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后,黎畅脸上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就是这么一个表情,瞬间击中了魏沉心中的萌点。他紧紧盯着黎畅缩在床头惊慌失措的样子,胯下的欲兽隐隐勃动着,叫嚣着要进入眼前这人的身体里。
说来也挺奇怪,今晚上那男孩比黎畅要乖巧的多,可魏沉就是在朦胧的醉意中,想起了黎畅那双高潮后通红潮湿的眸子,他想,单轮起眼睛来说的话,黎畅可比这男孩漂亮多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重温那七天黎畅躺在他身下张开双腿迎合的日子,他要听见他难耐的哭声,听见他因为自己的进入发出低低的呜咽,看他被操到流泪的双眼,和那一瞬间茫然失神的表情。
魏沉又往前走了一步,修长的手指慢慢解着衬衫的扣子,一粒,两粒,动作看上去不慌不忙,然而黎畅还是从他幽深的视线中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魏沉,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我不想做”,空气中传来哗啦一声裤腰带解开的脆响,黎畅身子跟着抖了一下,魏沉往前,他就往后,直到身后再也没有能躲藏的地方。
“记得吗,那几天你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说这话时魏沉已经爬上了床,拽着黎畅的脚腕猛的一拉,那具身子瞬间就躺在了自己身下,两人脸对着脸,姿势说不出的暧昧,“后来哪次不是你勾着我的腿,求着我快一点儿的,嗯?”
男人尾音上挑,低低的,哑哑的,传进黎畅的耳朵里带来麻酥酥的震颤,可最让他受不了的还是魏沉把他形容的好像很饥渴的样子,明明就是这人,最爱慢条斯理的磨他,磨的他崩溃求饶,敞着大腿说怎么操都好,就是不要这么慢了。
黎畅微微闭眼,侧过头身子抖得厉害,“今天,今天能不能不做?”
“不行”,魏沉的吻随即落在他的耳侧,把那耳垂含进最近细细的舔,在吐出来用牙齿轻咬慢啃,“再过两天就要拍摄了,我不折腾你,就做一次,你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我……”
黎畅还想在说什么,魏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过来看了一眼,挂掉。
再响,还是挂掉。
继续响,他索性关了机。
黎畅看着他不甚明朗的表情试探着问了句,“要是……要是很重要的事怎么办?”
没想到魏沉盯着黎畅的小眼神突然笑了,“想让我走?”
“唔……”
“放心,现在没什么事比睡你还要重要”
紧接着那大手直接探进衣服里揉上了胸前那块软肉,黎畅担心他爸回来不肯让他得逞,又叫又闹徒然挣扎了许久,身上的衣物却还是被褪了个干净,魏沉只稍微使了些手段,便分开花唇轻易干了进来。
他满心抗拒,挥舞着没什么力气的手臂朝他头脸打去,却被他一手握住手腕按在头顶,然后在他耳边耐心诱哄了好一阵,要他乖一些,待他终于耗尽力气安静下来,如他所说那般“听话”了,才低笑着摆动健腰抽插起来,时而轻顶慢碾,时而九浅一深,后来甚至用嘴在私密处亲吻吸吮了许久,逼得他抽搐着前后都泄了一次身,终于自暴自弃地接受了被侵犯的事实。
“混蛋……混蛋……”,上上下下的晃动中,黎畅红着脸小声喘息,还是不甘心的骂了他两句。
魏沉就跟没事人似的,俯下身惩罚性的咬了两口湿滑的舌尖,腰部用力,顶的他没了声音,才又恢复了律动的频率,“几天不见,脾气怎么这么大,嗯?”
“但下面还是那么骚,一进去插几下就能高潮,想要了?”
黎畅呜咽着说不出话,他哪儿好意思说,他过去做了一周父子乱伦的春梦,以至于这段日子长期处于欲求不满,又极度敏感的状态,男人只需要用大手在他身上揉那么两下,他就能软的浑身打颤,更别提这样直接操进来使劲顶
“才干了半个小时,这
由于姿势和体重的关系,魏沉压下来的那一瞬间,黎畅顿时捂着小腹疯狂抽搐,阴茎抖着喷了了几股淡淡的白浊。
“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嗯……要泄死了……呜……”,黎畅紧紧抓着魏沉撑在两旁的手臂,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违背了理智迎合着男人的操干。
魏沉被他夹的一个重喘,“放松!”
“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饱含情欲的嗓音十分诱人。
他的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巨大粗硬的肉棒如一柄利剑狠狠地捅开了他的小穴,一直插到了花心深处,又酸又痛,带着能撑坏人的饱胀感,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他给捣坏般凶猛,酥麻的快感瞬间就盖过了痛感,四肢百骸每一丝毛细血管都像是承受着剧烈的痒意,他几乎不能思考,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顶撞的那一点处,宫口被狠狠戳弄的酸疼混合着敏感内壁被摩擦的酥麻在他的脑海里炸开。
撞了。
他脚背因为快感而绷直,腿间大力进出的肉棒带出了吸附着的嫩肉,水声渐大,除了肉体的拍击声,“噗叽、噗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黎畅一边呻吟一边吸气,娇嫩嫩的紧窄肉缝儿被大肉棒捅出一个圆洞来,吃力却又十分饥渴地吞咽着飞速进出的赤黑肉物,两瓣粉嫩贝肉被不断击打上来的卵蛋蹂躏成殷红色,看模样竟似要滴出血来。
“嗯!进到肚子里了!”
黎畅双手攀着魏沉的肩膀,喘的比他还厉害,“那你……那你慢点啊……呜……”
“太……太快了……啊……啊啊……停……停下……啊……嗯……”
男人故意不按着节奏弄,他好不容易适应了他进出的频率,顺着他翕合穴口,却不料男人趁他收紧时狠狠凿进来,将窄小的入口顶得又痛又痒,几次下来他泄的腿心稀里哗啦全是潮喷的液体,胡乱收缩吞吐,小腹处抽搐的不成样子。
“啊!”
“不会破,你这骚子宫还很耐操,我一顶它就吸我,恨不得把我吸到你的肚子里去”,魏沉粗喘着拍了拍黎畅的屁股,伸着臂膀勾住黎畅的双腿挂在臂弯,将他双腿大大掰开,几乎掰成一条直线,把腿间湿乎乎的小嫩穴完全露出来后,方才沉下劲腰,继续快速有力地操干起了小肉洞。
“这回还敢不敢夹了?嗯?还敢不敢了?”
“舒服……呜呜……好舒服……”,黎畅失神地盯着前方某一点,高潮时频临死亡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如坠云端。
黎畅一口咬上眼前赤裸的肩膀,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上面滴,喉咙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然他的力气对于男人来说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不算太尖利的牙齿反而把魏沉体内的欲火全给勾了出来。他转身重新将黎畅放回床上,撇开那耷拉在床沿的两条细腿,重重挺身而入。
“好……好深,插到子宫里了……插得好深……里面,里面要破了……”,黎畅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感觉到那巨物使劲里子宫里捅,小嘴艰难的呻吟出声。
魏沉紧紧地绷着脸,汗湿的脸上满是情欲,眸色暗沉,幽暗的不透一点光,“马上就捅到底了”
更不用说那些刚涌出来的晶亮蜜汁儿,还未淌出去就被大肉棒给重新堵回肉穴里,间或有跟着棒身溅射而出的,要么落在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要么顺着黎畅的股缝一直淌到菊穴那里,要么被打成白糊糊的水沫,将他的穴口沾染得狼藉不堪。
这样插了一会儿,里面有种越插越紧的趋势,魏沉索性抱着软掉身子的黎畅抵在墙上,掐着腰往上抛,重重落下时便直直往那骇人的凶器上撞,捣得软烂的花唇东倒西歪,乱得什么都往里吃,将那粗硬吞得极深,操的黎畅晃悠着长腿,只知道不住地哭叫。
“真骚”
就不行了?”,魏沉打桩似得撞击柔嫩的花穴,盯着黎畅低喘道。
黎畅微张着小嘴,口中的呻吟哭喊既不成调子,又毫逻辑,只是在魏沉的诱哄下哥哥,哥哥的乱叫着,又求他轻些操自己的小穴,又哭小穴要被大鸡巴坏了,说魏斯是大混蛋。一张小脸上满是醉人的酡红,嘴里的津液也流出来了,哭叫时红艳舌尖时不时伸出,勾得魏沉伸舌过去狠狠缠吮,把他舌根吮得麻了才罢休。
待到两人分开时,黎畅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任由男人把他的一条腿折起来压到胸前,另一条腿弯曲着勾上劲腰,摆成了一个十分方便操干的姿势。
“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啪啪啪”的连成一片,湿润的通道被狠狠的贯穿着,花径不受控制的蠕动痉挛,像是在迎接那昂扬狰狞的肉棒。
魏沉半眯着眼,听着黎畅清亮的嗓音变得沙哑不堪,一声迭一声的啊啊小声叫唤,大手使劲揉着掌心下面滑腻的臀肉,压低身子恶狠狠地撞击着他。