水穴,同时一手用力揉捏青年的乳房,一口咬上粉嫩的乳头。
“啊!”,许时尔的脑子都快被插得一片空白,骚穴花心被不留情重重碾过,青年仰着头受不了似的喘叫呻吟,半睁的双眼失神看向床顶,口水都不觉流了下来,合着激情汗水一路划过优美脖颈,沿着锁骨往下汇聚到挺立的乳尖,被男人一口舔掉。
噗嗤……噗嗤……噗嗤……极具分量的性器一次次强势捣开试图合拢在一块的阴唇,柱身青筋暴起,碾的股间的肉花迅速充血,泛着湿润淫光,瑟缩抽搐,殷长礼时隔许久没尝到这种被包裹住的滋味,当即便有些失控,那雄腰几乎是甩动着往里猛凿,把那具嫩生生的洁白躯体狠狠钉在胯下。
“宝贝儿……呃嘶!夹得干爹舒服死了,每次操你都这么紧……都被干爹操过那么多次了,怎么就操不松你这张贪吃的小嘴”
巨屌噗嗤噗嗤的狂操下哆嗦着翻进翻出,大量的淫水被挤压出来,甜腻咸腥的气味布满了整个房间,砰砰砰的肉体拍打声更是越来越剧烈,其中夹杂着一声声止不住的哭喘泣音。
“干爹!干爹!呜啊!你好坏,你坏死了!”
许时尔刚出道的时候还是白纸一张,许多小脾气还是被殷长礼包养后被惯出来的,在床上的经验更是由殷长礼一手调教,所以他哪能不知道,这小东西非就是仗着他的宠爱总喜欢跟他唱反调,娇气的要命,所以当殷长礼故意放慢了速度,许时尔的气息反而浓重了起来。
只见那强壮的公狗腰以一下一下的往前猛送着,虽然力道足够的重,可却同时加深了抽送时柱身和内壁摩擦的骚样瘙痒感,许时尔半眯着水眸不住摇头,啊哈啊哈的哭喘,小腰发软似的往起一抬一抬,可男人扣住了他的腰把他固定在原地,坚硬的腹肌撞过来,操的两腿间都是肉体与肉体接触时的阵阵水声,沉闷的可怕。
“呜!”,每一下都深戳腹内的顶弄,带着胀痛的快感让许时尔浑身剧颤,勉强能哭出的声音都是破碎不堪的,他完全看不见那根插进来的东西粗成了什么样,阴道却被迫在紧缩中勒成了长长一条的形状,那浑圆若伞的龟头每每顶入穴中最软的地方,他都死死的仰起头,再退出时,伞端下的肉冠便剐蹭着急缩的肉,扯出一股淫热淋湿了双腿。
“心肝,这样干你喜不喜欢?”
殷长礼笑着喘道,借着大床的弹力重重挺腰,八块腹肌的腰腹啪的撞开弹晃臀肉,砰,砰,砰往前顶,许时尔被操的抽泣不断,胸前的奶子都被男人的大掌抓出了红色的淤痕。
“呜呜……干爹……干爹在快点……呜呜呜里面好想要……干爹……”
“现在不嫌干爹操的太深了?”,殷长礼的大手向下滑,揉着那凹陷的腰侧不停的耸动着腰臀,粗壮的阳具在湿濡紧致的媚穴里重重的抽送着,硕大肥厚的大龟头刮弄着娇嫩的花心,又不客气的凶狠一戳,几乎是三浅一深的干着青年水淋淋的小嫩逼。
子宫口被大鸡巴顶开了小口,甬道里的淫水倒灌了进去,许时尔两条细白修长的腿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胡乱的蹬动着,身体中的快感越积越多,他抓着男人肩膀的指骨泛白,腰肢淫的弓起,剧烈的前倾摇晃,用带着哭腔的气音小口小口的急喘,“啊嗯啊啊!啊呜!啊啊啊嗯!”
把被自己小上十五岁的青年操的死去活来,在殷长礼的眼里简直就是极度刺激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只见身上的戏服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许时尔大腿根部不断地哆嗦,那被人狠操过后微微外翻的粉嫩花唇已经有些发肿,淫液像露水一样淋在上边,散发着腥甜的淫香。
那个因为雌穴被刺激而又挺立起来的小阴茎可怜兮兮地甩着脑袋,即使完全勃起了,还是小小的一根,惹人怜爱,阴道更是饱受大鸡巴的侵犯狂捣,红艳艳的穴口紧紧地勒住了肉屌根部吮吸嘬弄着,拔出来时还能感受到里面淫骚的内壁不舍的挽留,重重插入,又能听到囊袋撞击到青年白嫩嫩的臀肉上时清脆的啪啪声。
殷长礼爽的直仰头粗喘,把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到胯部,不断的加重极度,那猛烈的撞击像是狂风骤雨一样,许时尔找不到依靠,抓不住救命的东西,在癫狂中尖叫着哭喊,双手胡乱抓挠,被男人胯间粗黑的阴毛扎刺的满脸涨红。
“干爹!呜呜!你插死我了!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嗯唔干爹!干爹不要了!不要了!”
“乖孩子,你这里面太紧了,干爹多给你捣捣”
意识,下身被操得发麻,脑袋里一时间全是空白,他甚至叫都叫不出来,四肢像过了电似的猛烈颤抖,汗湿的头发随着仰头的动作向后一甩一甩的,双手死死抓住男人强壮的背脊,十指意识的乱划乱挠。
突然,许时尔浑身一个哆嗦,顿时弓着腰,那指甲都陷进了坚硬的肌肉里,腿间大敞的淫穴泄了闸似的狂喷出大股大股滚烫淫汁,而几乎是同时,硬涨的阴茎竟也射出道道白色的精水,他哭着在床上抽搐成一团,肩膀抵着床单使劲往起挺腰,穴口就算被鸡巴堵着也能逮着缝隙溅出水来,一波接一波的冲刷着男人的小腹和耻毛。
“呜呜……”
“乖,干爹疼你”
凶残的抽插还在持续,殷长礼拽着许时尔力颤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还在不住将肉柱往深处挤,一下接着一下,操的雪白的小肚皮全是被粗壮巨屌撑鼓的痕迹,腿间的三角区更是湿湿红红的一塌糊涂,更能激起男人的变态兴致,饶是许时尔再怎么哭喊,殷长礼也不见停下,反而挺着肉棒,大力的往花心上捣弄。
“不,不要插了,肚子好难受……唔!啊啊!干爹!呜呜呜!”
剧烈摇晃的大床上,一黑一白两具身子亲密的交缠在一起,纤细的青年被高大强壮的男人一边吃奶一边操穴,爽的口水直流,涣散的眼神表明了他什么也法思考,所有的感官知觉都聚集在被狠插的嫩穴内,和被揉捏成不同形状的乳肉上。
“哈……啊……好胀……”
“哪里胀,小骚货”,男人吃着奶子还犹觉不足,大掌时不时的拍打几下青年最近越来越丰满的屁股,坚硬的胯部同时快狠准的抵过来,撞得那白臀肉浪翻飞,啪啪啪的毫不停歇。
青年被操坏似的口水直流,红艳的舌头尖从嘴边吐了出来,被男人凑过来含进嘴里,随着撞击的频率一下一下的吮吸砸弄,顿时,哭喘声变得含糊不清,青年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憋闷的潮红,他呜呜的叫着“干爹”两个字,用尽全力抱紧了身上的男人,脚趾死死绷紧着蜷缩。
然后不过是片刻,青年便踢蹬着双脚,脚趾用力张开,浑身痉挛,脸上也露出了马上要到高潮的美妙表情,他睁着毫焦距的眸子,只知道意识的抱着男人的脖颈,小穴里的嫩然疯狂的压挤着男人的巨屌,恨不得将男人榨干般的死命哆嗦。
那白皙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的胯下猛烈晃动着,充血的肥厚阴唇间,紫黑的粗壮巨根飞速进出,越来越响的水声在宫腔底部散开,大股淫水被捣的在穴口处飞溅,到了极限时,许时尔呆滞着任由快感侵袭,力张着的哆嗦的红唇,流下了吞咽不了的透亮口水。
“呜啊!”,一声艰难的哀喘过后,宫口激烈的翕动抽搐,已经完全被操开了,内里的淫水不断的喷出,淅沥沥的混着精液流了一床。
短短时间内接二连三的高潮潮吹,让雌穴变得比的紧致,殷长礼喘着粗气,额上青筋暴起,一声低吼猛的折着青年的大腿狠狠挺了数十下的大鸡巴,柱身布满青筋的性器蛮横的捅开高潮中挛缩的穴肉,一举干到最深,龟头抵在娇嫩红肿的宫壁上,马眼翕合的对着那淤红的骚肉狂喷狂射!
那钻心的酸痒一度让许时尔崩溃哭叫,上半身弹跳着弓起,又重重的摔回到床榻上。
“小骚货,看干爹怎么射大你的肚子!”
把男人憋急了的下场就是一时半会那射精的力道根本没有减弱,殷长礼用胯部碾着鼓胀的阴阜,扯着许时尔的小腰往自己的方向拽,仰着头发出舒爽的低吼,狰狞的脸上满是兽欲得到满足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