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紧接着,陆宪君又在时蔚的耳边说了点调戏人的荤话,撩拨的时蔚一张小脸都红透了,恨不得埋着脸整个缩到被子里去,才把人重新捞到身下,一只大手覆上时蔚柔嫩的花穴,将其笼在掌下,紧跟着缓缓收紧,如同揉面团一般,搓揉着整个阴部。
时蔚很喜欢被他这样对待,他的花穴敏感的不行,稍微摸一下都会受不了,像这样子直接揉弄整个部位,会让他感觉比刺激。
“嗯……啊……姐夫……”,他仰着头小声的叫,从被子里探出来的一只小脚一抖一抖的,在月光下折射出莹白的光,“呜啊……好重……嗯嗯……轻点……姐夫轻点揉……”
只揉了一会儿,陆宪君的手掌上就沾湿了一片,那只手渐渐下移,用手腕帮时蔚的小穴做按摩,绕着圈按压,时蔚稀疏的阴毛被自己穴流出的淫液打湿,软软的蹭着陆宪君手腕上的皮肉,还有几根黏在了他手背。
“还要吗?”,陆宪君边说话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令人头皮发麻般的快感自下腹涌出,时蔚低低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将手撑在了对方压下来的蜜色胸膛上,蜷缩着身体小声抽泣:“要……唔……不要了……”
“宝贝儿怎么口是心非啊?”
“姐夫……姐夫……呜呜……”
“再叫,多叫几声,姐夫疼你”
时蔚抽搐着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便被腿间骤然而至的温热触感惊得骤然失去了神智,只觉脑中仿佛空白一片。他微微颤着身体,急促地喘着,喉中泄出微弱力的低低泣音,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了腿间那处被软舌细致舔舐吸嘬的滚烫唇肉。
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用嘴伺候小逼了,却每一次都比的刺激,极致的酸麻刺痒从那处升起,伴随着黏腻濡湿的水渍声越来越明显,时蔚爽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双腿架在陆宪君肩膀上高高的拱起腰臀,十指紧紧抓了床单片刻,又哆嗦着把指背塞进嘴里,小脸涨的一片通红。
这幅样子倒真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用手背擦了擦唇间温热湿滑的水液,捏了他的下巴,狠狠亲下去的同时,三根手指猛的捅进还在抽搐痉挛中的小穴,指腹找到那一处突起后,手腕剧烈摆动,狠命的抵着那点来回戳刺。
“啊啊啊!”,时蔚骤地弓起了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似痛苦似欢愉的难耐神情,但他想跑又跑不掉,唯有张开大腿让男人越插越深,最后一个激灵,随着男人手指的进出一边哆嗦一边从蠕动的穴口往外喷射大量透明的淫水。
他潮吹了。
一股,两股,三股……然陆宪君手腕的晃动仍未停止,时蔚濒死般的疯狂摇头,两手紧紧抓住枕头,喉咙里叫出了类似小兽一样破碎仓皇的尖叫!
“姐夫……求……求你……”
“想吃鸡巴了?”,陆宪君低低一笑,笑声沙哑又磁性,一只手圈住时蔚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已经硬涨到极点的粗长性器顶着他的小穴画圈顶弄,流出的淫水把巨大的龟头弄的湿滑不堪,“姐夫刚才舔的小逼爽不爽?”
缓了好一会儿,时蔚才从那高高的顶端上下来。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接连的高潮与潮吹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宛如一个失去了理智的婊子在男人身下又哭又叫。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表现,时蔚脸颊阵阵发烫,在男人的注视下羞涩的点了点头。
“那姐夫要操你了?”,陆宪君又问。
看到时蔚再次红着脸点头,陆宪君边含住他的小嘴,边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的往穴里顶,里头已经很湿了,却架不住时蔚的逼又紧又小,刚进入了一个龟头,就听见时蔚颤叫了一声,“啊……”
陆宪君撑在时蔚上方低喘着盯着他的脸,没有过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后时蔚的每一分表情变化。他还和自己第一次操他时一样,满脸茫然,措,只瞄了自己一眼又移开了眼神,偏过头往墙上看去。陆宪君发现他刚才还只是脸红,现在连耳根都涨红了。
这也是他最喜欢和时蔚做爱的原因之一,这幅害羞的小模样给予了他男性虚荣心的极大满足,论操上时蔚多少回,他永远都有一种在操干处子的新鲜感。
他拨开时蔚额上的湿发,强迫他看着自己道,“好好感受,姐夫的鸡巴是怎么操开你下面这张小嘴的”
粗长肉棒挤开狭窄的小口,一点一点的把娇嫩的小穴撑大,滚烫的阴茎不断的往前推进,布满青筋的粗黑肉柱碾压过敏感的媚肉,而那些涌出的汁水却不会被挤出来,只随着阳具的推进进入更深的花穴,将娇嫩的甬道胀得更加满满当当。
但就算这样,那骇人的粗长仍是有一部分没插进去,时蔚身体微微颤着,双手捂着小腹刚想求男人不要在进来了,就被一只大掌捧住屁股,随着对方压过来的方向往上狠狠一按!
那一瞬时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操穿了,他努力克制着几乎就要冲出喉咙的哭叫,两条腿胡乱蹬踹,十根脚趾痉挛着蜷缩在一起。
子只能听到轻微的水声。
“姐夫……慢、慢一点……”,时蔚哽咽着努力张大双腿,趴在对方颈间低低地哭,“太深了……不行……哈啊……好粗……你……你太粗了……呜……我受不了……”
“小骗子,里面都湿透了”,陆宪陆凑到时蔚的耳边,低低地喘着,将粗长肉刃剧烈而飞快地狠狠抽送,一下又一下地凿进他的腔穴深处,哑着嗓子道,“都还没操到子宫,就说什么不行,忘了之前姐夫怎么教你的了?”
“呜呜呜……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不要,就都留给你姐姐”
时蔚呜咽一声,崩溃地弓起脊骨,身体重重一弹。刚刚陆宪君沉腰干的那下又狠又重,带着点惩罚的意味,猛的全根捅进穴腔用粗硬龟头在柔嫩软肉上用力碾磨了一阵,便接连捅操娇柔湿黏的宫口。饱受蹂躏的软肉抽搐着吃了那贯进嫩腔的龟头,被捅得一边哆嗦一边往外喷水。
很快的时蔚就被顶到了高潮。
他疯狂抽搐着抬起双腿紧紧盘上陆宪君结实的腰肌,纤细白皙的手臂吊住他的脖子,脖颈激烈后仰,承受身下依旧凶猛的冲撞和侵占。
男人粗声的低吼和少年细柔的哀叫回响在屋子的每个角落里,“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昭示着两人交媾的有多么激烈,时蔚不停的小声的哭,被自己该叫姐夫的男人压在身下,就像姐姐一样被操的死去活来,肉穴被捣的快要受不了了,前面的阴茎摇摇晃晃,顶端溢出了白色的精水。
陆宪君一下一下操着他,攥着他的奶子,动作野蛮狂乱,干得身下的小东西蜷缩成一团,小腹鼓鼓的是他性器插入的痕迹,撞一下时蔚整个人就瑟缩一下,腿夹着他的腰发颤,莹润白皙的脚趾蜷起又绷直,小穴里淫水流个不停,被他尽根没入撞击的发出羞人的闷响。
“呜……姐夫……呜呜……太快了……”,这小东西又在喘了,哭哭啼啼的呻吟,声音软得像只奶猫,陆宪君被他叫得心痒,浑身都不受控制,身下更是抽送不停,越来越快,淫水飞溅,皮肉通红,难以控制地想要发泄在他里面。
他弓下身子,脸埋在时蔚两团乳房里,放纵着欲望在上面又吸又舔又咬,时蔚雪白的腿根儿剧烈痉挛着死死绷紧,他大张着嘴,上面的奶头被男人吃着,底下的肉穴被男人插着,整个人恍惚了一瞬,然后再也控制的哭叫出声,“姐夫……姐夫……呜啊!插死了!插死了!轻点啊!”
“宝贝放松,你这骚穴耐干得狠,让姐夫好好操操”
陆宪君干穴干得起劲,对时蔚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是一边调笑着,一边继续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粗喘着酣畅淋漓地操穴,他见时蔚的身子都被操得酸软,双腿力地勾着自己腰往下滑,便松手放出了被自己玩得布满青紫指痕的一对奶子,双手顺着腰部往下探去,握住两大块雪白臀肉狠狠抬起往自己鸡巴上按,阳具干得更深,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去。
的小骚货!”。
“啊啊……我要到了啊……姐夫……求你了呜呜……”沉沉的几下撞击之后,时蔚紧紧抓着陆宪君的肩膀,颤抖着身子高潮了,一股淫靡热液兜头浇在男人炙热喷发的肉棒前端,酸的时蔚眼角通红哭的厉害,他力地推动着正在自己肉穴内疯狂侵犯着的男人,受不住刺激的甩动一头湿发,“姐夫……不行了……呜啊……里面好酸……呜呜别顶……别顶子宫……”
“勾人的小骚货,叫的这么浪,比你姐姐骚上一百倍”,陆宪君低吼一声,翻身将时蔚推倒在床上,呈跪趴的姿势圆臀翘起,后入刺进不断张合的小穴,双手撑在时蔚的身体两侧,狂风暴雨般的狂插猛干。
“死了……要死了……”,时蔚上身趴在床上,双手揪住床单,被男人狂猛的力度撞击的不停摇动。
花穴被干的红肿,后入的姿势不仅让陆宪君清楚地看到肉棒是怎么被翻进翻出的糜红肉洞吃进去的,同时也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拉着时蔚的两只手腕反折过来桎梏在腰后,跪在高高翘起的屁股前,结实有力的小腿夹住时蔚的,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胯下一挺一挺的往前拱动腰臀,力道又狠又重,每次时蔚被撞的往前耸去,就马上会被男人拽着拉回来,然后猛的往前一顶!
悬空的小腹上是一下接一下鼓包凸出的痕迹,随着男人胯部摆动的飞快,渐渐连成了凌乱的一片,时蔚惊恐地睁着眼睛,急喘着捂住被干穿的肚子,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将那被疯狂进出着的肉洞紧紧夹起,闭拢一腔淫肉,试图将那粗长性器推拒在外。
陆宪君狠笑一声,却是掐了他柔白莹润的腰窝蓄饱了力道的性器猛地一送,啪地撞在雪白肥臀上,将两瓣臀撞的剧烈颤动。
“啊啊!”
时蔚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嘴大张着,发出声的尖叫,身体因为高潮而僵硬颤抖,下面的阴茎像喷泉一样喷出浅黄色的尿液。也就是这个瞬间,陆宪君再次把时蔚整个掀翻在身下,含吸着他的耳垂,屁股高高抬起然后使劲往下一砸!时蔚全身迅速涨红,他搂着男人的脖子,整个绷成了一道弓的形状,嘴里呜咽出意义不明蕴含着浓重哭腔的呻吟。
只见他像过了电似的重重抽搐了几下,下身猛烈的往上挺着迎合男人的肉棒,臀部都离开了床,就这样挂在男人身上,连射带尿的喷了好久都没停。
“嗯!骚宝贝儿,姐夫也要射了,腿在张开点,今晚非得射爆了你这小子宫把它给灌大不可!”,抵着濡湿的腿窝又是几十下密集的耸动,陆宪君这次没再强忍,在时蔚“啊啊!”叫着扬起脖子的同时深插入子宫最深处,激射出浓炙的精液,射了足足好几分钟。子宫花穴被精液和淫水填的满满的,被肉棒牢牢堵住,没有一点流出。陆宪君趴在时蔚的身上,双手握住他的奶子,姿势不变,边用肉棒深深的插在他的身体里,边细细密密地舔吻着那颤个不停的白皙肩膀,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个淫靡的印记。
而整个过程中,除了最开始被内射的那瞬,时蔚反应激烈的哭着推拒了几下,接下来可以说是被掰着大腿任由男人宰割。许久没吃到精液的小子宫尝到了既新鲜又熟悉的腥膻气息,颤的和它的主人一样厉害,没被顶几下就彻底软烂,张开小口颤巍巍的把滚烫的精水全部吞了进去,一圈紧致有弹性的逼肉裹着插在那射精的龟头吮吸蠕动,被烫的又是挤出一小股透明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