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咬住下唇,双手死死抓紧马背上的鬃毛,试图抬起屁股,好躲开这漫长又刺激的折磨。
宁澜正在那发呆,头顶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任远山抱着宁澜结结实实按在他腿间,两人下体密不可分。由于宁澜身子前倾想躲开任远山,却因这个姿势恰好将下身迎上任远山那处,竟像悦意逢迎一般,为任远山大开方便之门。
他抬起有些乏累的眼皮,看见骑在马上的任远山正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男人背着光,冲他伸出了手。
“打的就是你个小骚货,来感觉了是不是?”,任远山故意恶劣的问。
“唔……”,被操干过度的逼口发出强烈的抗议,不顾宁澜的隐忍,自发的蠕动收缩起来,甚至在不断的摩擦中,从窄小的细缝中溢出一股子甜腻汁液,很快浸湿了薄薄的亵裤。
“唔……不……不是……”,宁澜呜咽一声,抓着鬃毛的手又是一紧,“是下面,下面……还有点疼……呜啊……将军别打……”,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脸颊却因为屁股上这一下泛起了红晕,身子抖的厉害。
他们打了多久,宁澜就在旁边看了多久,包括任远山是如何以一抵十个,揍的他们全都趴下来的场面,后来时间久了,任远山就集中不了精神了,因为每当他‘不经意’的一扫,总是能看见宁澜那眼巴巴往这张望的目光,金贵的小少爷到底不比军中粗人,只站了那么一会儿,光洁的额头上就沁满了汗水,他还强撑着,一副随时都要倒下的模样。
重新返回到操练场上,任远山勾唇一笑,又恢复到了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再来!”
宁澜欲哭泪,强忍着呻吟乱揺乱摆,任远山看着这柔软的小身子像是在吞吃自己鸡巴一样阵阵弹跳,心头越发火起,粗糙的大手竟伸入他亵裤里头,在细嫩的臀瓣上胡乱揉弄。
却没想到这个动作更把自己往男人的方向送了去,饱满肉臀浑圆紧致,正是男人们最爱的手感,宁澜这一动,刚好使臀缝卡在胯下的硬物上,任远山感觉到身下柔软的包裹,额角青筋跳了跳,没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小骚货发什么骚?想让我在马背上就操了你是不是?”
任远山“嘶”了一声,那玩意儿已经完全硬挺,将裤腰明显顶出一块,他故意顺着马儿起伏的节奏一下下顶撞上去,次次都顶在宁澜娇嫩的穴缝处,弄得那里又痛又痒,一阵剧烈地翕合,险些让他痛呼出声。
只听“刺啦”一声,宁澜的亵裤被扯破,那一处已经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穴口害怕似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将军……呜啊……好难受,别弄了!”
任远山看了片刻,随手叫来一个士兵,低声在人耳边吩咐了什么,就见那士兵领命后很快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递给了任远山。
宁澜哭喘呻吟,下一刻任远山的手已经摸了上去,他舔弄着宁澜敏感的耳垂,粗长的手指已经落在了赤裸的阴户上。光洁的阴阜上没有一根杂乱阴毛,摸着极为爽手,拨开紧夹的雪白大腿,指腹轻搓着两片红肿娇嫩的阴唇,直刮的宁澜小腿紧绷。
把人戏弄的说不出话的任远山觉得心情不,丝毫没意识到这种故意用言语欺负人的行为有多么幼稚。
身后传来一声低喝:“别乱动!我耐性不好,到时候可是你自找的!”
两人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火热,甚至能听到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说完,指下的温度骤然升高。
抵在任远山胸前的纤细双手,已经被身体里流窜的酥麻控制了毫气力,耳肉被含玩着,腿心处更是被男人的手掌控制,特别是任远山的手指点在阴蒂上时,四肢八骸里都攒动着细弱的电流,击的他如坠云端,双腿不自觉就颤巍巍的打开了。
任远山在外头玩弄了一会,便大喘起来,健壮厚实的胸膛急剧起伏,他从兜里掏出士兵递给他的那个东西,挤出来一点,在翕合的穴口附近揉了揉,一根粗糙的手指猛地探了进去。
宁澜觉得下身一阵刺痛,但随着膏体的化开,又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清凉很好的抚平了体内热热涨涨的感觉,他忍不住哭吟出声,穴肉将任远山的手死死包裹住,一下下收紧。
任远山啐了一口,胸口火热,一边急不可耐地用力抽动,一边低声骂道:“真他娘带劲……”,好不容易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那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任远山手指又粗又长,并两根已经让宁澜不能承受,被插的穴口绞的死紧,腰肢崩溃似的抬起老高。
“将军……将军……”,他一声声的唤着,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一双手抓在男人肩膀上不住的松开又攥紧,像是在经历什么既痛苦又欢愉的事情。
任远山额头青筋暴起,这样的天还是出了一脑门汗,他猛然将手指抽出,带出一汪水,耳边听到宁澜尖叫,忍不住粗噶着声音,似是十分懊恼:“妈的,这么肿还怎么干,要憋死老子”,说完不甘心的目光落在宁澜脸上,眼神凶狠,带着浓浓的情欲。
那小逼已经肿的不能看了,阴唇软趴趴的簇拥在逼口两侧,浸泡在一汪透明的淫水和白色的药膏中,粗大的手指一经抽出,那里还保持着被插入时的状态,剧烈蠕动收缩,它的主人也难耐的夹紧双腿,一边磨蹭一边呜呜抽泣。
“啪”的一下,任远山毫不留情的打在宁澜的屁股上,粗声命令,“把腿打开,紧成这样还怎么擦药,想疼死是不是?”
“啊!”,宁澜猛的扬起脖子,浑身泛上一层薄红,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被男人打屁股了,这种令人感到羞耻的事情,就连爹爹也没对他做过,可被打的那一瞬,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顺着腿心那处爬上来,他失神了片刻,十分听话的握住自己腿弯,形成一个屈起的姿势,当着男人的面缓缓张开了腿。
任远山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的腿心,急喘了两下,就当宁澜以为他要不管不顾的脱了裤子操他时,他却又拿起了那被扔到一旁的药膏,挤出一点,细细帮他涂了起来。
可即使是这样,也令宁澜哭着涨红了脸。
“将军……别……别那么深……”
“嗯啊……别揉……那里好疼……受不了了……”
“将军……将军……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他越是如此喊着,没想到男人就越是过分。他说太深,任远山便次次插入把指根都埋了进去,他说别揉,任远山便边含着他的耳朵,边揉弄刺激前头红肿的小阴蒂,看他被自己玩的要射了,指腹摩挲着一把堵住了那颤动的小孔,恶劣的威胁道,“用骚逼高潮,否则今天一直这么插着你”
药膏越抹越多,起到了很好的润滑和镇定作用,手指捣的那里咕叽咕叽水声响亮,逼口附近都是白花花的黏腻液体,宁澜啊啊叫着哭红了眼,两条腿分的极开,挺腰把自己往男人的手上送,任凭他的指尖跟凿进来似的撞得宫口生疼生疼。
“呜啊……将军……”
不出片刻,宁澜便哆哆嗦嗦的高潮了,大量温热液体猛的冲刷着男人深埋其中的手指,跟失禁似的,穴口几乎每收缩一下,都会挤出好些透明的淫液。
任远山欣赏着眼前小穴喷精的美景,放慢了速度慢条斯理的挑逗宁澜的内壁,凑过去咬他的耳朵,“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药都白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