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他自己没课,许正堂却是个很受欢迎的大学教授,忙得很。
有一天许正堂留在家里陪他,手机上就收到了许多男男女女的短信,问他为什么不去上课,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撒娇的语气看的司安心里直冒酸水。
不过一想到许正堂的具体“陪”法,司安又是抱怨又是脸红,揉揉酸痛的腰,圆润小巧的足尖轻点在地上,轻车熟路的走进了浴室里。那单薄的背脊肤色雪白,衬着一对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仿佛两只翩翩欲飞的蝴蝶,只是此时那白皙的肌肤上正点缀着大片大片红色的吻痕,密集程度触目惊心,连接着腰部两侧的青色指痕,走动时大腿根的位置竟然也能看见些许。
不过司安对于这些就像是习以为常了似的,当看见镜中自己略微凄惨的模样时,除了耳根稍红,清冷的小脸上并未出现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结果出来后,司安才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许正堂没给他留衣服穿。昨天来时他穿的那一身已经不见了踪影,大概是被男人丢到了哪个角落,也大概是……许正堂故意的。
司安找的脸颊发红,鼻尖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最终放弃,眼神若有似的往其中一个衣柜上瞄。
他总算明白早晨在半梦半醒间,许正堂在他耳边说的那句,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是什么意思了。
总归不是第一次,司安咬咬牙,还是选择了拉开那个柜子……
时针渐渐指向晚上六点,公寓的楼下由远及近的打来一束车灯,一辆黑色的车子熄灭停住,从里面走出一名身着西装,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许正堂今天回来的比往常晚,在要下班的时候,他被几个学生缠住问了些问题,有个学生还试图请他一起吃晚饭,他好不容易才拒绝脱身。
家里可是有个乖巧漂亮的小狐狸在等自己呢,外面的野食,他实在是下不去口。
许正堂心情不的迈进电梯,看着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背靠在灰色冰冷的墙面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期间这辆电梯还上来了两位同住在这栋楼里的阿姨,阿姨明显对许正堂很欣赏,热情洋溢的和他聊天,还有意意想把自家侄女介绍给他。
许正堂嘴角勾着抹笑,从头到尾都在安静的听阿姨唠叨,电梯门一开,便礼貌的和阿姨点了点头,往外走出的背影高大挺拔,十分的令人有安全感,阿姨一直探头探脑的往外瞅,嘴里还不住小声嘀咕着,“哎呦,小伙子到现在都没结婚,也不知道会便宜了哪家的姑娘……”
被许多人惦记的许正堂转过拐角的时候便卸下了伪装,他抬起下巴随意扯松了颈间的领带,西装搭在手臂间,掏出裤兜里的钥匙打开了家里的门。
客厅黄色的灯光散发着温暖的温度,空气中隐隐传出食物的香气,听见他开门的声响,一道身影从厨房的方向走出,赫然正是穿着一身女仆装的司安!
上午在衣柜里挑了好久,司安才选择了这么一套看起来比较不突破廉耻的衣服,其他的不是布料少的可怜,就是情趣内衣的款式,和没穿根本没什么分别。然而女装对于男人来说,本来就是很又怪异又色情的一件事,那女仆装是连体裙子的样式,下摆一圈精致的蕾丝,腰部的位置收到最紧,轻易的勾勒出少年不盈一握的腰肢,衬得上面发育一般的奶子都丰满了不少。
这衣服还是许正堂特意为司安准备的,前面看上去把该遮的都遮住了,后面看可是别有洞天,镂空的设计使得大片大片雪白背脊充分暴露,在后腰的上方系着一个蝴蝶结,和脖颈上同款的蝴蝶结相得益彰,就仿佛这是个等待主人拆吃入腹的小淫奴。
而且司安还在下面穿了一双白色的透明丝袜,薄薄的布料包裹着两条浓纤合度的双腿,腿根在齐逼的裙摆下若隐若现,让人不禁感慨一个男孩子也能拥有这么一双又细又长的腿。
许正堂幽暗的目光落在那双腿上,想到的是昨晚自己把它们或掰的很开,或扛在肩上,或圈在腰间的销魂快感,那么细,竟然怎么折腾都没被自己给粗暴的折断。
一时间鼻腔里里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但许正堂没有动,他在等着这小骚货主动过来服侍自己。
“主,主人……”,司安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眼神飘忽,眸光水润,当场就把许正堂的鸡巴叫的梆硬。
“嗯”,许正堂低哑的应了一声,并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扬起下巴示意道,“过来”
小淫仆司安夹着腿就过来了,走动间步伐有些许的不自然,他跪坐在许正堂的腿间,屁股微撅,镂空的后背就那么暴露在男人面前。
“走个路骚成这样,白天的时候自己在家玩过了?”,许正堂可能是个温柔的长辈,但绝对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他勾起司安的下巴,手指探进去粗暴的搅动了一圈,司安来不及吞咽,口水顺着嘴角就往下淌。
“唔……没,没有……安安不敢的…
事实上如果一旦被插入了司安发起骚可是没底的,他任人压着舔乳挖穴的就算了,还使力扭动屁股迎上去给人操着玩,一面拉开雌穴接受男人的插入,一面还在嫌不够地揉着奶子,学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了。他下边的小洞也是个耐玩的小东西,怎么狠的劲道都弄不烂。相比之下,现在这样吃几口鸡巴就软了身子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做完这些司安彻底没了力气,他躺在桌子上喘着气,小腹一抽一抽的收缩,两腿间的肌肉一齐用力——就见那翕合的洞口有鲜红的草莓汁水汋汋流出,染红了稀疏的阴毛,把肥厚的阴唇沾染的更加艳丽。
“啊!”,又是一个深插,司安浑身哆嗦满脸迷乱,他嗯嗯哼着使劲往后仰着身体,臀部激烈拱起甚至都抬离了桌面,意识到男人还没有动作,司安不敢停下,手指一经抽出就稀里哗啦的往外喷溅着大量液体,他哭着用手指扒开亮晶晶的阴唇,从旁边的盘子里拿过一颗草莓,就这样塞了进去。
…”,司安皱着眉,眼眶渐渐发红,“没有主人的允许……小逼,小逼只有主人才能玩……是因为昨晚,主人插的时间太久,里面有点肿了……”
“主人……奴的小逼很紧的……你不要……不要去操别人……”
“啊……哈……不行了,主人……奴不行了……”
许正堂却已经等的不耐烦,他挺胯,用硕大的龟头去撞司安的嘴唇,试图碾开那两瓣嫣红的唇肉,大掌抓着司安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去呑含自己胯下的巨物。
“奴……是奴……主人我了……”
司安的脸凑近男人的西装裤,裆部的位置已经隆起了一个明显的鼓包,形状骇人,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男人性器的粗长程度,这和表面斯文的男人完全不相符的反差十分的刺激。司安心脏突突跳动,咽了咽口水,雪白指尖颤抖着拉下裤链,顿时,一根黑紫色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勃起巨物猛的弹跳出来,柱身青筋暴起,龟头有鹅蛋般大小,它微微上挑正对着司安的脸,一晃一晃的在空中剧烈摆动。
腿根处的软肉密集颤动,湿濡腿窝处的糜红肉洞正夹着两根手指越呑越深,穿着女仆装的漂亮少年就这样坐在餐桌上,边张着大腿边色情自慰,也许是被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快感冲昏了神智,司安手指动的飞快,哭着叫着“主人插我”“插奴的子宫”“呜呜里面好痒……够不到……够不到啊……”之类的淫话,脚背绷直脚趾蜷缩,穴里透明的淫水被手指带出,四处飞溅,有的溅到了地上,白色的丝袜也被浸泡的湿了大片。
司安一听许正堂要去操别人,当即就慌了。
“骚货叫自己什么?”
“骚货,真是没用”,许正堂撞进司安的口中再次给他来了几个重重的深喉,顶的司安差点翻了白眼,他看着脚下满脸通红,被插的浑身哆嗦的小淫仆,大手拽开衣领探进去恶狠狠的揉着那对小小的奶子,揉的司安挺着胸脯一个劲的细细尖叫,“再骚些给我看看,像昨晚一样,那才够骚够浪,如果你就这么点本事的话,主人可是要去找别的小淫奴了”
看得出来当着男人的面做这种事还是会令司安感到羞耻,那张小脸泫然欲泣,带着羞涩又带着欲色,他咬着唇看着许正堂,手指猛的插进去了两根!
“唔……”,司安张开嘴,将赤红如李子般的龟头一点点纳入口腔,湿湿热热的舌头卷上去,像吃棒棒糖似的来回舔舐吮吸。但奈男人的鸡巴太大了,他在努力也只能用狭小的口腔勉强吞进去个三分之二,许正堂却已经就着当前的距离摆动起腰杆,在司安的小嘴里乱顶乱戳。
那穿着白色丝袜的两腿撑在桌边向两边大大敞开,怪异又秘密的腿窝朝着许正堂的方向,丝袜的料子很薄,纤细的手指不怎么费力就在中间撕开了一道口子,里面依然没有穿内裤。
努力收缩的两颊一面深深凹陷,一面被顶的一凸一凸浮现出鸡巴的形状,半根深色肉物隐没在他的唇间,那肉物软又硬又烫,表皮还会不时抽动,顶端有个小孔,随着他的舔舐微微张合,从里面不间断的流出粘稠微咸的液体,混合着司安自己的唾液,因太多法吞咽,顺着嘴角流出,滑过下巴,从喉结流下没入衣领。
司安来回吞吐,舌头费力动着伺候男人越来越粗壮的棒身,快要窒息时猛的吐出来,眼睛红红的,嘴也红红的,两手死死抓着男人的裤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许正堂忍可忍的大步向前,先是俯身把少年腿间的草莓汁舔舐了个干净,大舌窜进去搜刮破碎的果肉,舌尖强势顶开拥挤的内
司安脸腾地红了!
“啊啊啊!”,司安仰起头淫荡的哭喘出声,两条腿条件反射的想要合拢,就听男人沙哑的命令道,“不许动,继续”
他忙不迭的爬起来,小狗似的用鼻尖轻蹭两颗硕大的囊袋,见男人还是动于衷,踉跄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走到餐桌旁,自己爬上去摆好了姿势。
壁,连一寸褶皱都不放过。果汁的清香,加上淫水的腥甜,这使得男人的火气又旺了几分,他含着司安的腿窝凶残进食,撕咬着司安腿根的软肉,完全不顾司安骤然拔高的尖声哭喊,胡乱挣扎,恨不得连舌根都顶进去,口唇包裹着淫水泛滥的小逼含糊不清的低喘道,“既然这么喜欢吃,那就让你吃个够”
一颗,两颗,三颗……小淫仆司安的小逼化身榨汁机,“榨”出来的汁水通通都被男人舔了个干干净净,由于长时间的舔弄,司安的两腿间变得异常敏感,到了男人的舌头刮一下,他就抓着桌沿疯狂摇头尖叫的地步,小阴茎抖着还在中途射了男人满头满脸。
许正堂餍足的抬起头,两根手指用力一撑,就看见大量的淫水混合着果汁从穴口喷出,比淫靡的咕叽咕叽的挤喷,流的一腿都是,淫乱的不成样子,他掐住司安的腰把人往前一拽,就这么将艳红肉逼对准昂扬狰狞的猩红巨物,直接狠狠压下,死死插进那最柔软的肉心中!
硬涨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棍,又硬又烫,带着势如破竹的气质凿进那团湿热的红肉中,龟头已经把宫口残忍的顶的变了形状,男人却还在压着腰往里挤,像是要看看能插的有多深一样,本来还在茫然喘息的司安顿时发出不可遏制的尖声哭叫,他被这一记深顶操的魂飞魄散,大腿狂抖,骚水狂喷,只觉得骚子宫都麻了!
“啊啊啊!涨!涨啊!”,鼓胀阴阜被挤插的高高隆起,外翻的充血肥厚阴唇中间一根少年手腕粗的硕大鸡巴整根消失在其中,许正堂按着少年痉挛的小腹慢慢撤腰,就见一截粗壮根部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是青筋暴起的棒身,它撑的穴口紧绷发白,可怜的瑟缩瑟缩在瑟缩,却怎样也力合拢,直到还剩下一个龟头隐没在穴口,整个过程竟然持续了足足一分钟,可以想象男人的鸡巴到底有多长!
司安张大了嘴,眼神发直,脸上露出似哭非哭的神色,许正堂眼底带着嗜血的光芒,唇角一挑,腰臀再次强悍下压,深深插入,又狠又猛的全根撞进湿透的女穴中,肉与肉之间飞快的摩擦,磨的脆弱敏感的腔道涨的像是着了火,如此粗暴的插弄干的司安狂乱的摇着头,绷直了一双修长的腿拼命蹬踹,啊啊哭喊,全身更是随着抽插颤抖个不停。
“叔叔……呜呜……不……主,主人……轻点插……下面坏了,坏了啊……”,司安不断哭泣着哀求,前面的性器虽然也直挺挺的翘起,却没有受到任何抚慰,他紧扣着许正堂伏在他上方的肩膀,又抓又挠,上半身有如扑腾的鱼一样边抽搐边不住的来回拱起。
肉棒挤塞进了雌穴之后,他的下半身完全被钉死在了许正堂的鸡巴上,紧窒的内壁被撑开到了极致,那根滚热的粗棒在他的蜜穴中狂凿狠碾,淫穴是那样的欢迎肉棍操宽他的穴缝,大龟头去磨他娇嫩的花心,淫水多的随时都会喷溅出去,“我会泄的……呜,我会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