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眼失神的捂住明显有些突起的小腹,忽然腰肢一挺,鼻息已然乱了。
“别……嗯……太深了……”,他力抵抗,只能摇头哭泣着求任远山住手。但没什么用,他仿佛被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顶着,都要被顶穿了,直到任远山下腹完全贴在他耻处,再不留一丝缝隙。
床铺渐渐响起咯吱声,起先是缓慢而极有规律的,不一会儿便急促起来,“唔!”随着一声肉体拍打的清脆响声,宁澜不敢置信地张大双眼,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下一刻狠狠咬住任远山肩头,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不知是痛还是愉悦。
“喜不喜欢这样?”,他边说边放开宁澜的小嘴去用舌尖舔那硬硬的乳头,将它按进乳肉里,又高频率的用舌尖拨弄那儿。
“将军……插进来……嗯……小穴好痒……用大鸡巴操我……将军……”,宁澜拉下任远山的脖颈,顺了他的意的一声迭一声的在他耳边叫唤,叫的男人浑身紧绷,胯下的鸡巴更是硬的和铁块一样。
“非得操坏了你这勾人的逼不可”
具突然极为强势的狠狠捅了进来撞上那放松的小嘴,使劲一顶就将那口儿拱开了口,于是整根粗壮结实的阳具全部塞了进去,只留一对软球在花穴外紧贴着。
宁澜哼都没哼一声就死死抱住任远山到了高潮,小身子狠狠抽搐着,那张被迫撑开的小嘴狠狠咬着那根肉棒泄愤却只给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他就如同一只慌乱措的小兽,发泄的方式不是抓挠男人的后背,就是啃咬男人的肩膀。可他力气有限,男人的肌肉又太坚硬,他咬了半天,那里连牙印都没有下,只有一片浅浅的湿痕。而这种轻微的刺痛也很大程度的刺激到了男人的性欲,任远山闷哼一声,握着宁澜白嫩的小腿挺腰快速抽送几下,一手在他腰臀处不住揉捏爱抚,整根都插进去后,抵着深处软糯的小口狠命碾压摩擦。
“能把我全都吃进去的,你是第一个”,任远山叼着宁澜的耳朵,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了宁澜脸侧。
宁澜听着这话脸红心跳不止,他紧紧咬着下唇,小穴一阵剧烈收缩,顿时裹紧了任远山埋在体内的性器,绞得任远山呼吸一顿,重重拍打着宁澜饱满的臀部,然后开始奋力抽插。
”呜……啊啊……将军慢点……太快了……嗯啊……”,带着哭腔的激烈哭喊使男人两眼发红,按着宁澜的双肩,如出闸野兽一般开始狂插猛送,龟头次次撑开花口,侵犯着娇弱的小子宫,那根大鸡巴把宁澜操的两腿乱蹬,双手乱抓,身下更是泄得到处都是水液,淅淅沥沥个不停。
然任远山没有丝毫的停顿,边摆胯大力操着,边用拇指掰开两片薄嫩的花瓣,穴口已经被撑成男根的形状,一丝缝隙也没有,阴蒂被摩擦得红肿,从穴缝间探出来,他手指按住那一点疯狂掐揉按压,粗喘一声:“骚货”,忽然掐住宁澜的腰,按住他啪啪直往他穴口撞,干得双眼赤红,动作愈发癫狂。
宁澜的腿被交叠起来折在胸前,这个姿势让任远山能更轻松的一插到底,并且让女穴感受到更为强烈的入侵。那大开大合的抽插几乎整根抽出来又狠狠插入每次都强迫那小口容纳下自己,用那凶猛的龙首刮着娇嫩的子宫壁。
“不……将军……插死了啊……轻点,轻……嗯啊……饶了我……恩……要坏了啊……”
带着浓重哭腔的哀求被男人自动屏蔽,他低头亲着宁澜通红的耳垂在他耳边吐气:“小骚货,乖乖把腿张开,让爷灌浆进去好生个大胖儿子”
说罢就开始花样百出的玩弄起宁澜。让宁澜跪在床边站着被自己插,让宁澜两手撑着地撅着屁股被自己操,让宁澜趴在窗台上连件衣服也不盖就这么开着窗捅他。
虽然是在自己营帐可是大门却是开着的,只要外面有人路过就会看到窗里探出的半个雪白身子,两团奶子上下跳动着。
“别……将军……”,宁澜有些紧张,下身缩的更厉害了。
“呃啊,变紧了,骚货”,男人拍打着那小屁股说,“这样是不是很刺激?来,我们到外面去干”,说着他胡乱给宁澜上身裹了件袍子后依旧插着他的穴,果然抱到了院子里。抱着他出去时,怀里的小东西激烈的扭动着,紧致的肉洞差点没把他绞出汁。
“小骚货,这么白的屁股都露出来了,要是有人经过看见你叫的这么骚会不会向爷讨了你过去把你给奸了?”,任远山舒爽的喘着粗气,放任自己挺着腰在宁澜落下时一次比一次干的更深,他揉着掌中软嫩弹翘的小屁股,肆意的在宁澜全部吞进去时转着胯在那阴毛极少的阴阜上面碾磨。
被如此对待的宁澜异常敏感起来,尤其是当他听到任远山可能会邀请路过的士兵一起来操弄自己的话。小腹内满满浓浆的晃荡,两人交合处咕滋咕滋的水渍声,肉体的啪啪声都这麽清晰,同样传入他耳里的还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
“别……呜呜……将军……有人来……恩嗯嗯……别……求你了……”,宁澜猛的崩溃般哭泣摇头,突然绷紧了身子,大股热液一阵阵浇在因为强忍而分外敏感的大龟头上,任远山感受到这股子热情,当即也不客气,转身便把宁澜狠狠按在墙上,胯下抵着他的腿窝就是一阵凶猛的大力顶弄。
他按下来吞吐巨硕的巨物,他就像骑在一匹急速奔跑的马上,疯狂地上下颠簸,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深,刺激得他浑身抽搐。
“太快了……嗯嗯好猛……”,宁澜不住地哭喊,脸上通红,浓长的眼睫垂下来,在眼下投下一片暗影,肩上的薄衫也褪了一半,露出圆润白腻的肩头,任远山又亲又咬,上面已经满是指印吻痕。
“小骚货,以后还给不给操?”,任远山说着就是一个重重的挺腰。
“呜……”,穴肉抽搐着绞紧了全根没入的巨物,宁澜扬起脖子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那里已经充血涨红了一片,“给操……给操……将军饶命……”
“还想不想在多吃几根鸡巴?嗯?”,嘴上虽然这么问着,但宁澜浑浑噩噩间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嘴巴张了张,轻轻的吐出两个带着颤音的字,“呜……不想……”
“只给……小穴只给将军一个人操……”
任远山停住动作,眼神意外不明,他突然重重咬上宁澜的脖颈,同时龟头发了狠的捅进开口的子宫里,残忍研磨,宁澜犹如一条濒死的鱼,身子激烈弹跳几下,连叫都来不及叫,便稀里哗啦尿了面前的男人一身。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回屋里的,只知道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仍是被烛火映出来的两条交缠在一块不断蠕动的身影。
而耳边是床榻不堪重负发出来的咯吱咯吱声响。
“呜……”,宁澜汗湿的手臂环着任远山精壮结实的后背,咬牙承受他一次次凶狠的冲撞。
任远山看起来比平时更为兴奋,眼中满是欲望被满足的快意,他手臂撑在宁澜脸颊两侧,肌肉贲张,劲痩的腰如同野兽般耸动,粗大可怖的巨物拨开阴唇猛地捅开娇小柔嫩的穴口,将它撑到极致,然后又极快地尽根抽出,带出充血的嫩肉。不过一炷香的时辰,薄嫩的缝隙便堆了厚厚一层白沫,隐约可见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如同被暴雨击打的娇花般楚楚可怜。但身上的人并不打算饶过它,捣弄地越发激烈。
宁澜早已语不成句,能出口的只有力道意味不明的轻哼声,和被男人掰着腿根操到肚皮都鼓起来时,骤然紧绷的呜咽声。他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嘴唇褪去了血色,额头上也都是汗津津的,但他为了能让自己好受些,仍是张开颤巍巍软绵绵的大腿,让男人在自己的股间捣了个够。
他这幅柔顺的姿态很好的取悦的任远山,任远山拨开他黏在额上的湿发,盯了他眼睛一会,在那上面落下一个吻,很轻,轻的宁澜半闭上眼根本没有察觉到。
任远山便喘息着笑,故意摆着胯往下压,看着那双眼睛里头的光一点点的僵住,最后定格成一个失神的虚点,“受不住了?怎么这么不经操?”
宁澜只知道哭,两只小腿最终屈起并拢,脚趾抵在床上揉烂了湿濡的床单。
“呜……将军……捅到肚子里面去了……”
任远山额角一跳,“怎么就这么骚!”
他把手探下去在两人的交合处揉了揉,那里温度已经很高了,热的都有点烫手,他一摸,宁澜就跟着一抖,反应激烈的小声尖叫,没一会就哭哑了嗓子。
见人这样,任远山索性捞起宁澜的双腿,并起,折叠,而他则一边抚摸着那紧绷小腿上绸缎般的滑腻肌肤,一边在因为这个动作缩的更紧的小穴里肆意捣弄,他喘着气,耳边是宁澜一声迭一声越发受不住的尖锐哭吟,“将军……受不住了……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马上,马上就喂给你这小逼精液吃……嗯……真他娘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