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rou香】69玩xue,边吃鸡巴边被舔bi,被插的眼泪口水直流,失神求饶张开大腿(2 / 2)

周围瞬间传来一阵洪亮的哄笑声。

宁澜在这里留了下来,好在军中的日子并不聊,他每天骑骑马,要不就是去观摩任远山操练士兵,等到闲下来,任远山还会教他如何射箭。

任远山:“……你确定?你这点力气连弓都拉不开”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任远山看了他一会,突然露出一个笑,随即便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抬眼望过去,任远山正扬起下巴,抱着胸,嘴角勾着一抹坏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宁澜站在原地脸都气红了,这个时候他要是在看不出来任远山是在耍他,那他和傻子还有什么区别?

没做好准备的结果就是——他被沉重的弓带着,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这是一个侵略性十足的吻,宁澜法呼吸,被迫迎合中颈子上覆上一只大手,不住的压着他往前,他难耐的轻哼,随即感觉到男人在用粗糙拇指一下下的刮蹭他的侧脸,带着安抚的味道。

暧昧的氛围一触即发,宁澜被一股力道扳了过去,和任远山面对面的在黑暗中对视。

到了最后,任远山都有点烦了,宁澜也终于射出了人生第一个八环。

“将军!”,额头满是汗水的少年,眼神骤然明亮,嘴角咧开一个开心的笑,小跑过来抓着任远山的袖子晃了晃,“看到没有,我射中了!”

“嗯”

任远山靠在柱子上,目光不明的看着宁澜的脸。第一次见面,他以为宁澜是个以色侍人的小玩意,咬着唇往宁大人怀里一躲,就叫在场所有男人都赤红了眼,直到两人做了,宁澜在他的心里又变成了一只容易欺负,在床上动不动就脸红,哭哭啼啼个没完的小兔子。

而今天,小兔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骄傲的,聪敏的,会晃着尾巴冲自己讨赏的小狐狸。

任远山不自觉往宁澜头顶看去,幻想着那里要是有两只耳朵,此时肯定是一抖一抖,求着人去揉两把的可爱模样。

就和他曾经猎补过的一只小巧银狐一模一样。

没被自己抓住时龇牙咧嘴的示威,见处可躲了,便睁着一双泪眼,吧嗒吧嗒的掉泪,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呜呜直叫。

“咳”,回过神来后任远山神色晦暗不明,暗骂了自己一句傻逼,才装作若其事的对上宁澜的视线,挑眉道,“身子好了?”,射箭射了那么久也没见喊声累。

宁澜不笑了,突然生出一种自己挖坑给自己跳的觉。

任远山捏了把他的脸,反而笑了一声,低低道,“去帐篷里等我,我晚些时候回去,药膏就不用抹了,嗯?”

宁澜还是头一回知道,做这种事还要提前通知的,男人的语气随意的就像是再说天气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他的意思很明显:今晚我要干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自己准备好。

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脑门,他浑身发烫,再不敢看对面的人一眼,转身慌慌张张的小跑了回去。

一回到帐篷,宁澜就把自己裹在被窝里,团成一个茧的模样,然后闭上眼睛试图睡觉。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周围越是安静,他就越是没了睡意。

眼前不断浮现任远山盯着自己时的眼神,鼻腔里满满的也都是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宁澜在天色终于渐渐暗下来时,红着脸咬住唇,慢慢腾腾动了一会儿,从被窝里丢出一件白色的里衣来。

在之后,就是亵裤。

被窝里光溜溜的小身子赤裸且滚烫,他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假装睡着的样子,耳边听到男人掀开帘子走进来的声音,也没有回头,只是浑身僵的越来越厉害,揪着枕头的手指也越抓越紧。

任远山站在那没有动,他眯起眼欣赏了会那裸露在外的浑圆肩头,直盯的宁澜忍不住发抖,一双耳垂肉眼可见的发红,才哼笑一声,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第二根,大力旋转,碾磨着内壁生生刮蹭出来了一手的淫水,滋滋顺着指缝往下淌,没一会就有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宁澜眯着眼睛,呻吟的声音都是抖的,任远山紧紧盯着他,一下一下具是全根拔出,全根没入,指根顶到最里面,还要使劲的往最深处的小口上撞,宁澜被插的失了神,连疼都来不及喊就尖叫着高潮了。

“将军……将军……”,他眼泪口水一起往下流,只不过两天没吃到肉棒而已,身子竟然敏感到和处子没什么两样。

任远山两眼发红,扯开裤子半躺着倒下来,拉起宁澜的身子,使其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脸朝下对着怒胀的分身,而宁澜那沁着汁水的粉红小穴则被那双大掌捧着翘起,近在咫尺的对着男人的脸,一张一合地不安翕合蠕动。

这个羞耻万分的姿势叫宁澜轰的一下,整个都剧烈的抖了起来。

他根本不敢动,面前粗黑挺直的鸡巴散发着浓烈的麝香味道,蠢蠢欲动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冲进他的嘴里。他刚要试图起身,就被任远山呵斥了一声,“趴回去!”

“嗯”的一声,宁澜腿都软了,只因他双腿大敞的小穴离得男人太近,男人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在了敏感的小穴上,还有阴蒂上,他咬着嘴唇溢出一丝哭腔,却根本阻止不了嫣红穴肉翻滚着往外挤出更多的淫水。

任远山粗笑着在那阴茎上撸了一把,“伺候男人会不会?怎么吃鸡巴还用我教你?”

“唔……会,会的……”,宁澜嘴角流着口水,双眼迷离地伸出小手握住眼前巨大的男根,张开红艳艳地小嘴从上往下缓缓含住棒身,直顶到喉咙才堪堪停下。可男人的鸡巴又长又粗,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外,于是那只小手在外面力道适中地套弄着肉茎,另一只小手则轻柔地揉捏起肉物下紧缩的囊袋,配合着头颅上上下下的晃动以及小舌的舔舐,让任远山舒爽得不禁闷哼出声,张嘴便含住了淌着淫液的小穴。

“唔!”,宁澜哭泣着惊叫一声,浑身紧绷着岔开腿彻底软在男人身上,他只觉得自后腰处顺着背脊往上有一道极强的电流通过,尤其是被男人含着吮吸的那处,简直痒的他快要发疯。

滋滋的水声从身下传来,男人的整张脸都埋入了丰腻雪白的臀瓣里,宽厚软热的大舌把那小花户的沟沟褶褶给舔了个遍,大拇指用力按压着因充血而俏立的小肉粒,左右上下画着圈儿地高频率来回捻动,舌头更是深入那流水儿的小穴里感受着内里的褶皱,吸吮搅动。

任远山发现只要他空闲着的大掌抓揉轻拍弹性十足的臀肉,那小穴就猛地抽搐裹紧,一波一波的淫液如流水冲下,他把那两软软肉握在手里,捏面团似的捏成各种形状,粗暴的完全不管宁澜此时哆嗦的有多么厉害。

宁澜还没用这个姿势玩过,一边吃鸡巴一边被舔穴的快感刺激的他头皮都麻了,小屁股摇动着想躲避男人的侵袭,不料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臀瓣上,以示惩罚。

他含着鸡巴的小嘴儿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呜呜咽咽地想要吐出来,男人为了不让他脱离,恶意地向上挺动腰肢,一根手指勾绕着菊眼的褶皱,试探着浅浅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