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神的想,完了,自己完了,他已经彻底的被这个男人给玩坏了。
接下来的三天两个人都没有在出酒店的房门,之前的合作都已经谈的差不多,只剩下少量的收尾工作,江作麟名正言顺心安理得的和自己的小秘书厮混在一块,用各种手段调教着他,有时甚至用领带把他绑在床头,或者蒙住双眼,痛痛快快的肆意侵犯。
上午十点,酒店的服务生被通知某个重要客户的房间需要清理,他看了眼时间,边吐槽边轻轻敲了敲门,然而半天没有人应。犹豫了半晌,他用备用的房卡进到屋内,刚往卧室的方向走了两步,鼻腔里就嗅到一股浓郁的腥膻气息。
服务生也是个有这方面经验的年轻人,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什么味道,而且浓郁非常,不难猜屋子里的人做的到底有多么的激烈。
他脸庞微红,咽了咽口水,带着种微妙的心思快步来到卧室。
然而他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在大床上发生,只见那上面被褥凌乱,到处都散步着或是湿润或是干涸的可疑液体,有的地方还破了口子,像是被什么人用指甲在极度难忍的情况下用力的抓破的。
服务生呆住了,偏偏这时还从不远处的地方传来阵阵压抑的低喘哭叫,像极了小动物被欺负哭时可怜的哼哼唧唧。
他猛的转身,透过浴室那半是透明半是磨砂的玻璃门看到了极其香艳的一幕——男人两条粗壮的长腿稳稳的站在地上,腿部肌肉绷的很紧,配合着蜜色的健臀一起飞快的往前挺动,而在他的两侧,垂落着两条白皙修长的小腿,如玉的光滑肌肤上布满了薄薄的汗水,它们一会大敞着一会死死夹住男人的腰,哆哆嗦嗦的疯狂战栗,脚背连着脚尖绷成一条直线深深的指向地面。
即使看不到交合处具体的景象,也能猜测的出男人进攻的有多么猛烈,那来回拍击时发出的巨大砰砰声响甚至透过门缝连同哭叫声一起传了出来。
“呜……呜……不要……求你……有人……有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一出,那结实的臀部的震动频率比之前快了一倍还不止,迅猛又激烈,像只狂暴的猛兽般,撞得怀里的小身子马上就要被干碎了一样。
服务生看呆了,一边小心翼翼的收拾床上的东西,一边不住的往浴室的方向偷瞄。
“江总……江总……轻点……轻点啊……”,似乎是察觉到了那灼热的视线,与服务生一门之隔的夏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此时的他正被男人抱坐到流理台上,双腿曲起大敞,两条手臂堪堪的撑在身后,男人双手握着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冲刺着操穴,一下又一下,强悍的公狗腰用力的打桩挺进,用三十公分的大屌不停的贯穿阴道,深深的往里顶,连小腹都被撑出了鸡巴的形状。
青年身子两侧,只知道一味地耸腰贯穿,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下巴滑落,砸在了身下剧烈颠簸的雪白身子上,烫的青年比淫贱的来回扭动,两条小腿在男人腰部两侧蹬来蹬去,红唇里溢出一连串的嘶声尖叫。
“坏了!坏了插坏了!啊啊啊!江总!啊啊!”,水滴般形状的奶子随着撞击晃出一片肉浪,被男人握在手里借力使力,抓着他往下按的同时胯部斜挑着往里戳刺,臀肉更是被坚硬的胯部撞的淤红不堪,啪啪作响,肉唇战栗颤抖着,在男人狂插的间隙尖噗呲噗呲的喷出一股股透明淫汁,顺着男人的大腿哗哗往下淌。
“有人看着你更兴奋是不是?嗯?”,察觉到滚烫的肉穴里不同寻常的密集抽搐,江作麟撤腰退出,拽着湿红黏肉,挤着淫水,又重重冲了进来!
哗!狂烈的颤搐中,夏彦被撞的失了禁,淡色的尿液大量的飞泄,火热热的喷着,肆意的涌着,臂弯间纤细的小腿蜷缩痉挛,夏彦哭的简直像条发骚的小母狗,满脸扭曲神色,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男人这一下给操的劈成了两半,“啊啊!没有……没有啊啊啊!”
“没有?”,不给他从高潮上平息下来的机会,江作麟扣紧了他的腰越狂乱的挺入操击,粗硕的性器在那娇嫩穴洞里肆意抽插,狂力狠捣,龟头磨开了内壁上的每一条褶皱,一个劲的往子宫里捣弄,操的整个阴道骚水乱喷,看到夏彦捂着肚子直抖,更是扣着他的一条腿抬在肩头,发狠的冲刺着,直撞的两人的下半身发出各种羞耻的声音来。
“还说没有,真是个欠操的,随便操两下就喷了这么多水,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逼!”
粗大的凶器在湿透了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江作麟干的尽兴,抓着丰满的肉臀以砰!砰!砰!的节奏往淤红的阴阜上狠凿,硕大的龟头冲破宫口占领宫腔,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宫壁给彻底操破。
“啊!啊啊不!不行这样不行……啊啊要死了!会死的呜呜哈啊啊!”
沾满汗水的雪白肉体在黑色的流理台上疯狂扭动,四肢仿佛触电一般震颤,江作麟又是重重一耸,只见爆出青筋的巨根带出透明淫水又重重一捅到底,只剩两个硕大囊袋拍在外面啪啪作响,那粗硕的柱身残忍的将夏彦被干得红肿外翻的穴眼惩罚性地撑直最大,足有成人的拳头般大小,死死地卡着那圈儿已经涨的透明的嫩肉。夏彦仿佛整个人都被干傻了,翻着白眼,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
“啊……哈……”,不间断的高潮疯狂拉扯折磨着夏彦的神经,他的腰往上拱起死死的绷成了一道弓的形状,浑身涨红,一抖一抖的抽搐着哆嗦着,手指在男人精悍的胸膛上拼命抓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江作麟所谓的瞄了眼身上不算太深的指痕,抱着夏彦软绵绵的身子转身就把他抵在了磨砂的玻璃上。这下子那雪白光裸的后背,浑圆饱满的臀肉,和男人握在他腰上的两只大手,一下子悉数落在了外面的服务生眼里。
服务生当即脸上充血,眼神死死的盯住夏彦。
“抱你出去?”,江作麟咬着夏彦通红的耳垂,恶劣又暧昧的低声说着,下半身一下接一下重重的往里顶。他就是喜欢欺负他,每次一想到夏彦被调戏的落荒而逃的青涩模样,和那些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江作麟就打从心底里油然生出一股变态般的快意。
听到这话的夏彦像是突然回过了神,他哭着摇头,四肢死死攀在男人身上,甚至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老公……”
“你叫我什么?”
“大鸡巴……大鸡巴老公……”
“操,再给我叫!”
的健壮胸膛,身后是单薄冰凉的玻璃,夏彦被夹在中间,头一直向后仰着,两腿大敞承受着男人宛如打桩的强力狠撞,他失了神的哭叫不止,嫩穴被暴操的红肿糜烂,在快感的刺激下疯狂地抽搐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汁,湿淋淋地浇在狠干进来的鸡巴上,刺激的男人更是加快了在他体内抽送的速度,砰砰砰的粗喘蛮干,尽情的往最深的地方狠命捣弄!
“啊啊啊!好酸!里面坏了!不行了!不行了啊!”,一声短促的淫乱尖叫后,夏彦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潮吹,射精,失禁,接二连三的液体从他的身下狂涌而出,稀里哗啦的噗嗤噗嗤飞射乱溅,他摇着头,身躯密集颤抖,脚丫子淫荡的蜷缩成一团,潮红着脸“哈!哈!哈!”的大口大口急促喘息,简直像是要把体内所有的水全都给喷射干净。
饶是见惯了各种场面的江作麟也不由得觉得惊讶,但紧接着,他毫不犹豫的挺腰迎上去,在青年高潮的阴道里干的他继续连连喷汁,强壮的雄躯用力的前顶,把夏彦整个人顶在玻璃上粗暴抽插。
夏彦这下子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翻着白眼,失神的睁着双眼扑簌簌流泪,小肚子上是一连串飞快鼓起的狰狞痕迹。
两人在浴室里做了足足有三个小时,久到外面的服务生都不得不恋恋不舍的离开,积压在夏彦腹内太久的水流多的惊人,论怎么操,他都有水喷出来。他们身上都湿的彻底,不是淫水精水就是汗水,江作麟却浑不在意,在极致中操的他六神主,哭喘不绝。
等到江作麟重新把人抱回到床上,夏彦已经软绵绵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发抖的身子躺在大床中央被不知疲倦的男人捣击的晃来晃去,一下比一下沉重的力度带起砰砰砰的水声。
哪怕两腿间涩的发麻,这些天被调教过的身体却依然能下意识做出淫乱的反应,那两腿哆哆嗦嗦的交缠在男人胯间,水穴紧紧吸嘬着,迎合着。
“骚货,真想就这么干死你”,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喟叹后,江作麟眯起眼睛,双手猛的握着夏彦的脚腕扯到最开,在那大敞四开的腿间用尽全力闷哼着狠捣了数十下,更是用龟头狠狠碾磨些潮吹子宫,死命的旋磨,整根插入重重一压,随即抖动着腰臀压低了胯部往里喷射,那一刻,瞬间涨的极粗的根部甚至把穴口撑成了发白的透明颜色,扭曲的厉害!
“啊啊啊!”,几十股滚烫的浓精穿过宫颈迅猛又有力打在宫嬖上,男人覆在嘶声叫喊的夏彦身上尽情地射精,一股股的又浓又多,射的时间又长,精水淹没过窄小的宫腔而被堵住,只能微微撑大宫壁,给夏彦带来毁灭性的快感。
他脸上尽是承受不住的难耐崩溃,眼泪顺着发红的眼角不停的往下流淌,腰身拱起在半空,殷红穴肉阵阵疯狂收缩,死死咬住那根射精的大屌不放,最深处的小眼一裹一裹的将那么多的精液全部吞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作麟“嗯!”的一声又往里送了一小截,粗喘着射干净了最后一滴精水,总算是结束了这漫长的射精过程,夏彦软软的倒回床上,平躺的姿势让他的小腹显的愈发凸起,就像是怀了孕一样,可他的四肢又修长纤细,整个场景看上去有种诡异的色情。
江作麟看了他一会,低头吻上去,然后唇舌渐渐向下,不一会,屋子里又响起淫乱的水渍声,砸弄声,还有微弱到细不可闻的低低哭喘。
两天后合作正式敲定,收尾的工作也彻底解决,这段旅程也正式告一段落。江作麟刮好胡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见夏彦正弯腰在床边收拾行李。他的手指纤长,白皙,抚在深色的衣服上时对比强烈,说不出的好看。他貌似没发现江作麟正在在那深深的看着他,转头拿过另一件更为小巧的衣物时,背影僵了僵,耳根处渐渐漫上一抹红色。
明年都在床上被玩过那么多次了,反应还是这么有趣。
江作麟走过去,一只手强势的环上他的腰,另一只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低笑道,“你对着我的内裤发呆,会让我以为昨晚没有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