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爹……”,许时尔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过这么紧张的滋味了,上一次他会因为对上男人的视线而发抖,还是两个人第一次上床的那天……
殷长礼的笑容里满是深意,他放下腿,皮鞋磕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响,“过来”
像是被蛊惑了般,许时尔楞楞的上前,然后整个人就被拽着跪坐到了男人的腿间,他抬起头,只听耳边传来皮带被解开的哗啦声响,同时,一只大手覆在了他的后脑上狠狠往前一按,伴随着那坚硬的巨物抵在了唇边,熟悉的浓厚雄性气息顿时盈满了他的鼻腔。
通过这个强势的动作,许时尔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只是以前殷长礼疼他疼的不得了,他一哭男人就没辙,连声哄着说不做了不做了,干爹伺候你行不行,然后享受的人就变成了许时尔。
但今天……穿上军阀制服的殷长礼实在是太不一样了,许时尔脸红红的,伸出小舌试探着在那圆硕的顶端上舔了舔,头顶的男声立马抽紧的嘶了一声,掐在他脖颈上的大手也像逗弄小动物似的揉捏了下,表示奖励,“继续”
“唔”,与男人粗硕巨大的性器比起来,青年努力张开了嘴唇也才勉强能够吞进去半根,他跪在那,努力吞吐着仿佛下一秒就能顶到他喉咙的柱身,被撑得一边皱眉一边急促喘息,呜呜嗯嗯的涨红了脸,眼角那已经沁出了透明的生理泪水。
随着那小舌杂乱章的在肉屌上来回舔舐,空气中淫靡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柔软的小嘴紧紧含着勃起的肉棒,濡湿又紧致,酥麻的感觉窜上脊椎,殷长礼没忍住低吼出声,手背上青筋暴起,雄腰抬起重重的往前一顶。
许时尔猛的吐出肉棒,趴伏在男人的大腿重重的咳嗽,声音里染上了浓重的哭腔,“干爹,我,我吃不下了”
“没用的小东西”,殷长礼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捏着他的下颌再次顶了进去,粗长巨屌在狭小的口腔里做着小幅度的贯穿动作,来回进出,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凸起盘绕的青筋肆意碾磨着嫣红的唇瓣,“还知道我是你的谁?嗯?”
被欺负惨了的许时尔完全就是凭着男人按着他力道在移动头部,他越是哭,男人胯下那雄壮的肉根就涨的越粗,把他的小嘴给塞的满满的,口水都法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来,又一滴一滴的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场面极其淫乱。
殷长礼紧紧崩着脸,控制着自己的手想要将青年的头死死按向自己胯间的欲望,用炙热的肉棒狠狠插他的小嘴,眼眸浓黑成一团墨,胸膛剧烈地起伏,几个深顶后,绷紧了下颌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大手按住他的头让他的小嘴吃的更深,巨大的伞端都顶到他细小的喉咙。
可以说这是男人射的最快的一次,那肉具抖动着,毛刺刺的耻毛紧紧贴着他的小嘴,小幅度地抖动了几下臀部,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激流般的力度让许时尔难受的浑身都剧烈的颤抖战栗,但他又像是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男人猛的从他嘴里抽出,他才下意识动了动喉结,把满嘴的咸腥一股脑的全部咽了下去。
“乖孩子”,殷长礼慵懒十足的向后仰着脖颈,手伸到许时尔的脸上来回抚摸,而许时尔仍在失神着,双眸迷离满是泪水,小脸酡红如醉,红艳艳的小嘴还流着他刚刚射满的精液。
殷长礼双眼火热地看着他勾人的情态,嗓音黯哑,“宝贝儿,干爹的精液好吃吗?”
,许时尔又把双腿往两边敞了敞,小脸通红,双手也不自觉紧张的抓紧了男人的衣服,那怯怯的眼神,让殷长礼一下子回想起了自己给他开苞的那晚。
不得不说,对于操弄许时尔这件事,论多少次殷长礼都能体会到巨大的刺激和新鲜感。
“心肝,告诉干爹”,他用额头抵住许时尔,眼神直视着他不许他逃避,语气危险着道,“是干爹穿这身衣服好看,还是和你一起拍戏的那个男演员好看?”
不合时宜的问题一下子拉回了许时尔的神智,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殷长礼一定是看到了前两天网上关于自己的绯闻。
“干爹,我没……”,青年撅着小嘴心虚的试图解释,然而下一秒,他立马张大了嘴发不出声,只见那雪白的身子用力的向上耸动了下,仿佛受到了什么力量的冲击一样,天鹅般纤细的脖颈死死的向后仰,隔了好久,他蜷缩着脚趾抵着床单艰难的碾磨了片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小的幼兽叫唤,“呜……”
“干爹今晚就教教你,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殷长礼又笑了一笑,用力把手中的花瓣扯开,腰部向前一个用力,鹅蛋大小的龟头便深深陷进娇小的穴口。
狭窄的小穴强行被大出好几个号的肉棒硬生生扩张到极致,红红润润的小嘴儿瞬间绷得又白又紧又薄,周围一圈唇肉紧绷着瑟瑟发抖,交合的缝隙处全是亮晶晶的淫液,随着男人手指揉搓阴蒂动作越挤越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浪热情的要命。
硕大的龟头被那团媚肉死死咬住,一口一口的抽搐吮吸,不让进,也不让退,殷长礼绷紧背肌抵御这强烈的欢愉,漆黑的眼眨都不眨锁住可怜兮兮,颤颤巍巍的小肉穴,深吸了一口气,固定住他的纤腰,继续坚定不移的向里面推进。
“啊——!”,相连处的结合逐渐紧密,直到那骇人的性器推进去了大半根,青年平坦的肚皮都被顶的突出来一块,许时尔长长叫了一声抽搐着绷紧了身子,腿间的性器挺翘着,两条白腿在男人腰间不住收紧,如玉般嫩滑的肉臀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心肝,告诉我,我是你的谁”,男人粗喘着逼问,劲腰随即一下又一下定位精准的猛撞,他的表情带着一股子狠意,在制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风流孟浪,许时尔腰都被他撞麻了,大腿一直在抖,要不是男人一直捧着,肯定会摔回到床上。
“呜呜……干爹……干爹……呜呜呜……”
从快到慢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只见那结实的劲腰像安装了弹簧一样凶猛的挺动,龟头次次结结实实的往最幽深的芯子里扎,用着蛮力的左右旋转着,前后抽送着,骚肉里荡漾起的酥酥麻麻虫噬般的瘙痒和轻微刺痛,许时尔边哭边喘,绷紧的小屁眼里也被男人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身下两处同时传来被涨满的感觉,男人不断操干着湿漉漉的女穴,手指翻搅着稚嫩的肠壁,由一根变到两根,又由两根变到三根,捣弄着细窄洞眼的动作略显粗暴,指腹狠狠戳碾着紧缠上来的穴肉,干的前后两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和肠液,汩汩的从莹白的大腿根侧蜿蜒而下,散发着淫腻甜腥的味道。
“呜!”,许时尔猛的涨红了脸,死死夹紧在身上勇猛律动的男人,手臂攀上对方强健的身躯,殷长礼在他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又用手指合着淫水玩弄他的花唇花核,故意揉捻他的阴蒂,就这么换着法的干的许时尔死去活来,腰都快要挺到了天上去。
叫,“干爹……干爹轻点……操死我了呜呜!”
“宝贝儿,你哭的干爹心都疼了”
骚心被撞得四处乱喷,噗嗤噗嗤涌出一大波淫水浇灌给体内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千万张小嘴舔舐里头的柱身,又湿又滑,爽得殷长礼挺直腰杆狠命往里捣了一下,又迅速全部抽出,手指捏住突翘的阴蒂就是一顿狠厉揉搓。
“啊啊啊啊啊!”,尖叫声中混合着淫靡黏腻的水渍声,许时尔激烈的挺起上半身,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拼命推拒着,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含糊的重复着尿了,要尿了几个字,而殷长礼的手指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乱摆乱晃得小屁股,硬生生的揉的那阴蒂肿的是原先的两倍大,仿佛体内所有尖锐的酸涩全部集中到了那里然后瞬间爆发。
娇软的小明星险些被他金主干爹玩烂了,只见他抖动了片刻,浑身触电般的痉挛着,那手胡乱伸到下面想要阻挡什么,却在下一秒被汹涌喷出淫穴的透明液体喷了满手,他呜呜的哀喘,泣哭,臀下的床单很快就湿了大片,论是阴蒂阴道子宫还是阴茎,全部都被快感刺激着,简直泄的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干爹!干爹!呜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那水呲了很久都没停,甚至男人的制服上都是淫水的痕迹,里面的白衬衫更是湿透了,紧贴着腹部透出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殷长礼又疼又爱的咬住许时尔扬起的下巴,抬高他的一条腿再次狠狠撞了进去。
“乖,干爹的宝贝儿,心肝,干爹这就来疼你,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好不好?”
粗黑的狰狞巨屌噗嗤噗嗤的抽插着,青筋暴突的茎身在湿浪逼肉的浸泡下看起来油光水亮,像是裹了一层薄膜一样,凶悍地贯穿阴道,每一次都是整根插入,直没入子宫,许时尔受不了的哭叫,白皙光裸的下体被撞得皮肉通红,坚硬结实的胯部抵上来时发出了巨大的砰砰声响。
那双手攀到男人健壮结实的背脊上胡乱的抓挠,然而因为隔着衣服却只让对方感受到了如同搔痒一样的力道,殷长礼笑着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甩掉上衣后露出那身精壮的肌肉,紧接着,他将许时尔翻了个身,雄腰从后面一下一下顶着烂熟的花心,屁股耸动不断撞击美妙的雌穴,疯狂又强势地侵犯着胯下的青年。
从后面撞击的猛烈更像是狂风骤雨,坚硬滚烫的巨屌狠狠贯穿了身体内最柔软的地方,除了被大鸡巴肆意的侵犯占有外,那胯间的阴毛更是扎的他嫩肉刺疼痒涨,许时尔找不到依靠,只能救命般的死死扯住了床单,浑身上下簌簌发抖,双眼翻白着狂喷穴水。
殷长礼爽的要命,看着那么小的一张嘴艰难的把比它大了好几倍的东西给吃进去,强烈的视觉对比让人觉得胆战心惊又兴奋难耐,他全身肌肉都绷紧,线条隆起,硬的像石块,双眼赤红,喘着粗气,掐着许时尔腰将他往胯上按,“乖,都吃进去了,干爹的鸡巴都被你这张淫荡的小嘴儿给吃进去了”
凶猛的抽动从穴口抵入穴心,用力的碾磨,许时尔越是哭喊,他就越是凶狠,一边操还一边伸手去捏他晃动的嫩乳,毫不留情的夹捏他。
许时尔紧紧拽着床单的指尖几乎泛白,满脸的痛苦欢愉,眼泪流个不停,呻吟都被顶得支离破碎,两条细腿像面条似的完全用不上力气,腰部以下简直是被那根粗长的大肉棒给硬生生挑起来的,翘的老高,上面布满了色情的指痕和巴掌印。
“干爹……干爹……我不行了……呜呜呜……不行了……”
那块的位置上鼓起个圆圆的包,那根粗黑的巨屌已经彻底隐没在他的腿间消失不见了,自己的逼穴正抽搐着把它死死绞紧,几乎是每不受控制的收缩一下,就有一股滚烫的热液喷射进来,浇灌着万分敏感的宫壁,那种清晰的被内射的感觉简直要把许时尔给逼疯。
“呜呜呜!干爹,吃不下了……别射了……呜呜不要……不要在……”
许时尔的嗓音已经沙哑,然而男人还是不知餍足的用那根丝毫没有软下去过的肉棒顶操着他,他从跪趴后入的姿势变成仰躺,又从仰躺变成坐到男人怀里,被男人按着大腿狠命地上顶猛插,这样的姿势能更明显地看到他平坦的小腹上那根不断进出的棍状痕迹,红肿的小逼口像是被插裂般,肉唇被捣得翻进又翻出,滑腻的淫水泄出来来,失禁般喷洒。
“乖,吃的下的,干爹今晚把它给灌满,好不好?”,大掌覆在那晃晃荡荡的肚子上,殷长礼操的极凶,啪啪啪的撞击声沉闷且密集,那样凶狠的力道直接把乖乖软软的小明星给操尿了,阴茎激烈的甩着,淡黄色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孔里持续射出。
许时尔哭叫着向前倒在了男人的怀里,脑袋浑浑噩噩的,全身注意力都集中感受肉穴里冲撞的滚烫巨根,喉咙嘶哑断断续续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小脸上满是泪水,眼角泛红,失神的一抽一抽抖动着腿根。
“宝贝,你夹的太紧了,来,掰开你的骚穴,让干爹操的在深一些”
“呜……掰开,掰开就夹不住了……里面,会流出来……”
“操”
这小东西,明明被操的嗓子都快说不出话了,还能下意识的撒娇发嗲,一边拱着身子一边往自己的怀里缩,肌肤香软滑腻,眼圈红通通的,眼皮半耷拉着,睁开的很费力的样子,被吻肿的红唇微微嘟起,声音还带着哑气的哽咽,软软黏黏呜呜咽咽,“干爹……干爹……你轻点……轻点操呀……”
简直要人命。
殷长礼搂着他,两只手都不够用了,不住抚摸揉捏他的身体,摸他圆圆的肩头,摸他肥白软嫩的奶子,摸他饱满圆润的翘臀,摸他纤细修长的腿,最后隐没在他的两腿间里,边喘着气的问他舒不舒服,边耸动着健硕的雄腰大开大合的操他,粗暴的横冲直撞。
那热烫如烙铁一般的粗硬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撞击的力道大得好似能把青年顶飞,许时尔白皙绵软的躯体被一次次向上抛起,随后急速下落,重重地对着腿心竖起的肉棍摔去,直到红肿的窄穴被完完全全地贯穿,反反复复。
“呜啊!干爹!啊啊啊啊嗯哈!呜!”,许时尔两条细白修长的腿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胡乱的蹬动着,脚丫子乱颤,雪白的肉臀更是被撞得啪啪直响,那雌穴犹如一朵遭遇暴雨的花朵,从里到外都湿透了,穴口的两片肉唇在粗黑鸡巴的贯穿下变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不停的有大量的液体喷洒出来。
“心肝,叫你的骚洞那么爱发骚,肚子都被干爹射操大了还这么紧,是不是没东西塞住能把床都尿湿了?嗯?”
紧绷的肌肉带动着胯下的肉棍在雌穴里重重抽撤,腹部次次都拍打在许时尔的腿根上,整整三十多公分的巨屌一丝不落的全部插进了阴道中,许时尔尖叫一声,除了尿以外根本不能再喷出更多其他的东西,他失控的在男人背后抓出了道道香艳的指痕,浑身痉挛着翻起了白眼。
到了最后,男人似乎也已经是极限,额上的青筋都渐渐凸显了出来,他一翻身,含住青年急促张启呼吸的小嘴,宽大的手掌扣实了他的胯骨和臀肉,抱着他的一支大腿“啪啪啪”用力飞速操干顶弄,棒身被全根拔出,带出一根滴答滴答往下流淌淫水的阴茎,后不歇一秒的又“呲”!的干到最深处,顶得青年的身子不停的往上拱!
臀肉震颤,淫水飞溅,媚肉被粗大的肉棒翻飞穿梭抽插间拉扯出媚穴,男人胯下的两颗大囊袋“啪啪啪”抽打着阴唇,淫水更是被拍出蓬松的泡沫,一缕缕的挂在被大肆抽插操干的穴口,许时尔哭叫着潮吹射尿双腿却还不知死活的缠上男人的身体,一只圈着他的劲腰,一只被抱着直接勾到了男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