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呆呆的在愣在原地,片刻后,她绕到比较松动不容易被发现的窗子那里,右手颤抖一推,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细缝。
竟然是老爷?!那另一人不就是……少爷!
宁老爷低笑,强健有力的手臂稳稳架住宁澜,用着当前的姿势把人再次操到高潮,便边插着边带人回到了床边,大手一挥,扯下因沾上浊液散发出酸涩味道的棉被,继而一个翻身把他压
伴随着突然的安静,底下那人弓起背远离了床榻,紧紧贴着上面那人,双手牢牢抱住对方的脖子,两条腿绷得直直的,接着好似被抽光了力气一般又瘫软下来。
破碎的呻吟从里面飘出来,听在小桃耳里直叫她的脸上阵阵发烫。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甜得腻人,又带着一丝痛苦,还夹着几分愉悦。
“唔……爹爹别说……别说……澜儿受不住……”
“不,不要了……里,里面胀坏了……爹爹,你灌了那么……唔……那么多……真的好撑……呜……”
“不……”,“饶了我啊……”,“轻些……”,“不要了啊……”,“救我……”,或是另一男子低沉的的“乖”,“夹紧”,“骚货”,“还说不要”“操死你”等等,没有一句是她能弄懂的,其他的声音就是嗯嗯啊啊的低吟惊呼或是一两声低吼。
“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爹爹再来一次?”
他们动的畅快,丝毫没有发现这一场情事是在另一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
“嗯……爽的……啊……爹爹……慢些啊……”
“这话怎么了?爹爹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nbsp;呜呜咽咽的那种,时轻时重,有的时候尾音还带着尖锐的上挑,小桃形容不上来,而且里面的声音貌似还不止一道,她越是屏住呼吸,就越是能把那越来越大的咯吱声和喘息声尽收耳底。
这般说着,宁老爷又大力挺动了下几近插进宫腔内的肉棒。
要不就是上面之人下身抖动时发出的啪啪声,或是咕叽咕叽的声响,有时也有上面那人的头放到了被压之人的脖子下面,等看不清两团晃动的虚影后就会有啧啧的水渍声。
双手不自觉的随着对方的反应把窗沿扣的死紧,小桃眼也不眨,就这么看着那两道人影在纱帐后面起起伏伏,大力摇晃。
在床上双腿夹住自己的腰,精壮的腰有力地摆动了起来,换着不同的角度深捣着他娇嫩的花穴,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精致结实的木床随着他的摆动也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嗯……嗯……爹……爹爹……不要……停……下……出……出……去……啊……嗯……”
“澜儿,听话”
宁老爷压低把雄壮的上身覆在他身上,坚硬如石的胸部贴着他绵软的双乳挤压磨蹭着,双手握着他的高举过头,十指紧紧相扣,低头含住他的小嘴撬开他的唇齿,粗粝的舌头狂野地扫遍他的口腔,最后缠住他的舌尖吸吮不停,很快两人嘴角都挂满了条条银丝。
“嗯……唔……”,小嘴被堵,下身被霸占操弄,宁澜哭哼着推搡,可操穴的酥麻感却一阵比一阵更强烈冲击着他的理智。
宁老爷猛力搅捣了三四十下后,感觉花径被刮磨得放松了吸绞,把肉棒往上轻轻抽出至穴口,深吸一口气,肉棒一个猛插,啪的一声两个大囊袋撞在红艳比的花瓣上,整根肉棒捅进了花穴深处,龟头顶开宫壁直入子宫内。
“啊!!!不!痛……嗯……呜……出去……”,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宫交滋味的宁澜疯狂摇起了头,小屁股左右摇晃想避开肉棒的进犯,“爹爹,出去啊!”。
“澜儿,感受它”
宁老爷臀部压得更低,插得更深,慢慢摇动着窄臀,让龟头轻磨着宫壁,肉棒根部的肉环磨蹭着敏感的阴蒂。
“别……呜……”,宁澜被折磨地流出了眼泪,敏感的阴蒂被磨蹭得产生一股股强烈的电流,直冲花穴深处。
“你要的,你娘都受得住,你也可以”
宁老爷说完,窄臀停止了磨蹭,换成前后狂野的大力摆动,肉棒狂抽猛插着小穴,每一下都撞开宫壁直达子宫。
“啊……不……深……太深……了……不要……会……坏的……轻点……呜……爹爹……爹爹……饶了我……”
宁澜被操得仰起了头,身子剧烈颤抖,小穴酥麻痛的快感刺激着全身,阴道再次疯狂地吸吮夹绞着肉棒,淫液不受控制地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双腿夹紧爹爹的劲腰,十根白皙的趾头可怜兮兮的蜷了起来。
“嘶!”肉棒被夹绞得快感连连,宁老爷闭眼粗喘了一下。
“继续叫!”,片刻后,宁老爷张开布满欲望的双眸望着已丢了魂魄的宁澜哑声要求。
“嗯……爹爹……不要……太深了,轻点……”,宁澜哭花了一张小脸,然就算是这样,也没能令欲望当头的男人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惜之心。
“要深点,你才舒服,就像这样”
宁老爷说完不再犹豫,他一把撑住宁澜的大腿根,臀部像上足了马达的发动机,又快又深地猛戳着脆弱的花心,噗哧噗哧的插穴水声,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吱呀吱呀床摆声,嗯嗯唔唔的亲嘴声响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