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爸爸把儿子当成小鸭子cao了,乖儿子在爸爸的胯下又哭又叫(1 / 2)

沈乔在刚满二十岁那年被送回了国,更确切的说,是被送回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身边。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和自己的母亲沈晓菲生活在一起,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父亲,他很困惑,也在很小的时候问过庄晓菲一次,庄晓菲当时化着妆,闻言笑的花枝乱颤,随口来了句“你哪来的爸爸,他早就死了啊”

玩笑话被沈乔当了真,哭的惊天动地,沈晓菲足足哄了一个星期,还连连保证说爸爸真的没死这才把人安抚下来。

后来沈乔长大了,开始明白沈晓菲身边那左一个右一个的男人是她交往的男友们,他对父亲的好奇也不在那么强烈,谁知道,沈晓菲有一天突然宣称自己终于找到了真命天子,不但要和对方结婚,两人还商量好了要环游世界去。

于是沈晓菲安排沈乔回了国,临走前的那一晚,还把她和那个男人的事告诉了沈乔。

沈乔自然明白“那个男人”指的就是他那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然而意想不到的是,沈晓菲并不是他想象中被抛弃的那个,出国也不是因为情伤,事实上,沈乔是沈晓菲与男人年轻时冲动下才有的产物,两人都很爱玩,沈晓菲性子更特立独行一些,发现有了孩子后,并没有告诉对方,还因着“好玩”独自一人跑到国外生下了沈乔。

要是换了别人,听到自己被生下来居然是这么一个理由,估计会很伤心难过,可沈乔居然还傻乎乎的问,那您就不喜欢他了吗?

沈晓菲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边对着镜子补妆边说,喜欢啊,当然喜欢啊,看在他基因不让我生出了你这么个宝贝的份上,我勉强可以承认他确实是个不的男人。

那瞬间,她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沈乔当时没懂,却在不久后的将来明白了个彻底。

一周后沈乔眼巴巴的看着沈晓菲和那新婚男友登上了去往xx国家的飞机,自己也飞回了国,飞机上,他反复看着手机上关于那个男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不由得越来越紧张。

按照沈晓菲告诉自己的,回国后一切都不必担心,他那只提供了精子的“便宜爸爸”有钱的很,要是觉得不喜欢,他完全可以要求到其他的别墅去独自居住。

沈乔乖乖的应着好,都已经打定主意见到男人第一句该说什么了,可在真的见到人时还是大脑一片空白。

从不远处银色轿车上下来的男人身高腿长,穿着一身深色系的西装,由于天气微凉,西装的外面还罩着件及膝的风衣,越发衬得男人身形挺拔,沈乔楞楞的看着那双一尘不染的皮鞋走到自己面前,抬起眼,入目的便是一张英俊到有些锋利的脸。

男人——也就是段鹤兴,同样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着沈乔,半晌后开口道,“沈乔?”

沈乔脸色慢慢涨红,嘴唇开开合合的,像是极为紧张,需要特别仔细听才能听到那略微结巴的声音,“嗯……爸,爸爸”

段鹤兴蓦地笑了,眼中闪过兴味,脸上仍是八面不动的沉稳,他吩咐司机接过沈乔手中的行李,继而把人带回了家。

和沈晓菲形容的不多,段鹤兴的确是个有钱的男人,沈乔刚来到别墅里的第一天,就差点迷了路,等他把行李整理好,犹豫着想要下楼和对方一起吃个饭时,却被留下来的秘书淡定的告知,段鹤兴去了场应酬,晚上回不回得来还不一定。

沈乔愕然,秘书却是习以为常的表情,说完还递过来了早就准备好的入学通知,和一套崭新的校服。

“您未来一年的学业将会在国内完成,早晚都会有司机接送,还有,这是先生留给你的卡,如果有其他的需要您可以直接说出来”

沈乔拿着手里的东西赶紧摇头,“没有了,谢谢”

秘书转身离去。

偌大的别墅顿时只剩下了沈乔一人,他茫然的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场梦一样。

自此沈乔就开始了和段鹤兴的同居生活,也许是血缘上的关系,他莫名就对段鹤兴很有好感,时常会产生想要亲近他的念头,可段鹤兴太忙了,两人虽然住在一起,见面的机会却很少,直到有一天早上,沈乔赶在段鹤兴上班之前起了床,亲自下厨做了早餐给他吃。

“你做的?”,对面的少年还是睡眼惺忪的模样,打着哈欠,睡衣的扣子没有扣好,露出雪白的锁骨来,段鹤兴的视线不经意的在那转了一圈,拿起叉子吃了一口。

勉强不。

在沈乔期待的小眼神下,段鹤兴点点头说挺好吃,就见少年脸上掠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开心的神色怎么都掩饰不住。

“那,爸,爸爸”,似乎对于这两个字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沈

从这天开始,沈乔还真的说到做到,每个早上都会为段鹤兴准备好自己做好的饭菜,饭菜种类也不单是中餐,大概和他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有关,段鹤兴享受着来自少年的讨好,听着他喊自己“爸爸”,莫名的,会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从胸腔里溢出,这种感觉驱使着他,让他总想对眼前的少年做点什么。

沈乔的力气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他一边护着七扭八歪的睡衣,一边呜呜哭叫,“爸,爸爸,是我,是我啊,你是不是认人了?”

眼看着男人马上要亲到了腿间的位置,沈乔重重一抖,哆嗦的十分厉害,脸上挂满了不知是惊慌还是因为酥麻快感产生的眼泪,“爸爸,那里,那里不行……你别,别……”

一吻结束后有暧昧的银丝从两人的唇上拉扯开来,沈乔唇瓣红肿,泛着水意,一张脸涨的通红犹如充血,那双辜的眼更是雾蒙蒙的,像含着春情,他手和脚都软的不行,正伏在男人的怀里拼命喘气。

随着“刺啦”一声响,薄薄的内裤在男人粗暴的对待下变成了两半,同时,沈乔不同于常人的下体整

浓烈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的把沈乔包裹住,到了后来沈乔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出现在段鹤兴的卧室里的,他哆嗦的哭着,每喊一句爸爸,都刺激的男人吻得更重,那双大手同时探进他的衣服里,粗暴的揉捏,所有的动作都带着浓烈的酒气和强势的侵略性。

新玩意?床上?沈乔还处在茫然中,正欲说话,唇上却被温热的东西覆盖住了,与其说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不如说是喝醉了的男人在单方面的发泄,沈乔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浑身都发着抖,呜呜的叫着,想要从段鹤兴的怀里挣脱出去,可身前的人力道却极大,将他死死的按在了原地。

“行啊”,段鹤兴勾了勾唇,应了下来。

如果此时他能看到段鹤兴的脸,一定会惊讶的发现,男人眼里早就清明一片,哪来的什么醉意?

只是在触碰到沈乔的那刻,有什么就彻底失控了,恍惚中段鹤兴真觉得此时压在自己身下的,就是那个经常去的会所里等待自己开苞的小鸭子,但他又不是真醉,所以即将操干亲生儿子的这个事实,刺激的段鹤兴火气比平时都要旺上几倍,他兴奋的粗喘着,大掌用力掰开沈乔的腿,假意温柔的安抚,“乖啊,爸爸一定不会弄疼你,你乖一点,爸爸保证弄的你舒舒服服的”

事实上段鹤兴一开始只是想要戏弄戏弄沈乔而已,对这个多年未见的儿子,他更多的是所谓,后来便是觉得有趣,没想到他风流了一辈子,却能生出这么个乖乖牌来。

借着朦胧的月光,视觉敏锐的段鹤兴很好的把少年此时的模样看了个大概,在沈乔揪着他的衣服试图开口时,又一次覆了上去。

“爸爸?”,黑暗中的段鹤兴皱着眉似乎在思索,但很快,他又笑了,“这是你们新学的玩意?不,等下在床上多叫几声”

“爸爸……不要……呜呜……求你了……别脱,别脱我裤子”,那两条乱蹬乱踹的小腿白的异常惹眼,段鹤兴都快爱死了,他飞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不断的用唇舌在那光裸的皮肤上游移,沈乔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个他叫做爸爸的男人,正抬着他的两条腿色情又暧昧的反复亲吻着,把他的腿上弄出了大片大片斑驳的痕迹。

那颤抖的如同绵羊一样的惊声叫唤,又细又嫩,还带着发育期软软的少年音,是在床上最能激起男人性欲的声音,段鹤兴听的骨头都快酥了,脱下沈乔内裤的动作异常的急切,见沈乔紧张的僵硬,大掌惩罚性的在滑嫩的臀瓣上拍了一掌,“别夹,你这个小骚货,爸爸都闻到你的骚味了”

乔羞赧的说,“我以后经常给你做早餐吃,好不好?”

此时的屋子里黑漆漆的,沈乔循着记忆去摸索灯的位置,然而摸着摸着,他的手就触到了一具温热的胸膛,这似乎是喝醉了的段鹤兴,沈乔愣了愣,还没等回过神,他覆在男人胸膛上的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拽住,紧接着,耳廓的位置尽数被男人贴过来的热气喷洒着,“谁让你来的?嗯?”

下流的粗话直往沈乔的耳朵里钻,他感到耳垂上被男人大力吮了一口,然后下半身的睡裤瞬间被拽到了膝盖了位置,这下子沈乔彻底明白过来,可……可他们是父子啊?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直到一天深夜,熟睡中的沈乔突然被“砰”的一声响动惊醒,他猛的睁眼,意识到这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于是赶紧起身,却在刚途径客厅时,闻到了好大一股酒味。

沈乔下意识推搡,“爸爸,是,是我”

个暴露在了段鹤兴眼前,男人只默了一瞬,继而额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在极度的亢奋下他故意说着羞辱沈乔的话,让他以为自己是真的喝醉了把他当成了小鸭子。

“能找到你这么个骚货来伺候我,也是不容易,你放心,‘爸爸’一定会好好疼你”

至今未被人触碰过的处子穴粉嫩,生涩,却肥厚又多汁,段鹤兴用强壮的下体蛮横的卡在沈乔的两腿中间,使得他的乖儿子用异常淫荡的姿势绽放在自己面前,他急促的喘了声,手指来回揉弄着那鼓鼓的阴阜,还试图把指尖往紧闭的细缝里面挤。

“啊!爸爸!爸爸!”,敏感的女穴在男人色情的对待下很快泛出诱人的红色,段鹤兴嘴上说着真是个小可怜,瞧这逼都被爸爸玩红了,却更过分的低头,伸出火热宽厚的舌头猛的在那穴缝上狠狠舔了一口,沈乔浑身剧颤,哭着揪住了男人的黑发,不停的试图把埋在那左右晃动的头颅给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